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书嗜酒,这是众所周知的。
霍司寒看了眼红酒瓶,是瓶好酒。
他挥了挥手,温程走过来,拿出一瓶酒。
“不如喝这个?”
宋知书在看到那瓶酒后,眼睛肉眼可见的噌一下亮了。
这瓶酒是全球限量的,甚至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属于珍藏款。
没想到霍司寒居然肯拿出来,还让他喝。
宋知书有些激动的按耐不住酒瘾了,拿出杯子,接过酒瓶,啪一声扒开塞子,陶醉的嗅闻着。
“太香了。”
说完他还不确定的问霍司寒:“这真的是可以喝?”
目前所知道的几个拥有这个酒的都是直接拿来当资产收藏的。
霍司寒点头,价值再如何昂贵,在他眼里就是酒而已。
宋知书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尝了尝,那种独特的酒味一下子征服了他的味蕾。
“好酒!”
霍司寒也不催,任由他尽兴的品尝美酒,直到宋知书有了几分醉意才开始谈正事。
“宋先生,听说恒美最近又跟你们融了一笔资金?”
“哎,先别谈正事,一起喝。”
反正不是自己的酒,宋知书十分大方的给霍司寒倒了一大杯。
霍司寒接过,慢慢的喝。
这酒度数偏高,不能急喝。
温程在旁边看的胆颤心惊,因为他是知道霍司寒胃不太好的,这些年为了养胃,酒都很少喝了。
可能宋知书觉得温程一个大活人杵在这碍眼,很直白的说:“这位是霍总的助理?”
温程点头:“你好,我是温程,是霍总的助理。”
“那麻烦你能出去一下吗?我不喜欢有人围观我喝酒。”
温程一愣,霍司寒朝他摆了摆手。
温程安静的退出了包厢。
幸好提前给霍司寒吃了解酒药,否则。
温程摸了摸口袋,怎么还有一颗?
拿出来一瞧,我去,解酒药怎么还在口袋里?
那给霍司寒吃的是什么?
温程想了想,想起来了,总经办的一个小姑娘上午给他吃了一颗小糖丸,他没吃就往口袋里一塞。
糖丸和解酒丸都是白色颗粒的。
温程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现在再进去递解酒药显然不合适了。
这边温程内心疯狂吐槽自责。
酒店客房部,南木忐忑的进入了房间,她紧张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裙,想着一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脸都红了。
成败在此一举。
虽然姜唯不让她真的跟霍司寒做那种事,但是姜唯又没眼睛在这里监视。
南木决定铤而走险。
万一够幸运,怀上霍司寒的孩子。
就是整个姜家都不能奈何她了。
想到这里,南木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做了好几个动作,不像,还是不像。
唇角应该再弯点,眼睛应该再眯一点。
南木努力的回想着贝儿的一颦一笑去模仿她。
……
霍司寒喝了不少酒,宋知书这个两面光的狐狸硬是不肯谈恒美的事,显然是提前跟秦欢碰过头了。
霍司寒半途出去抽烟,他带着一身酒气走出包厢,温程一直在门口站着,看到他急忙迎过来,小心的打量他。
“老板,你没事吧?”
霍司寒看着他:“你的眼神有些心虚,做什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
温程打死都不敢说把哄孩子吃的糖丸给他吃了。
霍司寒眼神发冷:“把那个女人叫来”。”
温程心领神会:“行,我马上去打电话。”
霍司寒透了口气,忽然问:“你的解酒药在哪买的。”
温程头皮一麻:“在,在药店,公司楼下那家。”
“回去后查一下是不是卖假药。”
“额,好,老板,我这有颗糖,你要不要吃?”温程掏出真正的解酒药。
霍司寒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我会要?”
“我觉得你……可能会要!”
霍司寒用凉飕飕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转身回包厢了。
温程捏着药丸,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件S*B事。
包厢里,酒过三巡,宋知书都喝的醉眼迷离了,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外套。
“我,我要走了,今天的酒很好,我们,下次再谈。”说着又打了个酒嗝继续说:“喝了酒不谈正事,抱歉。”
霍司寒微笑:“宋先生,别急着走,我安排人过来接你了,你这模样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宋知书也不知道是明白霍司寒有求于他,还是酒壮人胆,居然伸手拍了拍霍司寒的肩膀,笑着说:“小霍啊,上道。”
这个口气,就像一个前辈对晚辈的赞赏。
霍司寒眼里浮起一抹冷光,他勾唇,笑的淡淡:“过奖了。”
门推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走进来,那个女人一头大波浪卷发,红唇媚眼,一进门就嗓音甜腻的喊:“小……”
一个温字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
进门的女人跟宋知书四目相对,宋知书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愠怒,直接对女人说:“谁让你来的!”
那女人被凶了一顿,也火了,直接跟宋知书呛起来了:“凭什么你能在这里,我不能在这里!”
“等下!”
宋知书一双眼眸突然看向霍司寒,整个人后背窜上一层寒意。
“你是,谁叫来的?”
“小温啊!难道不是你要送我神秘礼物吗?”
上周,温程送了这个女人一条钻石项链,说是宋知书在浩海旗下的商场买的,因为工作忙走不开,所以让工作人员送上门服务,算是给这段时间不能来看她的补偿,若是尺寸不合适还能修改。
结果项链太长,需要缩短尺寸,就这么跟温程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今天温程给她打电话,说宋先生要送给她一份神秘礼物,也是让浩海代为置办的,务必让她一个人来。
所以她来了。
宋知书脸色有些难看:“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礼物了。”
女人抬起头:“这条项链不就是你送的吗?”
“我根本就没买过项链!”
温程从外面走进来,微笑:“宋先生,这条项链不就是您买的吗?”
宋知书的酒醒了,他的眼神警惕的扫过温程,最后落在始终安静坐着的霍司寒身上,忽然就全部明白了。
“着你们的道了!”
霍司寒拿起酒杯,一双锐眸黑沉沉的看过来,唇角勾着冷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宋先生,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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