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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逃课
“王学伟、张付兵、何阳都说了呀。你问这个干嘛?”看来我的伪装成功迷惑了他们。 老老实实的说。
“呵呵,我什么都不想干,只不过有人皮痒欠揍,想让我收拾他们而已。”我笑容可掬的说。
“王学伟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对我挤眉弄眼的?”雷新奇怪的看着王学伟几人。
王学伟苦着脸说:“你害死我们了。”
雷新这才现我的表情似乎柔和的有些过头,后知后觉的说:“哇!颜玮生气了。”
“你有什么招赶快使出来吧,想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认了,只要过后不在找我们麻烦,怎么着都行,给个痛快点的。”何阳见事情曝光,爽快的说。
“啧,还是何阳识时务,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负责把咱们班络绎不绝来找我‘请教’问题的同学都搞定,不要让他们再来想参观珍稀动物一样来参观我;第二,想办法消除学校里所有同学对我的注意,我还不想到哪儿都被围观。只要做到这两点,以后我就不记你们这次出卖我的仇。”
“这也太难了吧?我们哪儿做的到?”王学伟愁眉苦脸的说。
“那我不管,谁让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我骄纵不讲理的说。
“雷鹏,给我们出个主意呀!”张付兵找起了外援。
正在隔岸观火观的高兴的雷鹏猛然被拉下水,心情自然愉悦不起来。不满的说:“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我才没那闲工夫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雷鹏,你这就不对了,他们都是你兄弟,你就眼看着你兄弟陷入水深火热,也不伸手帮一把,太没有人性了吧?”我凉凉的落井下石,不相信王学伟他们三个的小动作他会不知道,既然当初他没有制止,现在也别想安生。
“就是,你要还是当咱是哥们儿的话,就跟咱一起把大家的视线给转移了,不然,哼哼……”张付兵这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啥时候学会威胁了?
“哈哈,看戏的看成唱戏的,雷鹏真有一手。”雷新幸灾乐祸的笑。
“你们仨也别想置身事外,我就不相信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你们一点都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说吧,你们三个要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我咄咄逼人。
雷新的笑凝结在了脸上,脸色也开始苦。
“你想让我们三个做什么?不用绕弯子了,直说吧。”国娆倒也聪明,不做无谓的挣扎。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芳菲不甘的低语。
我想了想说:“今年一整年,我的课桌凳子,你们三个要负责擦,我的开水你们打。卫生值**们帮我值,怎么样?这个惩罚够轻了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雷新马上接口,生怕我反悔似的。
“真想和她们换换。”张付兵羡慕的说。
之后,雷鹏他们四个男生一反常态,活跃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或是打球,或是弹吉他,或是在班级里办学习讲座,总之,每个人都高调起来,吸引了无数学姐学妹,学长学弟的目光,一时大家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班里自从雷鹏组织办了一个学习探讨会之后,大部分同学都被吸引过去,只有个别人还会来找我之外,我终于找回了久违的宁静。
就这样,在三个女生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在四个男生声东击西的掩饰下,整个初三我过得很是惬意。简直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坐在教室里不动,想要什么都会被送到我手上,享受的跟个地主老财似的。
进入初三下半期以来,同学们陡然分成了两个大派,一派刻苦学习,希望考个好的高或专,另一派就是在混日子,反正不管招成绩如何,只要想上高,我们学校的高部常年欢迎新生,既然考不上重点,成绩好一点差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我们班作为尖子班,绝大部分人都是刻苦学习派的,每天一进教室,都能感觉到一股学习的热浪迎面扑来,感染的个别不想努力的同学都不想在教室里呆着,于是,每天都有人逃课,老师们全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在课堂上捣乱,到这时候,没人会管你是不是来上课,老师们更关心的显然是学习好的一部分人。这从另一面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真心为你好的人少之又少,你现在行为会导致以后是锦衣玉食还是艰苦度日,没有几个人关心。
