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温晴试着起身,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又把赫邶辰骂了几遍,这件事,她得想个对策,绝对不能就这么称了赫邶辰的心。
苗温晴一开机,全是滴滴的短信声,她还没来得及看,电话就响起来了。
“姐……”
才一开口,苗温晴就泣不成声,这两天所有的难过,屈辱,都化成了眼泪,“姐,救我!”
苗温雅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苗温晴过来,这件事必须要把自己先摘干净,结果苗温晴不听,从她关机失联开始,苗温雅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可两天来,她使了多少的人力,都没有查出什么来。
而且蒋黎过的好好的,赫邶辰也回来了,苗温雅知道,这一定是赫邶辰设的阻碍,不然不会这样。
“你现在在哪里?”
“你到第一百货那里接我吧。”
即使是姐姐,苗温晴也不想让苗温雅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苗温晴慢慢的蹭到床边,然后下地,腿软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幸亏扶着床,她别过脸去,床上不仅有那些痕迹,还混合着她的血迹,她怕是还得去趟医院。
下了床,苗温晴摸到了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破损,但好歹能穿,这里离第一百货就隔了一条马路,她又喝了几口水,撑着过去商场,随便买了身衣服换上。
苗温雅开了辆国产车过来,看着后视镜里脸色苍白的妹妹,她不忍再有任何的苛责,“先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带我去吃饭吧,我饿了。”
“你还没吃饭?到底怎么搞的!”
苗温晴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下,她不是还没吃饭,她是两天了还没吃过饭。
苗温雅带着苗温晴到了一家连锁粥店,吃饱喝足后把她载到了自家郊区的别墅里。
这里是他们平时度假会来的地方,苗温雅又刻意叫人散了去,现在很安静。
“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说。”
苗温晴点点头,毕竟她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嫌弃。
看着苗温晴上了楼,苗温雅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好疲惫,虽然苗温晴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一字没提,但她做为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妹妹身上发生过什么,就算她们平时有什么小心眼,但说到底,那也是她的亲妹妹。
苗温雅很焦灼。
等到苗温晴再下来,已经到了深夜。
看着那个坐在她对面的,抱着膝盖宛若布娃娃般的妹妹,苗温雅心里全是怜惜,她起身,坐到苗温晴身边,揽上她的肩,“你饿不饿?”
苗温晴却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闪开,眼里全是惊慌。
“姐!”
等她看清楚旁边的人的时候,苗温晴这么长时间的伪装全部崩掉,她扑到苗温雅的怀里,嚎啕大哭。
苗温雅抚着她的背,瞧见她身上全是红色的印记,“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了。”
苗温晴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省去了被折磨时的委屈,多了些主观上对赫邶辰的恨意。
“姐,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你要救我,我不能被这事给毁了啊!”
苗温雅以为赫邶辰只是找人做了苗温晴而已,却没想到还发生那么多事,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你一定要帮我,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
“我明天去找赫邶辰一趟,你别想太多,但凡他有要求就不怕,我们还有得谈,你现在先去睡一觉。”
苗温晴刚回房间,苗温雅的电话就响起,她难看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的缓和。
“我和小晴在郊区别墅,她心情不好,我陪陪她。”
“爸刚刚把电话打回来家里,你们谁也不在,你一会儿给爸妈打个电话。”
“嗯,我知道了。”
“老婆,我好想你。”
吴凌峰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让苗温雅的耳朵带起一片粉红。
“知道了,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不在家,你要乖乖的!”
“保证乖!么……”
与他沉情的话音不符的,是吴凌峰脸上的一片阴鸷,他们姐俩都不在家,他得想办法找找苗家的资料,看看有没有能拿捏得住他们的。
像这样每天都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对这些心思诡异的人们不同,赫邶辰的卧室里,一片……冷静!
蒋黎手紧紧握着被子,像极了以前抵死不从恶霸的良家小姑娘,赫邶辰的手也抓着被子,眼里透着势在必得的光。
“乖啦,我就看一下。”
“不行。”
“我亲都亲过了。”
听到这话,蒋黎原来就红着的脸颜色更深,仿佛下一秒就会着了一般。
“那、那也不行。”
赫邶辰的脸又靠近了一些,他距离蒋黎的鼻尖只有两公分,美色逼供。
“乖宝贝,让我看一下,你不舒服我心疼,你看看时间,我们都这样有半个小时了。”
赫邶辰回来的晚,蒋黎已经处于半睡半醒间了,如果不是冰凉的身子贴过去,蒋黎可能已经和周公约会了。
赫邶辰去找过苗温晴后,心情并不好,一身的焦燥在冲过冷水澡后舒缓了不少,看着甜美的蒋黎,他安慰自己只是亲亲她就好。
只是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把蒋黎彻底从睡梦中吵醒。
在最后关头,蒋黎抵死不从,过度运动后的结果就是,她的某个部位使用过度,已经严重的抗议。
她是真的很疼。
可谁知道赫邶辰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看一下,这怎么行。
于是……
“真的没事啦,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就看一下,保证一下。”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蒋黎看了看时间,她得有多庆幸明天是周末,可以不用早起。
在蒋黎一个疏忽下,赫邶辰把被子抢了去。
蒋黎任命的闭上眼,她就当在梦中,什么都不知道还不行么!
赫邶辰心中恨死自己了,蒋黎那声诺诺的“邶辰,不行,疼”,那是真的伤到了,看着蒋黎那样子,赫邶辰鼓起腮帮子,轻轻的吹了过去。
蒋黎,“……”
赫邶辰,你为毛不去死。
或者让她去死,会不会是史上第一个因为有人羞愤而死?
“等着!”
赫邶辰扔下这句就像风一样的跑出去了,开关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显眼。
震的蒋黎耳朵都红了。
她把被子拉起来,然后整个人都缩进去。
这叫什么事啊!
赫邶辰很快回来了,他又进来的时候端回来一盆水。
蒋黎看那样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比起刚刚的拉锯战,蒋黎很快的适应了赫邶辰的伺候。
原来赫邶辰是去买药了,蒋黎在下午的时候也想去过药店,但她几经踌躇都迈不开腿,最后还是没成。
丝丝凉凉的感觉透遍全身,带着一阵的清爽。
蒋黎湿了眼眶。
为赫邶辰的体贴。
她不知道别人的老公会不会像赫邶辰这样,但是吴凌峰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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