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旁边的树后面这时候传出来“哈哈哈”的大笑声,“阁下的果然了得,我已经尽力掩藏自己的行踪了,没想到还是被阁下发现了。”
话音一落,从假山旁的树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高七尺左右,右手拿着一柄剑,剑在鞘内,剑鞘漆黑,如黑夜一样的黑,如果他剑鞘内的剑也同样是黑色,那么在黑夜之中,他的剑无疑将他的实力提升三层以上,因为,在黑夜之中,黑色会欺骗你的眼睛,但是今天的夜却不黑,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蒙着一块黑色方巾,让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明亮,不时有寒光闪烁。
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功已快达到返璞归真的程度,因为,只有那些内功到了返璞归真的时候,一个人的眼中才会有印制不住的精气散发出来。
沈浪淡淡一笑,“是你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以为在这胡家的院子内没有人是你对手,所以,你并没有全力隐藏自己,如果你尽全力隐藏自己的的话,我想我是不可能发现你的。”
那人又是“哈哈”一笑,“并不是我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而是你的武功并不逊色于我,不然,你是不会发现我的藏身之处的。
因为我路过客厅时,里面的弦乐之声不断,我只是踩碎了房顶的一片瓦,那响声很轻,如不是我感觉脚向下沉了一些,我自己都不会发现。
但是,还是被你发现,可见当时你并没有全身心的在欣赏舞乐,若不是这样,那就是你的武功高出我太多。”
沈浪微微一笑,“没有交过手,没人会知道他的武功会不会高于对方,只有动过手之后才会知道。”
黑衣人冷冷一笑,“你想与我动手?”
沈浪淡淡一笑,“不想,但是,我想知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是光明正大的来,非要穿着一身夜行衣来?”
黑衣人将手中的剑换到另一只手中,“不干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你今天傍晚回来时,插在马鞍上的那柄剑。”
沈浪摇了摇银扇,“看来,今天傍晚时,跟在我身后的一双眼睛,是你?”
黑夜人摇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
“是我派去的人。”黑夜人平静的道。
沈浪语气变冷,“你为什么要派人跟着我?”
“因为,进你回来时,插在马鞍上的那柄剑,很像是开启墨者宝藏大门的钥匙。”
沈浪“哈哈”一笑,“,那只是一柄普通的剑,怎么可能会是开启墨者宝藏大门的钥匙?阁下真会开玩笑。”
黑衣人淡淡一笑,“那你敢不敢将那柄剑拿出来给看看?”
沈浪平静的的道:“那柄剑,并不是我的剑,我只是待一位朋友暂时保管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要看看那柄剑,就请等我将那柄剑交给他要我交给的人之后,去找他要来看。”
黑衣人心中一惊,又有些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会将这柄剑交给别人,因为,这柄剑事关整个墨者宝藏,那可是富可敌国的财富,有谁会不想据为己有,难道他是圣人吗?不可能,他一定是想随便找个路由搪塞我,想让我快点离开。
于是道:“如果我今天非要看不可呢?”
沈浪冷冷的道:“你可以试试。”
这时候胡富贵家的所有护院赶了过来,并且将黑衣人围了起来,乔思南和胡富贵也一前一后到了门口,看向被围住的黑衣人。
胡富贵道:“你是什么人?到我府上来有什么事?”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沈浪,似乎是在等着沈浪出手。
沈浪没有出手,只是静静地望着黑衣人,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人的武功相差的不是太远,他还有同伴在这边的房顶上,他听到了他们冰柱呼吸之后,肺部沉闷呼吸声,并且这中间还有张弓搭箭机扩声,如果自己现在不是仗着胡家客厅房檐的遮挡,可能已经在箭雨之下。
如果自己现在,出手攻击对方,无疑是成了房顶上弓箭手的活靶子,黑衣人也是同样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武功看能不是沈浪的对手,就凭他在房顶踩断瓦时的轻微响声,一个明明是坐在室内喝茶欣赏舞乐的人,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发现自己,并在自己出来后还发现了自己藏身之地的人,武功一定是江湖中一流的高手。
因为他自己的武功,他自己清楚,所以他只能用自己想要和他动手来作饵,把他引到弩箭的射程之下,这样他才有胜利的机会。
但是,沈浪偏偏没有这么,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发现了房顶上有伏兵,伏兵的手上有弩箭,所以他就一直躲在房檐内不出来。
见到这宅子的主人和自己说话,他理没理,因为,他但是自己如果一下子说话分心,对方突然出手,自己可能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对方的武功比自己高,现在又有着宅子内的护院可为他挡箭。
胡富贵见自己和对方说话,对方理都没有理自己,自己身为绥州城的首富,又是绥州商会的会长,还是绥州刺史和知州的亲家,何时受过别人的白眼,又见对方穿着一身黑衣进入自己家的院子,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不由得气道:“给我把他打死,拉出去。”
沈浪刚要阻止,还没来得及说话,胡家所有的护院已经开始向黑衣人扑了过去,黑一人并没拔剑,因为他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沈浪,因为,他知道胡家的这些护院根本伤不了他,也靠不近他,他最忌惮的人只有沈浪一个人而已。
就在胡家的护院要扑倒黑衣人身前的时候,房顶上的弩箭,像爆开的莲花一样,“飕、飕、飕”急射而下,没有流箭,每箭必中,眨眼的功夫,胡家的护院全部死光,鲜血流了一地,而那名黑衣人依然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新一轮的箭雨刚射完,新的弩箭还没装好,沈浪化作一缕白光,冲向黑衣人,白光所到之处扇影翻飞,动作之快,让人只能看到扇影,却看不见人。
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剑,剑于银扇的撞击发出“叮叮”响声,声音清鸣,如果同古琴拨动细弦时那样的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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