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像个娇弱美人
“嘶!轻点!”
医院里,护士正在给陈立消毒,他那张帅气的脸已经肿的分不清原来的面貌了。
护士拿着棉签给他伤口消毒,力度放轻了些。
陈立的经纪人,卢拉拉凝着脸色,戴了副银边的眼镜,显的有些文静:“陈立你怎么回事?不是出去一趟,你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她气的不行,尤其是看到热搜后,脸色更加不好看,连看着陈立也没什么好脸色,语气非常重。
“这个重要关头,你搞出这些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事业了吗?!”
“我就没见过你这种这么……你真的气死我了!”
当街跟两个男人斗殴,传出去对一个艺人有多严重的打击性,何况一个歌手?
沾上一点污点,可能就是被黑一辈子,有时候严重,连翻身的机会都不可能。
“我嘶……”陈立张了张嘴,想解释,却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倒抽了口凉气。
他眼底淤青明显,看着有几分悚人。
等护士走出病房后,陈立才看向卢拉拉,解释:“卢姐,事情并不是这样,而是有人陷害我!”
他咬了咬牙,阴着眸色,被卢拉拉瞧进眼里,她眯了下眼:“又是因为那个闻声声?你们在闹什么?!”
在签约陈立时,卢拉拉就听他说自己有个女朋友,人非常野蛮,也不讲理,好几次闹分手,想要公开两人的关系。
卢拉拉听了后,严厉勒止,她不管陈立的感情这方面的,她只管他能不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如果这件事严重影响到她在公司的地位,那么她不介意,让那个女人消失。
何况……卢拉拉视线凝在陈立那双深情眼上,沉了下眸色。
“你之前答应过我会处理好你感情方面的事,而今天你又因为那个女人,闹上了热搜,陈立啊陈立,你真是好样的!”
卢拉拉寒着语气,一言一句都让陈立竖起寒毛。
他掩去了眼里的情绪,抬起时,已是一副伤心难过至极的表情,一把拉住了卢拉拉的时候,轻柔着语气,又故作悲恸的说:
“卢姐,我本来今天就是去处理这件事的,没想到她这么不讲理,我说要跟她分手,她不愿意,还雇人打我,让我当众难堪,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别不管我啊……”
泪眼朦胧又悲恸的情绪,落在卢拉拉眼里,让她不禁软了些心肠,叹了口气。
“你真的处理好了吗?”她捏了下眉心。
陈立拉紧了卢拉拉的手,重重点头,哑着声,含情脉脉看着卢拉拉:“我处理好了,但是她可能还会纠缠我,热搜上的事怎么办?”
两人手紧握,卢拉拉回握,嘴角扯出一抹自信又狠的弧度:“交给我,热搜上的事,我会让人处理,你好好养伤。”
等卢拉拉离开病房后,陈立含情脉脉的脸,立马变的嫌恶。
他将刚才握过卢拉拉的手,在旁边挤了消毒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搓手。
中午吃的午饭,险些要吐了。
他冷笑了声,满眼厌恶:“老女人,也就只有这点用处罢了。”
……
夕阳西下,映红的晚霞挂在云下。
民宿风的小院,被霞光笼罩,显的暖洋洋,又美。
二楼的房间门打开,闻声声换了一身白裙,裙尾是泼墨色的,上衣是连衣露肩百褶短宽袖,胸前绣了墨色的竹叶,领口是盘扣式的,融合了旗袍元素的连衣裙,很仙又雅。
穿在闻声声身上,减少了她身上几分狂躁的气息,显的眉眼都柔和了些,黑直的长发,懒洋洋披散在身后,光着脚,睡眼朦胧地走下楼梯。
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平时这个点都能吃晚饭了,但这个时候,餐桌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盈亮的眸子洇着躁郁,闻声声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走出门口,视线一转到休闲台上,坐着玩游戏的闻择。
她走过去,踩在有些发烫的青砖地板上,有些烫脚。
躁郁着神色走到了闻择面前,边喝着酸奶,眯了下眼:“去做饭!”
雪白的玉足抬起,轻轻踹了踹坐那没个正形的闻择的小腿。
闻择头也没抬:“等一下!”
他专心着游戏,下一秒,手里一空,手机被横过来的手夺过。
他哀怨的抬头:“那你别给我菜死了!”
闻声声没理他,将酸奶放在桌上后,在旁边坐了下来,催促他:“快去。”
闻择刚站起身,发现她没穿鞋,又操心起来:“姐你怎么不穿鞋啊你?真是的,这地砖有多烫你不知道吗?”
他边说着,跑回了闻声声房间,找了双拖鞋下来,亲自给人穿上了。
他明明是弟弟,但有时候他觉得他像个操心不完的老父亲。
刚将鞋给人穿上,目光不经意一转,看到游戏界面他姐的操作菜死了,直接被监管者锤爆头,他眼瞪大:“姐!你会不会玩啊?!”
闻声声恹恹地抬了下眼,睨向他,轻慢吐出两个字:“不会。”
闻择:“!!!”
他当场爆粗口了,想抢回手机,下一秒,他姐死亡凝视过来。
他讪讪一笑,天真可爱的笑容,很灿烂:“姐上大人,您慢慢玩,继续菜,小的做饭去了!”
闻择走了后,闻声声研究了半天,很苦恼,秀眉微颦:“怎么玩啊?”
界面上的游戏人物,就傻站原地,被监管者爆头。
随后被绑上了火箭椅,飞回了庄园。
游戏人物迷失。
输了。
游戏结束。
闻声声凝了下眸,拿起酸奶喝了口,又点重新匹配。
她没去看新手教程,而是自个瞎摸乱玩。
反正游戏就是用来玩的,怎么玩怎么来。
游戏玩了十分钟,她被自己的技术菜死了。
眼里噙着丝烦躁,坐姿随意洒脱靠着身后的沙发。
夕阳余晖被门外的参天般大的大果树遮下阴影,隔了层热气。
察觉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闻声声闲余抬了下眼,对上一道深谙如渊又死寂的眼眸,她凝了下眉,定定看了那张脸一会。
片刻就想起来了,哦,是那个她在门口捡回来的男人,正坐在屋檐下,靠着柱子,脸色微微显病态苍白地望向自己。
他好像不太舒服,右手捂着肚子,脸色越发显的苍白,看不出血色。
像个娇美人,很脆弱,又有种想让人蹂躏的那种。
闻声声下了定论,轻斜了眼,她注意力回到游戏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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