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梁子从大学就结下了,当时李东没得手真是遗憾。
那把刀就压在时染脸上,只要时可悦稍稍用力,就能在她脸上划开一刀。
然而时可悦并没有这么做,她情绪多变,上一秒还是暴怒,这一秒又是各种得意的笑。
“放心,你这张脸暂时不会怎么样,一会我哥来了,怕他做的时候恶心。”
时染:“!”
“你说什么?”
时可悦歪头看她,“怎么?陪陆北宴睡过那么多次,这话都听不明白?”
时染不可置信看她,“上次报复我的后果忘了?陆北宴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时可悦笑起来,很轻狂。
“我压根没打算他放过我,因为,这次,我要连他一起弄死!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塞上她嘴巴。”她冷冷对着一个保镖吩咐。
下面,另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上来,对她毕恭毕敬,在她耳边轻声说:
“陆北宴来了,一个人来的。”
时可悦勾起红唇笑,得意对上时染无助蒙上水雾的双眼,浅唇一勾:“下面好戏已经开始上映,上面大戏应该也要开始了,去看看,我哥那个废物到了没?”
话音刚落,一个痞坏的男音响起:“来了,我亲爱的妹妹。”
他身形有些胖,表情有些猥琐,一步步朝时染走去,手捏起她下巴,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
时可悦打开架着已久的摄像头,“哥,记得把脸藏好,我只录这个贱人,不是有名的画家嘛?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清白尽毁,一无所有!”
末了,时可悦又补充一句:“千万不可以拿下她嘴里的纱布,别让下面听到声音。”
不然,在下面唯一有能力拖着陆北宴的那个男人要跟她急。
时旭舌尖扫了扫左脸颊,猥琐地笑,见时染身体抖动得厉害,他伸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好他妈滑好他妈爽。
怪不得能将陆北宴那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只被她迷得魂牵梦绕。
果然一等一的货色。
他凑近她耳垂处,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妹妹,你放心,哥哥不是时远那个孬种生的。”
时染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是脏的,眼神恶狠狠瞪着他。
“你跟她废那么多话干嘛?赶紧上啊!不行就让我身后两位大哥上!”时可悦在身后焦急地喊。
闻言,时旭一把扯开她衣服,雪白的双肩露出来,他双眼晶亮。
就在他想要埋头吻上去的时候,一声厉吼把他吓了一跳。
“你他妈给我放开她!!”
他胆子很小,看到陆北宴和另一个男人气势汹汹跑过来,腿软着倒下,往时可悦那边跑。
时可悦眼疾手快,拿刀想要上前捅向时染,却被人一脚踹开。
沈林阳双眼猩红瞪着她,她身后两个保镖上前,没两下被沈林阳踹在地上,动弹不得。
生平从不打女人的沈林阳狠狠踹了一脚时可悦,她疼得在地上打滚。
陆北宴额头染着血,顺着线条往下流,手臂上也被刀划开一条道子,由此可见,在楼下经历了怎样的一场厮杀。
他帮时染解开身上的绳子。
时染双手陇上他的脖颈,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流,像是蓄了个水池,怎么也流不完。
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嘴里喃喃道:“你来了,我好害怕,我刚刚真的好害怕……”
很快,高度精神紧张加上一整天画展的劳累,神经得到放松,她昏了过去。
陆北宴把她抱起来,看向沈林阳,眼里席卷着惊涛骇浪。
“这,交给你处理了。”说完,他剐了一眼时旭,还是没忍住,放下时染,过去拳头一下下不要命挥在他身上。
空旷的地方全都是他的惨叫声,直到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彻底昏过去,他才收手。
沈林阳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抱走,却没有机会再去争了。
他配不上染染了。
倏忽,他恶狠狠盯着地上捂住肚子的女人,将她的脸死死踩在脚下:“蠢女人,竟然敢骗我!”
昨天,时可悦找到他,说是联合一起对付陆北宴,只要打死陆北宴,埋在荒郊野岭,时染就是他的了。
经过长时间的纠结,而且,他恨陆北宴,凭什么随意安排他的生活,凭什么对他的人生指手划脚。
那三年训练时每一个打在沙包上的拳头,他想象的都是挥在陆北宴的脸上。
而且,时可悦再三保证,她讨厌的也是陆北宴,染染是她妹妹,她只是利用时染把陆北宴引出来,根本舍不得伤害染染。
所以,他才会一时蒙蔽答应她。
只是这样,他就再也配不上姐姐了。
他跟陆北宴做了个交易。
在下面,他拼死和其他保镖想要置陆北宴于死地,但是没想到训练有素的他和那些身强力壮的十几个保镖加起来都不是陆北宴的对手。
甚至,陆北宴还故意给他划伤了手臂,鲜血涌出来,连额头都是他故意给别人砸伤的。
他带着满脸的血,双眼猩红,像地狱里的阿修罗,遇神杀神,佛挡杀佛。
所有人都被他打趴下,在他要上来的时候,沈林阳从后面死死抱住他腰,还不死心。
“连染染都伤害,沈林阳,你还是人吗?”
陆北宴眉眼阴沉一片,漆眸中积蓄着惊涛骇浪,眼尾泛红。
“不,我不会伤害染染,我只是想杀了你!这样,染染就是我的了。”沈林阳满脸是血,愤怒,不甘积蓄在他眼底。
“蠢货!”陆北宴嘴里磨出一句脏话。
手肘往后一用力,沈林阳整个人往后面跌去。
但他也瞬间明白陆北宴口中的蠢货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忍着剧痛跟在他身后立马跑了上来。
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那样一幕,虽然,上来之后,他和陆北宴之间一句话没有说。
但是男人之间就是形成一个默契,或者说,一个交易。
就是陆北宴替他保守这件事情上他是帮凶的秘密,不能让染染知道。
而他再也无法出现在染染面前。
大错特错。
一想到这,他眼里卷起波涛汹涌,踩着时可悦的脚用力往下压。
时可悦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倏忽,她笑起来,疼得她说话都有些费劲。
“还以为……你和下面……那帮保镖能打过……陆北宴,结果,都是废物!”
她打的算盘是,打开开机录着时染被羞辱的画面同步到她手机里,然后她从另一边楼梯下去,那里有一辆车等她。
连时旭,她都没有想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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