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刺手慢慢的拍了拍陈家大夫人的手,宽慰道:“现在朝廷的钦差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个问题,你也不要需要过分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们做的事情要是让钦差查出来的话,我们就完了。”陈家的大夫人依然很紧张。
青州刺史再次拍了拍陈家大夫人的手,“别担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所有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陈家大夫人将头靠在青州刺史的肩膀上,“妾身的生死就全靠大人了。”
青州刺史搂住陈家大夫人的头,“没事,安心的睡吧!
不过,柴房里的那位一定要尽快处理掉。”
陈家大夫人叹了口气,悠悠的的道:“他已经疯了好久了,我想钦差大人从他的口子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不要还妄想着得到陈家金库的钥匙了,你说他疯了,你怎么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假装疯了?”青州刺史面色严肃的道。
“他为什么要装疯呀?”这时候陈家大夫人问出了很傻的一句话。
“因为他想要留住自己的性命,等待机会逃出陈家。”
“青州市你的地盘,就算他逃出陈家,也逃不出青州城。”
“青州城那么大,如果他跑出陈家之后,在青州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我们并不一定能够再找到他。”
“那好吧!明天晚上我就让人将他处理掉。”陈家大夫人温顺的道。
青州刺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嗯,快点睡吧!”
陈家大人“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沈浪知道,他们至此一切就已经结束了,悄悄地将房顶上揭开的瓦盖上
然后,轻轻的一个纵跃飞下阁楼,想柴房的方向找去。
路上他遇到一个黑影,双方交起手来,数十招之后,认出了对方。
让他没想到的是,夜风烛今天晚上也有一探陈宅的雅致,平时也夜风烛可是一个爱睡觉的人,待在哪里能不动的榻就不会动。
总说动的太多浪费精神,总是喜欢养精蓄锐,今天一改常态,这让沈浪一时间都不怎么习惯。
“你不是总喜欢说动的太多浪费精神吗?今天怎么突然会有兴趣夜探陈宅?”
夜风烛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担心这个案子你一直查不出来,不是帮你查一查吗?早点查出来好早点回家睡觉,我可以不想再这里一直住下去。”
沈浪淡淡一笑,“那你查到了什么?”
夜风烛靠近沈浪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发现在陈宅的柴房关着一个人,他的全身都被用铁链锁着,想要逃跑那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他会是陈家什么人?”
在夜风烛将脸靠近沈浪耳朵的一瞬间,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孔,让他的心神一荡,精神也为之一震,“你一个大男人,身上哪来女子的香味?”
夜风烛一听脸颊飞红,一闪身迅速的在沈浪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他踹出去好远,“登徒子,臭流氓。”
沈浪站起身伸手在屁股上拍了拍,“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搞得跟大姑娘是的,你至于吗?”
“要你管?”夜风烛一脸的憋屈。
“快说,陈家的柴房在哪里?”
夜风烛一脸不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浪回到夜风烛的身边,“因为,陈家的大夫人,明天晚上就要将他处理掉,我们一定要在现在将他救出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陈家的大夫人为什么要杀他?”夜风烛一脸的认真。
说道这件事,沈浪有不自觉的想起了,房间内的动作画面,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臭不要脸,随即想要将它撇出心内。
但是,那画面,他越是想要将其撇出心内,反而越是记忆深刻,无奈之下,只好不去想它,去想怎么救出被关在柴房里的那个人。
“因为,那个人知道了他们很多的秘密。”
“难道陈家大夫人的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夜风烛一脸的正经。
“当然有。”
“谁?他们的秘密又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们的之间的秘密是什么?你要想知道的话就带我去柴房,我们想要的答案也许只有他才能够解开。”沈浪沉思着说道。
“陈家大夫人身边的那个人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夜风烛不依不饶。
“是青州刺史。”
“青州刺史?要么两人怎么会搞到一起?”
“你不觉得你今天的问题太多了吗?”沈浪有些不悦。
“好,我这就带你去柴房。”说着一个闪身就到了空中。
沈浪见状也展开轻功向她追了过去。
经过几次的纵跃之后,两人一起落在了陈家柴房的门口。
柴房内很黑,没有灯光,他们推开门,将内力通过眼睛传送出去,总算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柴房内堆满了木柴,还有一些引火之物,只留下一个只能可以容纳三个人的地方,在这个地方靠近墙面的一脚,有两根粗人手臂的铁柱,仿佛就是专门让人打造,用来绑人用的。
在这两个铁柱的中间,吊着一个人,他的四肢都被提炼拴着,就连她的身体都用提炼链接在两根铁柱之上,仿佛像栓狗一样。
被人拴住的狗,还可以自由活动,只是活动的范围有限,而他却被死死的拴在铁柱上,四肢根本不能任意活动,就像拴着一具干尸一样。
他的头地催着,逼着眼睛,全身是伤,还有眼睛凝结的血,就算是监狱里的犯人,也没有想这样生不如死的。
沈浪悄悄地走向他的跟前,夜风烛守在门边,等待着沈浪将他解救下来一起离开。
沈浪拍了拍他的脸,小声说道:“醒醒,快醒醒,我是来救你的。”
被铁链拴着的人睁开眼,看着沈浪“嘻嘻”傻笑,仿佛一个白痴,一点活人的灵气都没有。
沈浪抽出软剑,撬开锁着铁链的锁,将锁着他的铁链放了下来,他的人也随着铁链落下而倒在了地面上,沈浪封住他的穴道,背起他,走出柴房。
没有办法不封住他的穴道,他现在是真疯还是假疯没人知道,何况他被人绑了这么久,也关了这么久,在救下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没人知道。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这个他还是懂的。
如果沈浪不封住他的穴道,在他背着他前进的过程中,他突然向他发难,他是反应不过来的,也无法解救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那个他想要报复的人。
因为仇恨会蒙蔽人的眼睑,他被关了那么久,又被绑了那么久,心中的仇恨可想而知,一旦爆发出来,是很可怕的。
他不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他的眼中,好人也是坏人,坏人也是坏人,跟好人坏人根被不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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