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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玮,今天好开心呀。什么时候咱们能在好好玩一次呀?”回家路上,芳菲意犹未尽的说。
“想开开心心的玩,那也简单。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可以去踏青,或者爬山;夏天,咱们可以去游泳,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不同的玩法。呵呵,前提是学习不能落下。”
“你真扫兴,开口闭口都是学习。大家都是天天在玩儿,就咱们几个,学习够认真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芳菲有点不乐意。
如果可以,我也想每天没心没肺的吃了睡、睡了吃,我也想过一天算一天,可是,上一世我们年少无知,混过了学生时代,然后在社会上碰的头破血流,每天辛苦的要死,这一世难道还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吗?
“芳菲。咱们都是农村的孩子,想要以后过好一点,只有通过上学这一条路,不然,以后咱们就会像咱们的父母一样,一辈子呆在农村,没见过世面,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不想走他们的老路,也不希望你们变成那种整天只会东家长西家短说别人是非的女人。咱们的父母不可能给咱们铺路,一切只有靠自己,所以,我们只能努力学习,考上好高,好大学,然后找一份好工作,你知不知道?”我有些伤感的说。
“你,你怎么想这么多呀?”芳菲傻傻的看着我,张口结舌的说。
“你别管我是怎么想到的,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颜玮,我总觉得你不想是十几岁的人,好像比我们想的多,也看的远,我当然相信你是为我好,以后,我会更努力学习的。再也不想着玩儿了。”芳菲向我保证。
“呵呵,好啦,干嘛搞得这么沉重?学习也要劳逸结合,该学的时候学,该玩的时候玩。整天只知道学习的,那不叫用功,那叫书呆子。”
“好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我还有什么说的?”芳菲好笑的说。
“好了,不和你贫了,我到家了。明天见。”我站在家门口说。
“明天见。”芳菲边走边冲我挥手。
“小妹,今天怎么会来这么晚?天都黑了,快点进来吃饭!”老妈冲我喊。
我答应着走到她面前,她递给我一个脸盆,说:“去,给你婆倒点谁,让她洗手。”
我接过脸盆,倒入小半盆水,试一下水温适,把它端到外婆跟前,说:“婆,洗手吃饭了。”
外婆哆嗦着把手伸进盆里。边洗边说:“呦,给我端这么多水呀,太浪费了,我哪儿用的了这么多,一点点就够了,在家时他们都是给我打一点水……”
晕,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舅舅们的不好了,我背地里翻一个白眼,看着她老人家仅仅是把几根手指湿一下水,手心手背都还是干的,就准备擦手,我满头黑线,忙说:“婆,来,我给你洗手。”
说完,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拉着她的手,整个浸到水里,把她的整个手掌反复洗几遍,才用毛巾擦干。
“唉,还是小颜玮好呀,我们小五养了个好闺女,看看多孝顺,都会给我洗手了,……”外婆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天大的事呢。
“婆,你等一下啊。我把水到了,给你端饭。”听不下去她继续对我歌功颂德,我忙打断她。
“妈,以后你别让我给我婆端饭了,你去吧。”我对老妈说。
“咋了?让你给长辈干点活你就不乐意了!”老妈不满。
“不是,主要是我婆太唠叨了,老是说我舅他们的坏话,我不想听。”我赶忙解释。
“行了,不想去就不去吧,啥也不指望你。你婆也实在是太罗嗦了点,连我都受不了,别说你了。”老妈想了一下,批准我的意见。
“妈,我敢保证,等你老了,也跟我婆一样罗嗦。”我嬉皮笑脸的说。
“胡说!我才不会!”老妈不假思索的反驳我,然后不确定的问:“我是不是也喜欢唠叨?”
“恩,很唠叨。”我严肃的说,等老**脸拉下来之后,接着说:“唠叨也不怕,谁让你是我妈呢,再唠叨我也听着。”
“这还差不多。”老妈眉开眼笑的说。
和老妈说了几句话,饭已经出锅。我盛出一碗就想走,老妈喊住我:“你先等一下,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奇怪,最近家里应该没有什么事呀,老**脸色这么郑重是为什么?
