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池惹惹的脸色一红,瞬间感觉到羞涩,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许清宴,压低了声响。
“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四处张望了两眼,“万一有人听见了怎么办。”
她撇了撇嘴,藏在头发下的耳尖也稍稍的红了那么一点。
而此时的许清宴正在拿着干纸巾擦拭着她的手,他毫不在意:“听见了又怎么样。”
他非但不在意,而且还有点理直气壮的挑了挑眉,眼里带着一点的得瑟。
看着他那副模样,池惹惹心里有点气,用力推了他一把,“走开,我不要跟你一起了。”
许清宴淡抹一笑,跟在她身后。
她说不要,就是不要了吗?
-
池惹惹给猫狗取了名字,有了它俩,家里也闹腾了起来。
哈士奇叫蛋挞,奶油猫叫蛋糕。
为什么叫这个呢,因为她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吃蛋糕,然后当时奶油猫在身旁,那它就叫蛋糕了,后面又想了一个带蛋的名字。
哈士奇就叫蛋挞了,它俩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奶油猫还小,不太闹腾,一天差不多都是在睡觉,就晚上的时候“喵喵喵”的叫个不停。
哈士奇再小也有点个字,大清早的天没亮,也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力气,不停的在外面撞着她的房门。
这么一来,她早起起不来的坏习惯倒是被它给拯救好了。
来了这么好些天,感觉它们也都长大了些许。
池惹惹没有去上班,因为肚子越发的大,许清宴美曰其名给她放了产假。
不仅如此,他自己也给自己放了假,在家里陪她,办公也是在家里。
这天,池惹惹早上再次被蛋挞叫醒,她打了个哈欠,还想再睡睡,辗转了两遍,睡不着,倒没有继续再睡了。
昨儿个十点过没多久她就睡了,这个时间起来也差不多,再睡多了万一睡成了傻子怎么办。
她收拾了一下,想起前几天接的稿子,她怀了孕之后就没有怎么接稿了,也是偶尔接的。
之前平时一天就能把一张画完,到现在要好几天,因为她变得有些懒了。
总是不喜欢动,干什么都是拖拖拉拉的要好些时间才弄得完。
现在要画的这幅也算还好了,前几天画了些,今儿个上个色就好了。
她开了门,外面的蛋挞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在她脚边蹭了好几下。
然后跑到一边去不知道从哪叼来一个娃娃在地上撕扯着。
冬天的早上天亮的晚,八点左右的时间外面都还没有彻底亮开,灰蒙蒙的。
可能也是今儿个是阴天的原因,导致外面的天色暗沉沉的。
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好,刚拿上平板找出那幅画,蛋挞玩玩具好似是累了,又跑到她这边来蹭了蹭她。
小家伙眼睛蓝蓝的亮亮的很是好看。
都说哈士奇拆家严重,她倒是还没有发现,至少现在它还是挺乖的,平时也就玩玩它的那个玩具。
池惹惹揉捏了它两把,就任由它蹭在自己身旁,开始给那副稿子上着色。
她入了迷,就连房间里进了人她都没有发现。
“怎么坐在这里,窗子也没有关。”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
她才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她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许清宴弯下腰,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池惹惹有些抗拒,伸手抓了抓他的手不太愿意,“有,有点重。”
她有点重,不想他抱,他抱不起怎么办。
许清宴瞧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哪里重了?”他反问。
这么反问着,他还故意掂量了两下。
池惹惹在他怀里一抖,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她面上立马浮现出了惊恐的表情。
下一刻,她就伸手狠狠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只是轻笑,走向前弯腰把她放在床上,“别怕,摔了谁,我也不会摔了你。”
放下去的那一刻,她还故意向前倾了些许去,在她脸上印下了一吻。
池惹惹刚刚有被吓到,她不太乐意,撅着嘴毫不犹豫的擦拭了一把脸上刚刚让他亲的那个地方。
看着她这么一擦,许清宴也不乐意了,向前倾去,想亲她的脸。
谁知道那人儿倒挺不听话,他向前,她就往后缩。
最后惹得他一个不愿意,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脸也不亲了,直接去占据了她的唇齿。
好半分钟后,他才把她放开。
池惹惹的脸色已经被他亲的羞红,一张薄唇润润的,她撇着嘴。
许清宴像那只得了逞的大灰狼,他嘴角勾笑舔舐唇角,“这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刚刚要是乖乖巧巧的给亲了,又怎么会这样。
池惹惹怒了,反手扯起一个抱枕向他扔了过去,“许清宴你今天给我去睡书房,你不准进来了。”
她胸脯不停的起伏了几下,因为怀孕,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熊倒也是大了不少。
这一起一伏的,又是一面不一样的春色。
许清宴一愣,刚刚直起来的腰又一下子朝着她弯了下挑起眉头,“你舍得?”
