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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望着司马云泷纤浓合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南宫袭嵘的眸子不禁微眯,然后语带轻兆的笑道:“不说那么严肃的话题了吧,说些轻松的——本王听说,司马太傅报名参加了七月的聚贤会,准备一举夺冠向父皇求一个愿望。二哥啊,你作何感想?”
南宫袭嵘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不禁都转向静坐着的南宫袭襄。北辰流亭的眸光闪了闪,也跟着望了眼与自己连席的南宫袭襄。
而南宫袭襄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南宫袭嵘的问话,兀自神游天外中。
南宫袭嵘面色不禁一讪,笑道:“二哥又发呆了!”
众所周知,因为南宫袭襄的病,所以任何反常举动都在可以理解范围内。
“我想,二师兄是被船外的琴声给迷住了吧!”北辰流亭这时突然说,继而转望向身边的镂花窗外。
而经他一提醒,船舱内的人才注意到,越过湖面传来的一阵琴音。
那琴音原本并不是在附近般,随着众人的发觉,才越来越近的传入众人的耳里。估摸着,应该是谁家的船只游过湖面,正向他们的方向由远及近的飘来。
那琴音徐徐飘来,如歌如诉,仿若女子婉转的低泣,让听者不禁心生莫名的怜惜。
可不多时,便终止。船舱内的一群人这才回神,不禁心生惋惜,可惜了只赶上这曲末尾。然后不禁纷纷猜测,这样高超的琴技,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如果,本王猜的没有错,这曲该是出自天下第一琴姬之手!”这时,南宫袭嵘猛然打破沉寂,轻轻一击掌,眸光晶亮的道。
一直陷入沉思的北辰流亭此时也跟着回过神来,对于南宫袭嵘的话反应似乎并不大。
——
“少东主,可觉得怜曲的琴艺有所进步?”一曲毕,女子收指,浅蓝的广袖迤逦的划过琴身,又带出一阵短促却触动人心的乐音。
然后满目期待的望向对面一手支着额头,随意靠在一旁的躺椅里的容轻羽问。
同时,在她身边起舞的白衣女子优雅的一转手臂,长长的白色丝带仿佛有生命般,缠上她的皓腕,接着白衣女子婀娜的一个转身停住舞步。
容轻羽轻转动着手里空着的夜光杯,声音优柔的开口:“无恨,你觉得呢?”
被点到名的梅闻言抬起头来,望了眼转眸望向自己的琴姬怜曲和舞姬魅雪,然后淡然的吐出这样一句话:“琴似无病呻吟,舞步杂乱无章!”
无恨此话一出,两个美丽的女子顿时变了脸色。
倒不是不服气无恨的点评,只因知道这个如雪般冷澈干净的男子,必杀绝技便是音律。可是,她们二人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的琴姬和舞姬,在他眼里也不能这般没有价值吧!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的无病呻吟了?”怜曲显然是比较沉不住气的那个。
无恨如雪干净的眸子淡撇了她一眼道:“你心无殇,却要弹奏这样的曲子,试问你弹的时候感知到了几分主人翁的悲切?”
怜曲一听,顿时一讶,这是说她没有琴心……
可是——
转望向一旁静倚着的容轻羽,怜曲唇瓣张了张,最终没有说什么。
“你想参赛,就弹你昨天的曲子便可!”无恨也跟着望了容轻羽一眼,淡然的建议道。
“那我呢?”魅雪跟着追问,有些期待的望向无恨。
“我都听出来你在东主姐姐面前有多紧张了,这样怎么能踩好步子,还用问梅梅吗!”这时跟一旁的兰、竹二人猜拳罚酒的容秋回插话道。
魅雪则是很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一副对牛弹琴的不屑表情。不过,也没有再追问无恨。显然,心里也已经有了醒悟。
然后众人不禁望向容轻羽,却见她依旧玩转着手里的空杯子。
于是集体默契的没有再出声打扰,无恨转而低头去看自己案上摆放的乐谱,容秋回几个继续猜拳。
魅影和怜曲又各自忙起自己的,调试着琴弦,变幻着舞步。
容欢担忧的望了眼容轻羽,眸光微转,然后就走到容秋回几个身边,不由分说,揪住容秋回的衣领就往外提。
容秋回刚刚一杯黄酒下肚,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容欢单手离地举起拎出了船舱。
“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语气分明是商量的,可是举动哪里有他拒绝的半分余地。
“大姐啊,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的细皮嫩肉啊!”容秋回一回神,便忍不住咋胡直叫。
不知,这声音不远不近,正好传进与之擦身而过的船舱内。
北辰流亭猛然抬眸,望向对面的船只,如果不是看见被容欢提着的容秋回长的人模人样,有一刹那,他以为是那只阴魂不散跟着自己的,叫小九的八哥鸟人语进步了。
待意识到自己看见的是什么人后,随即想到那船舱内的主人——她居然来了北湘湖都不说一声!
“咦,那不是未来二皇嫂的贴身丫鬟吗?”这时,耳边也响起南宫袭嵘惊疑的声音。
“别再弹了,难听死了!”紧接着,船头的甲板上也传来一声娇喝。说话间,纤秀的一掌劈出,凌厉的掌风直接划破了对面船舱上摇摆的云锦帘幔。
北辰流亭一转眸,正看见斜倚在对面船舱内的一抹月白色纤影。
那一刹那,望着她轻捻夜光杯的动作,心头忍不住一阵悸动,面具下的脸颊微微一热。前一刻的不快,这刻莫名的全部消散。
这边捏酒杯的手都不禁一颤,但转瞬又恢复冷静,皱眉转向看不见的甲板方向。
本来提着容秋回逼问的容欢一见这情形,便松手丢开了容秋回。一转头,正看见以司空寅月为首的三个女子站在对面皇船的甲板上。对面,赫然是她家小姐最近的几个死对头。
“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怎的这般不讲道理?”船舱内的怜曲魅雪二人可不知船头站着的是谁,惊呼之下,赶忙起身。
被割裂的遮阳帘幔是已经拼不上去了,于是被内力划伤手背的怜曲都不及去查看自己的伤口,忙与魅雪各往一边,将窗内里另一层收起的纱幔放了下来。然后隔着纱幔,不快的质问甲板上的司空寅月。
容轻羽眉头微微一皱,因为清晰的嗅见空气里的一丝血腥气,胃部也不由得跟着一阵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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