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完喜酒后,已经到了黄昏,然,已经去洞房了的两人却不曾出来,就连苟蝶蝶也都消失不见了。
“姓烈的这小子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这么猛,一下午都过去了也不见出来,拉下尿也好。”罗克狼脸颊微红,端起酒壶仰头痛饮。
剑剑手指架起一个装满了烈酒的白玉杯走到易孤城身旁递给易孤城,“一下午都不见你碰下酒,这可不好,男人嘛,不喝酒怎么行?”
易孤城眉毛微微一挑,接过酒喝了下去。
夹着白玉酒杯的手指微微一松,酒杯便掉落在了地上,易孤城双眼晕眩,脸颊涨红,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摇摇晃晃的。
剑剑看着易孤城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不会喝酒还装什么样子。”
说话间,剑剑端起桌上的酒壶痛饮着。
出去上厕所的白鹭刚走进主堂便是看到有些不正常的易孤城,白鹭无奈的叹了口气,出去之前她就提醒易孤城不要喝酒了。
当初在阳关城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易孤城这家伙,是沾酒必醉的。
走到易孤城身边架起易孤城,白鹭淡淡的看了眼剑剑几人,道:“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喝。”
说完后,白鹭架着易孤城朝主堂外走去,一旁斜靠在椅子上独自喝着酒的红姬见此连忙起身,跟上了白鹭。
“血后……”
红姬的唤声让白鹭停下了步伐,红姬走到白鹭跟前,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透明却闪烁着水晶般的光芒的袋子递给白鹭。
“这是?”白鹭不解。
“太清隐身袋。”
白鹭微微一愣,她一手扶着易孤城,一手接过太清隐身袋,看向红姬,问道,“为什么要给我?”
“血后,我在你身上察觉到了玉顶红鱼的气息,这个……是属于它的。”
红姬微微眯起狭长的猩红眼睛笑了起来,本是可爱的表情,在红姬身上确实如此妖冶。
把太清隐身袋收了起来,白鹭看着红姬,虽然不解红姬为什么能够察觉到玉顶红鱼。
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那我先回房了,血后,真期待你统治血军的那一天。”红姬缓缓的转身离去。
白鹭讷讷的看着红姬的背影,还不等她多想,胸前却是传来了酥麻的感觉,又彷如一道电流从胸前传遍全身。
白鹭嘴角抽搐,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前,但见身子如泥一般趴在她肩上的易孤城正用手捏她的某处。
一手扶着易孤城,白鹭另一手把易孤城的手拍开,随后架着易孤城一路被占豆腐的朝房内走去。
把易孤城丢在床~上,白鹭走到镜子前却是发现自己有些衣衫不整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鹭眼角微微抽搐着,从什么时候开始,易孤城变得这么会吃她豆腐……
貌似是从昨晚开始的……
不仅如此,昨晚还说什么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做,可……在外人眼里,他们简直就像是什么都做了……
身后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白鹭转身看去,却见易孤城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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