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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张禹的装扮,月清魂突然灵光一现!
“你扮成疯子去了南门?!”
张禹没有做声,微微呻吟了一声。月清魂此刻才现,她正捂着自己的左肩,纤白如玉的手指缝,还有鲜血流淌!
有鳌拜头颅为证,月清魂对于张禹,再无任何疑心,连忙抢上前去:“让我看看!”顾不得避忌男女之嫌,一把撕开她左肩的衣衫,一道偌大的刀伤赫然映入月清魂的眼帘!刀伤之深,几可见骨!
可想而知,取鳌拜的人头这一战是多么的惨烈!
虽说月清魂学的是心理学,普通的外科伤患,自然也难不倒他,急忙伸出手,按压伤口两侧的血管,止住失血:“来,按住这几处!”
待张禹的右手代替自己的手,月清魂从塌下翻出按照前世习惯准备的急救包,里面有一壶高浓度烈酒,是月清魂调配出来的‘现代酒精’,用来消毒防止炎的。
“忍住!”月清魂低声道,饮上一口烈酒,‘噗’的用力喷在伤口上。这种激烈的疼痛刺激,跟再挨一刀差不多,张禹竟然哼都没哼一声,月清魂忍不住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
消毒完毕,就要开始缝合伤口,月清魂一口气点了十盏灯,按照现代无影灯的原理,在四面八方建立光源,以免被阴影挡住,看不到伤口。
月清魂用烈酒洗过手,掏出特制的缝针和羊肠线,一边在灯上为针高温消毒,一边道:“我要缝合你的伤口,这个过程用的时间比较长,而且剧痛难忍.......”
张禹虽然听不懂缝合的意思,却明白了月清魂后面的意思,点了点头。
也不知她怎么弄的,深吸一口气,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额,听说高手都有办法让自己瞬间晕厥,看来是真的.....
这种切开了皮肤和肌肉组织的伤口缝合是个细致的活,必须进行分层缝合,光是缝合皮肤,缝的再好,也只能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月清魂的目力通过内力的锤炼,比起前世要强了许多,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伤口肌肉的断层,此刻手部的稳定精细也轻易的过了前世,这还是他穿越以来一次重操旧业,工具环境都及不上前世的条件下,做的却比前世任何一次都强胜百倍。
这手艺.......
缝合完毕,月清魂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这要是能再穿越回去,就凭这手外科缝合的功夫,怕就要技惊四座吧。
敷上金创药,再打上月清魂自制的绷带.......
月清魂的绷带是捆绑式的,伤口又在肩部,捆绑的时候,不得不绕过张禹身体上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位.......
张禹的黑衫下明显未着内衣,此刻月清魂紧张的心情平缓下来,反倒被她惊艳的肤色迷住了,清洗了血迹的肤色,在强烈光线的照耀下,透出象牙般的米白,撕开的衣衫下,隐隐可见一部分饱满结实的坚挺,那美妙的卉起,顺着衣衫的边缘骄傲的挺出来,嫩的能滴出水的豆腐,偏又捏不碎.......月清魂的魔爪在半空悬停了一刻钟,天知道他有多想逞这个手足之欲。
她杀了鳌拜!
这个声音成功的阻挡住月清魂的色心,人家干的是惩奸除恶的大侠义之事,自己起的却是卑鄙小人最下流之心!
靠!
月清魂的左手用力打了自己的右手,老老实实的替张禹盖上了衣襟。为了扮演疯子,她一头乌黑的长弄的跟他一样乱七八糟,鸡窝似的,一点美感没有,头还沾了些许血迹。
月清魂打了桶热水,替她擦了擦头。
不如顺便也替她擦擦脸?这个念头说起来貌似也蛮纯洁的......
在这个强而有力的理由支持下,月清魂慢慢的,分开了她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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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终于停了。
东方的鱼肚白泛起亮色,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了。
“皇上,您一夜没合眼。去歇歇吧。”新晋的总管太监佟公公小心翼翼的抱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金饭碗,唯恐有一刻做的不周全。
“朕不累。”赋帝何止不累,浑身上下神清气爽,要多畅快有多畅快:“摆驾,朕要去未央宫。”
“是!”
