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潋气得脸色发白,她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当即就要起身来。
“消消气,消消气。”何琛一会儿安抚那个,一会儿安抚这个,忙得不行。
倒是林脂,在一旁乐得清静,还能看看戏。
“恕不奉陪。”项云摇看了一眼何琛便收回目光,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项姑娘。”谢蔚然出声叫住她,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真巧啊,在这儿碰见了你。”
项云摇身子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子,她才缓缓转身,看向谢蔚然一行人。
沈孑安拎着茶杯一晃一晃,并没有看她。她心中苦涩不已,却又觉得方才发生的事简直丢脸至极。
“今日不便,我...我先走了。”她拔腿就要离开。
谢蔚然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杯子搁在桌上,双手环胸,语气淡淡:“站住,本郡主叫你,你为何不给面子?”
她这是抬出自己身份来压人了。项云摇在心中恨极了她,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慢吞吞转身,朝一行人走去。
“项姑娘脸色不太好。”谢蔚然记仇。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日跑马,被眼前这人设计,掉落山崖,摔了腿的事儿。那日可是给她疼得不行,疼得她恨不能将项云摇扒皮抽筋。
不过,外表的伤痛算不了什么,只有内心的煎熬才是最令人痛苦绝望的。
谢蔚然觉得何家,是个不错的选择。
项云摇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今日有点冷。”
“是吗。”谢蔚然支着下巴看她,笑眯眯道:“那项姑娘可要好好保暖,莫要受了风寒。”
“多谢郡主关心。”
项云摇不想待在这里了,她不想去想他会是什么表情。
她用力揪着手中帕子,看向谢蔚然:“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下次再约,郡主以为如何?”
“下次?”少女抚掌大笑:“下次见,就是在项姑娘你的婚宴上了,那时候,你盖着盖头,如何能看见我?”
她眼底闪着恶劣的笑意,一副得逞的模样。
项云摇气极,她暗暗长提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声音清脆:“郡主说笑了,那我先走了,回见。”
说罢,她便离开了此处。
这次,谢蔚然看着她离开,没有再出声叫住她了。
遇聆眼观全场,见项云摇的脸色实在难看,便有些唏嘘:“当初见她,面若芙蓉,清丽温婉,如今再见,真是......唉...”
“要走么?”谢蔚然问。
沈孑安打了个哈欠:“再坐一会儿吧,我听着外边儿的风吹得挺大的。”
“还有两日便要过年了。”谢漾玉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到时候大家可以出来玩呀,出来放烟火,放花灯,猜灯谜,还可以投壶,可以看戏,不然咱们去击鞠也是可以的呀,多有趣,想想就很有意思。”
谢、沈并遇聆都笑了起来。
遇聆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打趣道:“可以呀你,刚学会骑马没多久,就想去玩击鞠了,你可知,击鞠并不容易,甚至还有些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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