舍得他去睡书房?
她不想去看他,看向了一边,“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今天就得去睡书房,今天睡,明天也睡。”
反正就是她什么时候高兴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故意转过身敛了敛被子,谁知道这个时候许清宴已经压到了那个被子上朝着她仰望了过来。
她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脸。
因为扯不动被子,她还特意转过眼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刚这么抬起眼眸,她就看见他了。
“那我睡书房,你会跟我一起去睡吗?”
他声音低沉沉的疑问道。
他背着光,池惹惹不太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问出这番话来。
她这是罚他去睡书房,而不是带着她一起罚好吗?
池惹惹懒得理他,反手往他身上推了推,见他在那里纹丝不动拧了一下眉头,“走开,你压着我的被子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许清宴。
“走开。”池惹惹的声音大了些,“我让你一个人去睡,又不是让我跟你一起,我不去。”
“那我不管,我不去。”许清宴被她凶了,有些蹑手蹑脚的,他从被子上起身,然后乖乖的把被子给她盖上。
她冷笑,“那可由不得你。”
“我要是去了晚上你踢被子谁给你盖啊,再说我要是去了,你晚上寂寞了怎么办。”
“我要是在的话,你就不会寂寞了。”
许清宴垂着头,没有去看她,那手上却捏着被子给她盖好,哪里没有严实,他还会压一压。
池惹惹:“......”
她谢谢他哦,可是她不会寂寞。
-
晚上九点,许清宴真的被她关在门外了。
池惹惹躺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在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开开放他进来。
可是想了想,她又觉得男人就是应该教训教训,这样才会听话。
可是过会儿,她又会反反复复的去想要不要开门呢,把他关在门外会不会不太好。
就这么想着想着的,她自己睡着了。
许清宴以为她是开玩笑的,一开始打不开门,想着让她消消气再回来那门就开了,
谁知道是他自己想错了,等他回来后那门依旧紧锁,完全打不开。
好样的,小家伙给他来真的了。
看着这个时间约摸着她也是睡着了,许清宴没敢大声敲门生怕吵醒她。
他转过身找了好久才把楼里属于她们卧室的那把钥匙给找到,房间里面的灯还是亮的。
窗帘也没有拉上,许清宴走进一看,那小家伙真的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面,眼眸紧闭,稍稍再近一点,他还可以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许清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绕过床把窗帘拉好了才蹑手蹑脚的上床。
刚睡到她身旁想搂着她,池惹惹就闷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这么一醒,许清宴也有点不可思议,手上的动作更是愣了一愣,现在怎么这么容易醒了?
池惹惹睡的有些迷糊,看见眼前的人她拧了一下眉心,稍稍撑起身子看向不远处的那扇卧室门。
她撇了撇嘴,“我不是把门锁了吗?”
许清宴明显被她这憨憨的模样给逗笑了,他语气里有少许的得瑟,“我有钥匙啊。”
这哪关的到他啊,要是他想,上天入地都可以。
池惹惹皱上了眉头,“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我不是跟你讲了吗,你今天不许上床。”
她那股迷糊劲消散了不少,心里也明白了些许。
如果不是她醒了,今儿个的这个惩罚岂不是就不做数了?
“不要。”许清宴不听,往她身上凑了过去,“我想跟你一起,我害怕你晚上盖不到被子,有我在,我还可以帮你盖一盖。”
他想打一下感情牌。
池惹惹拧了一下眉心,伸手推了他一把,推不动,“你走开,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怎么了嘛。”许清宴没被她推动反而还向前凑了凑,“是因为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强迫着把你亲的双眼迷离吗?”
池惹惹:“......”
两分钟后。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彻整个二楼,一门之隔,池惹惹气冲冲的转过身躺去了床上。
然而许清宴却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甚至脚上连鞋都没得穿的站在走廊上看着卧室门。
他,说错还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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