未央宫就是皇后严苗的寝宫,自从封后以来,赋帝一共踏足过两次,一次是在大婚之期,按照礼仪白天来了一趟,晚上直接去了别的妃子寝宫;二次就是那一日电闪雷鸣,严苗突然昏倒,为了做个面子,来看了一次,假装关心了几句。
说也奇怪,三年前,那一道闪电,没把这个皇后劈死,倒劈出些才能来了。
从前刁蛮任性的脾气为之大变,不但知书达理,还创造了一种号称‘生化武器’的旁门左道,阻住了扶桑军队对南京城的一次大规模进攻。
虽说胜了,可赋帝的心里并不像大家一般高兴。
这一场胜利,在严嵩的运作下,完全变成了严家的荣耀,也正因为如此,抗击扶桑的重任被众口一词的放在了严嵩的手,让他掌握了大量的军权。
若不是那一场胜仗,赋帝又怎会陷入如今这种被动局面。
再者说了,这种武器,未免有伤天和,端的毒辣无比。所幸配方必备的一种原料搜遍华夏也就那么多,南京城外一役已经全部告罄。不然,这种武器要是拿来对付朕......
在赋帝的心里,严苗无论怎么变化,终究是严嵩的女儿,严家的人必定是穿一条裤子的,无论严苗长得再美貌绝伦,赋帝也绝不会碰她一根手指。
这一夜大败严嵩之计,突然令他心生感悟,很想来会会严苗。
这个严嵩的亲生女儿,知道她的父亲被自己打败,会是怎样的反应。
“皇上驾到!来迎驾!”隔着几十米,公公的唱喏就传了进去。
未央宫突然一片慌乱之声,皇上恨不得十年不来一次,突然驾临,还是一大清早,猝不及防也是理所应当。
“严皇后若还未起榻,无需着急。”赋帝淡淡道,径自进了未央宫。
整个未央宫的陈设,令他有些吃惊,这里的格局摆设与其他宫殿截然不同,早前也听宫里的太监说过,一直不曾亲来,这一次亲见倒真的颇有些意外。
“伺候皇后的宫女呢?”
“奴婢,奴婢在。”两个宫婢慌慌张张的从内室小跑出来,跪在赋帝脚下,衣衫凌乱不堪:“大胆!你们竟敢睡在皇后的寝榻之内!”
“皇上。”赋帝尚未开始怒,一个美妙绝伦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皇上请息怒,是哀家让她们陪寝的。”
珠帘一掀,严苗绝世的容貌出现在赋帝的眼前,身上穿着一件大披肩,尚能清楚的看见雪白的脖颈,可以想象内里的衣物必然穿的极少。
赋帝身边的佟公公长期跟随在皇帝身侧,刚刚升任总管太监,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皇后的真容,一时间竟被严苗的艳光所摄,目不转睛的盯了半晌,方才慌忙弯下腰来:“奴才见过皇后。”
“皇上今日怎么有雅兴来看望哀家?”严苗轻轻拂了拂有些散乱的秀,一股优雅的慵懒透了出来,连赋帝的心都忍不住被拨动起来。
“你们都退下。”
“是!”满殿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出,顺手带上了殿门。
赋帝转过头去,将心神从严苗身上拉开:“你可知道,今夜都生了些什么?”
