? 丁崇儒站起身,和林非一起走进房,“孩子,猜不错的话,那些应该是中药柜吧?”
“还是您老厉害,隔着包装都看出来了。
丁崇儒走到林非身边,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上,“我又不得不重复那句话了,露露能够跟了你这样一个有心的好孩子,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您老这么说,我也要重复那句话。娶了露露,是我也是我们家的福气。”林非微笑着说了一句,随后收住笑容,看着丁崇儒说道,“等孩子长大一些,不管这里的环境是否有本质性的改变,我们都要回来。
毕竟南美那边不是久居之地,东方这片土地才是我们的根。这几年暂且先冷落您们,以后我再加倍对您们尽孝心吧。”
“别这么说。”丁崇儒摇了摇头,“不管你们在哪,只要你们过得幸福平安,我们都高兴。另外,你自己要多注意安全,就算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也别太拼,要讲究劳逸结合。”
“我记住了。”林非点了点头,随后和丁崇儒推开里间的房门,走了进去。
片刻后,费格罗拉和巴斯蒂安霍夫曼也走了进来。费格罗拉说道,“阁下,柜子的包装都已经全部拆掉,奥克兰和贾斯汀去楼下搬条案了。”
“好,你们两个和我一起把这里收拾一下。”林非指着房间内的一些陈设,三人在丁崇儒的指挥下,很快便将房间收拾妥当。
费格罗拉走出去,和其他几人把中药柜小心翼翼地搬进房间。霍夫曼的在一旁指点着他们,不多时就将两组中药柜组装好。
林非拉开一只抽屉,介绍道,“这两组实木中药柜是霍夫曼按照这个房间的尺寸,亲自设计并带领着木工工人精心打造的。
整个流程完全按照我们东方的传统工艺和技法,没有使用一根钉子,都是用榫卯连接而成。另外,为了保证中草药的品质,药斗采用上好的樟松木,抽屉是由精选的梧桐木做成。”
“樟松这种木质色泽天然,大方自然。它的弹性、导热性、透气性都非常好。梧桐木质纹理通直,结构匀称,具有极好的防潮效果,它们是制作中药柜抽屉最佳的材质。”
丁崇儒摸着抽屉不住地点头称道,而后抬起头问霍夫曼,“霍夫曼先生,这两组柜子真的是你做出来的?”
“当然是。”霍夫曼微笑着点了点头。
林非插言道,“岳父,再给您介绍一下,霍夫曼是一家家具公司的老板,他的分公司就设在东方北部的一个城市。”
霍夫曼自我介绍道,“老先生,我以前在东方留学,我的东方语就是那时候学到的。我一开始的理想是做一名建筑师,所以主修的是建筑学。
在京都留学期间,我经常去鉴赏京都那些名胜古迹,正是那些鬼斧神工的木工技艺,才让我改变了目标。”
“确实是。”丁崇儒点点头,“东方很多的古代建筑,大多数都是瓦木结构,经历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风雨,经历过很多次的战乱,它们依然屹立于世,这是我们祖先智慧和汗水的结晶。”
“在我看来,这简直太神奇,太伟大了!当然,东方现在的建筑很难恭维。”霍夫曼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林非,尴尬地笑了一下。
“没关系,你说的是实情。”林非摆了摆手。
“后来,我找到了一些民间的老木工,开始跟他们学习东方传统的木工技艺。回国之后,就创办了一家家具公司。
在我们国家,任何一家企业都要以产品的质量做保证,想要在市场竞争中取得成功,就是要有自己的核心技术。
我的核心技术一个是现代化的科技技术,另外一个就是在制造家具的过程中采用了东方精湛的传统技法,这使得我们的产品受到市场的追捧。
虽然产品的制作周期变长,但是我们不污染环境,这样一来,无形中降低了我们的综合成本。现在,我的加工公司除了欧洲和东方,还设在美洲的一些地区。
我今天的这一切,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东方人。”霍夫曼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抚摸着中药柜,“老先生应该去过京都那家中药老字号吧?”
“去过几次。”丁崇儒点了一下头。
霍夫曼转过脸对丁崇儒说道,“我见过最好的中药柜就是在那里,听说有的柜子是几百年前留下来的宝贝。我给您做的这两组柜子,就是按照他们那里的式样和标准来做的。”
“感谢,万分感谢。”丁崇儒向前伸出手。
霍夫曼有些受宠若惊,微笑着和丁崇儒的手握在一起,“老先生,这样的柜子装上质量好的中草药,然后再有了您这位好先生,我想应该能够给更多的患者带来福音,能够解除更多人的病痛。所以要说感谢的人,不是您,而是我们。我也衷心的祝愿您健康长寿……”
“谢谢,谢谢。”丁崇儒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在离开之前,林非又对两位老人叮嘱了一番,最后他对丁崇儒说道,“虽然给您准备了这些东西,您老也不许把更多的时间都放在那里,要多陪陪岳母,按时吃饭、按时休息……”
……
“孩子,我记住了你的嘱咐,没有把精力都放在这里。而你,还是像当年一样,真是让我心疼呀!”丁崇儒掏出手帕,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走到条案前,将那只瓷碗拿起来,倒入到一只装有药膏的玻璃容器中,轻轻搅动起来……
……
半个时辰过去了,丁露的卧室中。林非静心凝神,体内的真元之气绵绵不断地自丹田处升腾而出,强大的气息融合着刚刚吸收的药物游走于周身的经脉。
这些药物的精华使林非除了感觉到燥热,还有些心跳加速,更是觉得全身的筋骨产生一阵阵的剧烈疼痛,脸上身上冷汗直淌。
几分钟后,林非觉得疼痛渐渐消失,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慢慢睁开双眸。向前伸出手,将缠在手臂处的纱布解开,用旁边的酒精棉在伤口上抹了一下,拿起一柄锋利的匕首,也用酒精消过毒后,在手臂上又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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