“是这样,你三哥上一回回来时说,准备结婚了……”
“等一下,我三哥啥时候说的?我咋不知道?”我打断老妈,问。
“就是上个星期,你看你,我这不是就给你说的嘛。我想着。你三嫂人家是城市姑娘,咱们家要是还按家里的风俗,是不是不太好呀?”老妈为难的说。
“那有啥不好的,我大哥二哥结婚时,你给多少,现在就给多少,省的我大嫂二嫂有意见。”
“说是这样说,我就是怕人家城里跟咱这儿习俗不一样,要是拿的少了,怕人家不愿意。”老妈说出她的顾虑。
“妈,都是你的儿子结婚,你一定要一碗水端平,不然以后你别想过安稳日子。大嫂不在跟前,不知道,二嫂可是天天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要是对三嫂太好,你让我二嫂咋想?再说了,她嫁人嫁的是我三哥,又不是嫁给咱家的钱,你想那么多干啥?”我给老妈分析。
“你说的也对,要不我在跟你爹商量商量?”
“我爹才不管这事儿呢,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三哥说,问问他是啥意思不就行了?”
“那好,我问问你三哥。行了,你吃饭去吧。”老妈一解决问题,就像挥苍蝇似地把我挥到一边去,让我对她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很是不满。
“刘颜玮、雷鹏、王国绕、宋芳菲、王学伟、雷新、张付兵、何阳、言凡、王景、冯玉柱、孙二刚、刘晶晶、李保华、高旗,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班主任张老师在下课前宣布。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有什么事,但是,由张老师宣布的名单来看,都是成绩比较好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才对。
走进老师的办公室,雷鹏说:“张老师,我们过来了,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子的,每年期末考试呢,咱们市两个区所有的学校都要进行评比,每个学校每个年级抽五十个人,卷子拿到区里统一批改。景老师(教导主任)说了,今年咱们一年级先从每个班抽十五个人,从这六十个人里头选五十个代表咱们学校。我和各个任课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选你们十五个代表咱们班。学校里的考试都给我考好一点,你们可都要给老师长脸啊,一个也不准被抹下来,知道不知道?”张老师絮絮叨叨的解释。
“知道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好,你们会教室准备一下,明天就是摸底考试,争取考一个好成绩。去吧。”
老师一声令下,我们争先恐后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喂,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咱们学习小组的每一个人,都必须考过,听到没?”前脚离开老师的视线,后脚雷鹏就说。
“听到了!你真是罗嗦,不就是考一个年级前五十名吗,放心,要是考不进去,我们才真是没脸见人呢。”何阳随意的说。
刘晶晶听到这句话,冷哼一声,说:“切,大话谁不会说呀!”
“喂,你说什么呢?有本事在说一遍!”何阳这个暴脾气,简直像火药桶,一点就爆。
刘晶晶看着何阳怒目圆睁的凶神恶煞样,不由有点心怯,没有还嘴,匆匆走远了。
“哥们,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瞧瞧把咱们班的一朵花儿给吓得。”王学伟和何阳勾肩搭背,不正经的说。
“去!你心疼的话,就跑快点去安慰她呀,还花儿呢,我看连草都不如!”何阳拍掉王学伟的爪子,没好气的说。
“就是,看着她被骂,你是不是心疼了呀?”雷新不知何时走到王学伟身边,“温柔”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才没有!”王学伟条件反射的反驳,又觉得不对劲,坏笑着说:“我心疼不心疼关你什么事呀?你这是干嘛呢?难道说,有人吃醋了?”
“王学伟你给我去死!”雷新也不知道是羞是气,满脸通红的吼道。
不理这两个活宝,我对雷鹏说:“眼看咱们上学期就结束了,你们预习的怎么样了?”
“除了张付兵何阳,我们几个都学完了,张付兵他们俩下半期的课本也学了差不多一半,等放寒假,咱们就可以预习初二的课本了。”
“哦,那咱们这一次期末考试应该都没有问题吧?这一次会进行全区的评比,咱们也正好看看,和重点学的差距有多远。”
“还有一个星期考试,咱们在重点复习一下,应该和重点学也没差多少。我有个表姐在二十二上学,每次小考,她的成绩都没有我好,也就跟王学伟差不多,她在他们学校,也能考个年级前十名的样子。”
“她们的试卷跟咱们一样吗?”