“烦!天天都是这些习题,做的手都麻了,还不如继续预习高的课本呢。”何阳抱怨。
“对呀,每天不是背那些早背过几百遍的东西就是做不完的练习题。我都快疯了。”芳菲说。
“知足吧,听说高三的学生们还辛苦呢,咱这就是小菜一碟。”张付兵乐天的说。
“颜玮,为什么从不让我们继续自学高内容了?离招还有两个月呢,我觉得咱们等下个月在开始复习初知识也不迟呀。”雷新跟我打商量。
“别以为你们会点高知识考就没问题了,你现在让一个大学生来做咱们的卷子,他们的成绩未必会比咱们好,数理化还好一点,其他几科多少内容都是要背下来的?当然要提前开始做准备。”雷鹏抢在我前面解释。
“对呀,本来我是打算提前三个月让大家进入题海的世界的,想想太残酷了点,这才又给大家一个月自由时间,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咱们现在已经把高二的课程学完了,高三基本没什么新知识,等暑假的时候咱们在看就行了,现在还是多用点心在招考试上好一点,我的目标是咱们全都要考上一高。”我接着说。
“一高?从咱学校有初部以来,就没有一个考上的,你还真有信心。”何阳夸张的说。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打破咱们学校零的传说,哼,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咱们也做不到。”我像是跟谁赌气似地说。
“就是,去年一高的分数线是548分。上一次咱们做去年的试卷,最低的雷新还得了5分呢,再加上体育加试的三十分,考上一高绰绰有余。咱们怎么不能有信心了?”国娆说。
“我听说,一高每年会有两个重点班,其他的都是普通班,重点班的老师都是全校最好的,而且不管是主科还是副科,最多只带两个班,其他十个班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我的目标是咱们都在努力一下,争取考入重点班里。”雷鹏说。
“你们还真有雄心壮志。就不考虑一下我们几个虾兵蟹将能不能承受得住。还有一个多月才考试,我现在都有一种头皮麻的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王学伟嚎到。
“行了别嚎了,我看今天天气也挺好的,要不然咱们出去透透气?”我说。
“现在吗?”王学伟兴奋的问。
“恩,等下课,咱们就悄悄溜出去,在外面玩一天再回来。”我说。
“太好了!”王学伟雷新张付兵何阳异口同声的欢呼。
“咱们还有课呢,难道要逃课吗?”芳菲小心的问。
“我还从来没有逃过呢,今天正好可以体验一下这是什么感觉。”国娆也兴致勃勃的。
“小点声,别让别人听到了。”我叮嘱几个兴奋过头的人。
“这些天咱们天天闷在教室里,是该出去走走,散散心。”雷鹏也同意了。
下课后,我们几个人分批走出教室,沿着老房子,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大门口会和,趁门卫不备,闪身溜出学校。
“啊!我重获自由了!”王学伟大喊大叫。
“你刚从监狱里出来呀,还重获自由了,别神经了。”雷新顶他一句。
“走快点,别遇到那个老师咱们就得回去。”雷鹏走在最前面催促。
“呵呵,当够了乖孩子,偶尔做一次坏事,感觉真好。”国娆说,微微弯起的眼里全是笑意。
“我还是有点害怕,咱们都出来了,教室里不是空了一大块吗,等回来之后老师肯定要骂咱们。”芳菲忧心忡忡的说。
“怕什么,这么多人和你作伴,你有什么担心的?”何阳说。
“就是呀,咱们这一群人哪个不是老师的宠儿,顶多说两句,不会那咱们怎么着的,放心吧。”雷新一边蹦蹦跳跳的走,一边劝芳菲。
“就是,既然出来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玩个够本再说。”这是王学伟的论调。
经过我们七嘴八舌的劝慰,芳菲总算放下心的顾虑,准备和大家一起好好玩一天。
走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我还特地回家和老妈打了一个招呼,告诉她午我不回家吃饭,让她不用做我的饭了。老妈随口答应,根本没意识到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不应该出现在她面前,他老人家头都没抬一下,只顾着低头和刘晨玩的开心。
刘晨现在一岁半了,开始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之类,但是我严禁他喊我,因为用他那很不标准的童音喊出来的都是些很奇怪的称呼,我告诉他,如果不能正确喊出“姑”这个音,不管他喊什么,我都不会应声。小刘晨委屈的不行,喊着眼泪还不敢掉下来,可怜兮兮的开始每天练习各种类似“姑”的音。
二嫂同样生了一个男孩,是在破晓时分生的,延续了大哥起名的传统,二哥给他儿子起名刘晓,这就是我二侄儿,现在八个多月,正在努力学爬,好玩的很。老妈只带了他两个月,二嫂体贴老妈有要照顾刘晨,三嫂又快生了,到处离不开她,就把她娘家那个刚下学没事干的妹子叫过来,专门带刘晓,也帮他们看个门什么的,现在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光靠二哥他们两个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了。
