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将她放开,任她瘫坐在院子里。
宋夫人看不下去了,她回眸看向别处,胸膛也是起伏得厉害,手中的帕子被她掐得不成样子。
她该如何跟兄长交代?
“阿娘。”遇聆伸手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您不要自责,本来就是她做错了事,如何能怪我们?届时舅舅若是问起,咱们也有话说,何必怕呢。”
宋远舒到底是被官府的人带走了,以造谣生事,诬陷的由头带走的,不少人都看见了。由于她的罪名不是特别大,其实拘个一两日,交一些罚金便了事儿了,但奈何她得罪了沈家。
她最后被官府拘押了五日,将全身上下的由头全都交至官府了,一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剩下。拘押期满后,她被遇家人连夜送回江南,没了消息。
正月初十。
遇聆拜访公主府。
“你那位表妹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观风楼小阁楼上,谢蔚然和遇聆一齐坐在躺椅中,二人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遇聆闭上眼,静静感受太阳的温暖,不紧不慢道:“她可算是走了,若是再待下去,这上京城的皇亲贵胄非得被她得罪个遍才是,我们遇家,那可就成为了过街老鼠。”
谢蔚然笑了笑:“不过现在也挺好的。沈孑安和小九定了亲事,哦对了,宋家表哥和钟离姑娘也定了亲。”
遇聆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如精灵一般干净:“早该料到的,表哥不是池中之物,我哪里就能配得。”
“这是什么话。”谢蔚然有些不悦:“你如何不好了?家世样貌都是顶顶好的,配谁配不得?”
遇聆笑:“好好好,我不说了,瞧把你急得。”
“对了。”她正色道:“徐大将军还没回来?这都去了多久了?年前去的吧?再过几日可就是上元节了,他还是不回来吗?”
提到他,谢蔚然眸子都黯淡了几分。她摇摇头:“不知道,我与他没有联系,他毕竟是在军中,不方便通信。”
遇聆叹了口气:“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比我好,你起码有与你心意相通的人,我却是没有的,如今,我连喜欢的人都没有了,感觉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谢蔚然转头看她,笑着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着急,来日方长。”
二人相视一笑。
临近午时,遇聆便要告辞回府了,谢蔚然挽留她在公主府用午膳,她婉拒,说是要家去,宋夫人近日来身子不太好,许是被宋远舒的事儿给刺激到了。
遇聆走后,谢蔚然便安排人准备午膳了。
“郡主。”玉年进了屋来:“西泉寺的事儿,有些眉目了。”
谢蔚然抬眼看她,屏退了众人,又朝她招手,示意其详说。
玉年定了定心神,遂,恭敬说道:“奴婢查到,殿下是去年在海棠庄静养的时候,便频繁的往隔壁的西泉寺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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