“我看过,不是太一样,但是也没有比咱们的难多少。”雷鹏思考一下才说。
“雷鹏,他们重点学肯定有很多复习资料什么的,你看能不能每样弄来一份,咱们也不至于全靠自己摸索不是。”我想到一个问题。
“我上哪儿弄去,我表姐也才上初一,后面的她也没有呀。”雷鹏为难的说。
“弄什么东西?”王学伟插一句问。
“二十二的复习资料。”我正在想还有什么办法,随口说。
“那个,我小姨是二十二的老师,要不我去问问她?”王学伟小心翼翼的问。
“你有这个门路,怎么不早说?”雷鹏不满的问。
“我哪儿知道你们想要这东西呀?这不是刚听到你们说,我就赶紧表现来了嘛!”王学伟觉得有点委屈。
“行了,王学伟你别装出一副委屈像了,雷鹏你也别怪王学伟,怪我以前没想到这一点,现在说一句,咱们谁有什么途径,能弄来试题也好,复习资料也好,以后都自觉点,不管是几年级的,能弄一份,就弄一份,咱们整天呆在学校,也不知道别人都是什么水平,多看看人家的东西,对咱们也是个提高。”我息事宁人的说。
“放假之后,咱们是不是就要开始预习初二的课程了?”国娆冷不丁说。
“是呀,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我没有初二的课本。”国娆说。 “我也没有。” “我也是。”
其余几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说。
“你们不会以为这么明显的问题我都没想到吧?”我吃惊的问。
“早就猜到你们放假肯定不想好好学习。没课本一点都不是问题,我早就跟班主任说过了,过两天他就会给咱们拿来几套初二课本。想偷懒,我告诉你们,没门!”雷鹏打击他们,马上换来一片哀嚎声。
“呵呵,闹够了没有?马上要上课了,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走呀。”我笑着说。
我们八个人的实力确实不错,全部考入年级前五十名,可以代表全年级去和其他学校的人进行评比,我们班选的十五个人全部入选,是初一四个班,种子选手最多的一个班,导致期末考试还没开始,张老师就开始得意洋洋,仿佛我们已经替他争得名誉了一样,一点都不谦虚。
随着最后几天过完,期末考试在我们的期盼,如期而至。这一次考试可以算是我们升入初以来的第一次大型考试,同时由于要进行全区的评比,所有抽考的同学集在同一个考场,有外校老师进行监考,考试结束,试卷直接带到教育局统一批改,相当正规。
由于我们这些参加抽考人员要单独占用考场,导致有一部分同学没有教师可坐,他们都要在寒风瑟瑟在操场上考试,每个人搬着自己的凳子,坐在地上,趴在凳子上艰苦的写着字,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都在心庆幸,幸亏我们学习好,幸好我们可以在教师里考试,不用在寒风瑟瑟抖,真是万幸啊!
我们一个教师里只有二十五个人,非常空旷,两个外校的监考老师不停地在教室里转悠,睁大他们的火眼金睛,把所有企图做些小动作的念头都掐死在摇篮。不过,对我们却没有一点影响,我们一直都是依靠自己的实力说话,这种阵仗,只能算小意思。
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明天就要开始放寒假,我们在考试结束之后,聚在一起开个小会。
看大家的表情都是充满信心,雷鹏说:“咱们这一次比赛,要改变一下方法了,从这一次开始,谁考最后一名,就要受到处罚,谁平均分考不到九十分,也要受罚。”
“这不公平!我起步比你们晚,这样比,我不是吃亏了吗?”何阳第一个反对。
“就是,这完全是不公平条约,是在歧视我!”张付兵也叫到。
“你们安静一下行不行?其实你们俩的成绩并不一定就是倒数呀,再说了,咱们只是挑一个倒数第一,你们俩也可以竞争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说。
张付兵和何阳想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虽然还是不太满意,但也不再吵嚷。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为了庆祝咱们初一上半期的结束,从明天开始,到领通知书那天结束,这一个星期时间,不给大家布置任何作业和任务,大家可以好好玩个痛快,怎么样?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我话一说完,王学伟就带头开始嗷嗷叫,表达他们兴奋的心情。
“别高兴的太早了,等领通知书那天,我会给大家安排好寒假预习的进度,有需要的也可以找我给你们安排一下课程表,等过了年开学,刘颜玮负责检查大家的学习情况。”雷鹏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
“老大,你不能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啊?你等到领通知书时在说会死是不是?”王学伟和雷鹏关系最好,这个时候只有他才会这么不知死活的说话。
“什么时候雷新的口头禅变成你的了?”雷鹏淡定的说,把我们逗得不行,雷新整天说王学伟“怎么怎么样会死是不是?或者“不怎么怎么样会死是不是”,不知道王学伟是不是被潜移默化了,竟然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王学伟被雷鹏一句话堵得死死的,再也不敢大声嚷嚷,改成小声嘟囔,谁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看他知道怕了,雷鹏也不再理他,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冷场。
“呵呵,你们呀,哪一天不斗几句嘴会死是不是?”我故意用雷新的口气说,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那个救场的人。
我的这句话一出口,大家又开始嘻嘻哈哈,不再那么拘谨。
“时间不早了,你们几个家也挺远的,咱们散了吧。”又聊几句之后,国娆说。
“好,那就一个星期之后见。”随后,我们纷纷道别,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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