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这?
舒恬视线紧紧盯着屏幕里的人,没一会儿,屋子里面男人的质问声响起,语气十分凶狠,“说,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
画面里,蒋梦瑶被男人推了一把,差点没站稳栽倒在地上,她吓得一哆嗦,紧接着便呜呜嘤嘤的一边哭一边说起来,“那、那天晚上,我在酒席上碰见厉总,就、就留了一个小心思,想利用这次的见面搞出点事情,中间吃饭厉总出去抽烟,我就趁这个时候,把包里的迷幻药下到他的杯子里了……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我只是拍了两张照片传给舒恬,接了一通电话故意暗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
蒋梦瑶整个人都陷在一种很惊恐的情绪中,说话的语气也一时高一时低,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种快要吓破胆的恐惧感。
特别是几名男子看起来都异常狠戾,几人将她围在屋子里,空间不大,光线也很暗,单单是这么站着就能散发出有一种恐怖的气息。
“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一遍遍的逼问。
蒋梦瑶也逐渐在这样的逼问下崩溃,她半蹲半跪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哭着辩解,“我只是想让舒恬误会,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我只是不想看到她那么轻易的得到一切!”
舒恬听着,身体不自觉朝厉函靠了过去,男人顺势伸手拦过她的肩膀,声音像是结了一层冰碴,“带下去,怎么做你们知道。”
“是,厉总。”
其中一名壮汉应声后,直接将蒋梦瑶从地上拖到了门口,最后门关上,消失在监控画面中。
几秒后,门外响气女人撕裂般的喊叫声,舒恬被这尖锐的嗓音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安的看向身侧的男人,“他们把蒋梦瑶怎么了?”
“放心,不会出人命。”厉函眉眼之间一点波澜都没有,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没听见一样。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厌恶的事情,绝对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同情心,特别是蒋梦瑶做了这样的事情后,他恨不能把她折磨死。
舒恬只觉得有些心惊,她虽然很恨蒋梦瑶,可看到这一切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不会出人命。
这已经是最底线的东西了,那会不会缺胳膊少腿,会不会被人……
舒恬脑海里仅仅是闪过设想就已经不敢继续思考,她攥紧厉函的手,耳边还能听见蒋梦瑶的叫喊,“厉函,你别这样做。”
男人低头对上女人有些轻颤的瞳孔,大掌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你害怕我就关了。”
说着,他另一只便想要去关掉连线。
舒恬挡住他的动作,冲他认真的摇了摇头,“不要这么做,尽蒋梦瑶做错了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让她受到惩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有出格的行为。”
厉函却笑,“我不在意。”
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见他执意这么做,舒恬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语气也严肃起来,“可是我介意。”
不等他开口,她又道,“你是律师,你的手,你的脑袋是用来帮助拯救别人的,而不是做这些事情,我不想因为蒋梦瑶这个人而dian污了你。”
对她来说,做这样的事情于厉函来说,已经是一种侮辱。
厉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以为她叫停,只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眼前的画面可能刺激到了她,却没想到她是在为自己考虑着想。
这样一番话落进耳朵里,竟让他有几分的怔忪。
他做律师这行这么多年,从默默无闻到今天的功成身就,其中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想让他帮忙钻空子的,还有把他当做制胜武器的,唯独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手是用来帮助别人,拯救别人的。
他是律师,一名享誉全国的大律师,不管是商人还是官员都对他敬畏有加,因为他们怕自己被‘搞’,真正从心里尊重他尊重这个行业的,却寥寥无几。
如今她这么跟他说,叫他如何不动容?
舒恬见他一直不说话,摇了摇男人的手臂,“别这么做,好吗?”
厉函回神,看到她眼底那汪清澈,终于妥协,“好。”
他转头看向屏幕,“放了她,把监控还有证据都交给警方,到时候别忘了多关照一下。”
就算是现在放过蒋梦瑶,他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收手,除去这一项,他还有无数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监控画面被他关掉,舒恬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竟然出了不少冷汗。
厉函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腿面上,语气沉稳的不像话,“害怕什么。”
舒恬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你说害怕什么?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她话说的很直白,让他直接了当的看到自己的拒绝和抵触。
厉函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爱她,顺从点头,“好,以后都听你的。”
两人在书房温存了一会儿,等气氛没那么紧绷,怀里的女人稍稍放松下来后,厉函才再次开口,“明天晚上下班我有应酬,你自己回来吃饭,嗯?”
舒恬知道他平时工作忙,尽管心里有些失落,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关心的叮嘱他,“那你记得不要喝太多酒,也不要抽烟,医生说要过了这个月才可以。”
“我尽量。”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舒恬一下直起身子,“不行,身体不是儿戏,你必须得注意……”
“知道了。”男人笑着将她的手攥进掌心,“我自己有数。”
舒恬不当回事的哼哼,“你要有数就不会生病了。”
听着她柔软的唠叨,厉函心头都变得软塌塌的,他俯身吻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下一秒胸口被一双小手抵住,他不管不顾继续加深,甜蜜又激烈的一个吻。
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子继续吻着。
开始舒恬还有力气拒绝,一个吻结束她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原本推着他的小手也揪紧了男人胸前的布料。
厉函是个很重欲的男人,不过他从不乱性,只有在面对舒恬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失控,舒恬能感受到,所以多半也会迁就他的要求。
迷迷糊糊之间,衣服已经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男人长而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来抵在桌面上。
冰冷的木头刺激着皮肤,偏偏身前的男人却那么激烈,一冷一热折磨着她的感官,冰火两重天。
舒恬抵挡不住他猛烈的攻势,最终还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书房不是卧室,没有及时措施,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你、你戴上那个……”
男人饱满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能够看出他忍得也很辛苦,“书房没有。”
舒恬猝不及防,低呼出声,而后咬了一下嘴唇,有些艰难的说道,“不行,我现在不是安全期……”
“没事。”他毫不在意,深深浅浅的折磨她,“大不了就给我生个孩子,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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