三嫂八个月的时候。老妈去照顾她,刘晨没人带,伯母帮了我们不少忙,一手包揽了刘晨的一切,是老妈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去三嫂那里。我的意思是想请个人到家里帮着照顾刘晨的,老妈怎么也不同意,一方面是不想花钱,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花钱请别人给自己家当保姆,面子上不好看。这一次我没能拗得过她,正好伯母愿意帮忙,我也就没有坚持。老妈在三哥家带了三个多月,把她的第三个孙子带到两个月头上,三哥怕她累着,三嫂反正也没有上班,就让老妈回家了。顺便说一句,三哥的儿子是在日出东方的时候出生的,理所当然,就叫刘东。当然,对于老妈专职带刘晨的这一行为,三嫂还是很有意见的,觉得老妈偏心,但是三哥把她骂了一顿,她也就安生了,但是偶尔回家看到老妈,脸上多少还会带出来点,后来有一次我有意无意的对她说“咱妈不是给了你一万块钱嘛,别舍不得花,多买点好吃的,想买什么衣服就去买,别舍不得。说不定什么时候咱妈心情好,又给你包个红包呢。”她估计也知道我对她没什么好感,而且,家里人都很听我的,加上曾偷看我的存折,知道我是家里掌握经济大权的人,所以,我敲打过她之后,再看到老妈,她又恢复成那个满面春风,温柔娴淑的儿媳妇了。
我给老妈交代完,看她根本没反应,就走快几步赶上在公交站牌下等我的那几个。
“你真行啊,逃课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家长面前。佩服佩服~”王学伟说。
“你信不信我妈根本就不知道我是逃课出来的?”我说。
“不是吧?你站到她面前她还能不知道?”何阳不相信。
“她连咱们要上早自习都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去上过。不管什么时间,只要我回家,她就会认为是放学了,绝对不会想到我是逃课出来的。”我解释。
“那你妈对你可真信任,我妈把我的课程表记得比我都牢,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回去,她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甚至还有可能打电话到学校问情况。”何阳惊叹。
“你笨呀,以后你有什么事,就说是和颜玮雷鹏在一起,他们的大名咱们的家长们还没有不知道的,像我,每次提前来学校,我都对我爸妈说,是和他们俩一起补习呢,他们就会马上把我赶出家门,巴不得我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跟他们混在一起。”王学伟给他支招。
“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诀窍呢?每次我要有个什么事,不管怎么说,老妈都不相信是跟学习有关的,下次回家我就试试。”何阳兴奋的说。
“快点上车吧,再说下去,我都成护身符了。”我笑着拍他们两个一人一下说。
坐上车买好票,一直藏在人群的芳菲露出头说:“我们去哪儿玩呀?”
“到滨河路口下车,咱沿着河边走走,河边有不少卡啦ok,还有烧烤摊,随便咱们怎么吃,怎么玩。”提起玩,还是王学伟最在行。
“对了,好像那边还有一个卡丁赛车场,咱们还可以去过一下瘾,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何阳说。
定下目标,后面的就顺理成章了,我们到站后下车,时间也不过才十点多一点,于是大家直接冲向赛车场。
这个赛车场是我们市目前最大的一个,在河边开辟了老大一块地方,用各种小轮胎垒成的墙,隔出跑道,跑到故意弄得九曲十八弯的,面积很大,具体有多少我就估算不出来了,不过听工作人员说大概有一千二百平米,应该很了不起吧,因为工作人员介绍起来一脸骄傲。
我们每人选择一辆自己意的车,坐进去,拉上安全带。工作人员在我们身边进行临场指导,其实这种简易赛车赛车操作很简单,左脚刹车右脚油门,想往哪边拐,方向盘就往那边转,车的底盘很低,不容易翻车,度也快不到哪儿去,到处都是轮胎垒的墙,撞上也无所谓,所以我们一个个大胆的很。
跑道的宽度可以并排行驶两辆车进行比赛,但是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玩这玩意儿,所以准备先跑两圈试试,在两两一组比试一把。
我们开着车排着队,何阳在第一个,他一踩油门,就像离弦的箭(其实我更想用脱缰的野狗这个形容词)一样射了出去,两个转弯之后,我们坐在车里就看不到他了。随后是雷鹏,他也不甘落后,随后冲出,我们几个接二连三,接四连五的跟着猛踩油门。
不过,由于是第一次操作,何阳可能天生有这种运动细胞,反正从头到尾我就没看到他的影子。王学伟途装了几次墙之后被我们越,雷新也不断碰壁,雷鹏开的四平八稳,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搞笑的事,只不过度上不去,没一会就被我们过;国娆可能太静了,一直在最后跟着,我觉得她是不求度,但求美观。我拿出前世玩跑跑卡丁车的精神,一路横冲直撞,飞奔着向前冲去,途还撞了当我路的王学伟一次,很是惊险的左弯右转。芳菲又一次出人意料,以乎寻常的技术和度,从原本的最后一个,一直追到我后面,最后和我不分先后飙到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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