严苗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哀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哀家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余愿足矣。”
赋帝一怔,这么通俗的俚语,恰当生动的比喻,颇似月清魂的风格,且话里透出的意思,竟似对她父亲与自己之间的战争浑不在意。
“朕胜了。”赋帝可不愿被严苗牵着鼻子走,故意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哦?恭喜皇上。”可惜这枚炸弹打到严苗的身上,竟是一枚哑弹:“即便皇上今夜胜了一场,攻守之势依然并无逆转,皇上的路还很长。”
丢出去的炸弹‘嗖’一声,又弹了回来。
严苗的话若是月清魂来听,实在是诚恳之至的肺腑之言。可听在赋帝的耳,便多了几分嘲讽之意:“皇后不必担心,朕定是最后的胜者。”
“嗯,哀家恭祝皇上马到成功。”
严苗的不温不火,让赋帝无计可施,本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奚落她一番,却被自己的敌人好生忠告了一回,登时有些气结:“如此,皇后好生歇息,朕还有国事要忙。”说罢,拂袖转身,便要离去。
“皇上。”严苗轻轻唤了一声。
赋帝没有回头:“还有何事?”
“倘若皇上得胜,还请饶恕严相的性命。”
赋帝浑身一震,严苗的意思?!她不是站在严嵩一边的?不可能!她是严嵩的亲生女儿,怎可能站在自己这边?!哼,想试探朕么?
终于没有说话,径自走了出去。
严苗淡淡的看着赋帝离去,眼的神色古怪万分,似忧心,又似乎带着几分嘲讽。
没人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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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马全郅在严嵩的书房之内来回的踱步:“还有一事,要请相爷定夺。”
深知身边急需帮手的严嵩,此时的态度,就像变了一个人:“马师爷是本相依仗的左膀右臂,不妨直言!”
“以如今相爷的实力,要想改朝换代,实则轻松之极。”马全郅轻轻用扇子打了打自己的头:“唯一的阻碍,就是南京城外几十万扶桑军队。倘若能将这个问题解决,相爷登上大鼎之位指日可待!”
严嵩暗道,真是废话,这个我能不知道?故意装作虚心受教的模样:“那依马师爷之见,此事当需如何解决?”
“军争之事,解决之途只有两种,一种就是武力争雄,胜者为王!另外一种么.......”马师爷突然单膝跪地:“相爷请恕小的无罪!”
“快快请起!”严嵩亲和力十足的上前将马全郅扶起:“马师爷但请直言,本相绝不怪罪!”
马全郅咬了咬牙:“另外一种,就只有割地和谈!”
严嵩叹了口气,这个主意他早就盘算了无数次,可惜鳌拜在的时候,就这一点坚决不肯让步,当初自己又要依赖他带兵,所以这事就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你说的,本相自然也想过,只是我华夏之国土,要让与外族,这事,要本相来做,当真难煞我也。”既然有人要提这样的建议,自然不妨装一装爱国者。
“小的知相爷高风亮节,大仁大义,可依然还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向相爷死谏!”马师爷再次下跪,这一次却是双膝跪地:“相爷与皇帝的争权之路已经走到你死我活的关头,相爷退一步就是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必须不择手段争取胜利!哪怕!哪怕是损失一些华夏土地!待日后改朝换代,相爷的江山稳固,又何愁不能收复失地!壮我华夏声威!”
好!好啊!这番话简直说到严嵩的心坎里头去了,这样看来,鳌拜死了,倒未必全是坏事,起码,再没人对此有反对意见了。
嘿嘿,有人死谏,那我可是被迫的,不是主动的。将来可怪不到我身上!
严嵩长叹一声,状似极纠结,沉默了半晌:“也罢!待严嵩掌了江山,必将收复失地!壮我华夏声威!”
“相爷英明!”马全郅见严嵩同意,一骨碌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华夏百万大军,将来想收复这些许失地,并非难事!只要相爷把眼前这一关渡过,何愁不能龙舞九天!”
严嵩哈哈大笑:“说得好!那我们何时进行?”
“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扶桑虽是弹丸之地,但其野心勃勃,又不守信义,倘若他们狮子大开口,或者假意答应,趁相爷夺权之际大举进攻,相爷反要受其钳制。”
严嵩点点头:“说的极是,此事若不能妥善解决,后患极大。马师爷可有良策?”
马全郅终于敢扯开那把折扇,万分拉风的呼啦一摇,跟那街边说相声的一个开场:“马某已有定计!相爷请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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