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飞,时间又悄然流走了半个多月。
张晓山除了去过两次甜金,看了看独自生活的秦淮茹外,一直在陪着自己的小娇妻。
跑路的计划也很顺利的在一步步完善,他的报复目标又转移到了易中海身上。
幻想着,过段时间小小的四合院里,二十几户人家,有了七八个瞎子,他就得意的笑了。
每晚他都和尤凤霞听听狗特务家的动静,也算是两人间的小情趣了。
因为这女特务好像特别热衷于那点事,总喜欢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大妈小媳妇,吃完晚饭就开始了她们议论的男女之间那点事。
有时候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娱自乐,那诱人的呢喃声,让张晓山想起了李芳兰卧室里唯一的一个小摆设,一盘黄瓜。
今夜的监听结束后。
“老公,你说这狗特务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敢说,晚上她自己的时候还总发出那样的声音。”尤凤霞一脸嘲讽的说道,小脸红扑扑的。
“特务也是人呀,人都有七情六欲,她也想那种事呀。老婆这会你想没有?”
张晓山坏笑着,眼睛里好像真的在放绿光,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老公,不要…嗯…来…快…”
尤凤霞的娇喘声在小屋里飘荡着。
许久,张晓山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娇妻,起身去了院外的厕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入冬了有些凉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与安宁,只有贾家还在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
这半个月,贾张氏和棒梗过的那叫个生不如死。
屋子没人收拾,进入贾家的人都要掩着口鼻,闻到了就想吐,两人的大小便基本都在家里解决。
每天早上都有一个大妈帮忙倒马桶,这还是三位管事大爷用一个月六毛钱的价格雇的。
饭也没人做了,贾张氏好几回差点把房子点着了。贾家做饭的时候院里的小孩轮流盯着,就怕她把房子烧了,火势蔓延连累到整个四合院。
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现在的贾张氏拿根小棍子,戳戳点点的,也能在院里溜达了。
只有棒梗像个死人一样整天躺在床上,可能在想着曾经盗圣的荣光。
贾家的工作也丢了,贾张氏本来还想着能把工作卖了,弄点棺材本。没想到厂里以秦淮茹无故旷工,无组织无纪律为由,把秦淮茹开除了,贾家的工作岗位也就丢了。
因为这事,贾张氏还雇人牵着她,去轧钢厂闹过,结果被挂着牌子在厂门口罚站了一整天,也就不敢闹了。
当然,这事要是说没有张晓山的推波助澜,尤凤霞都不相信,毕竟主意就是她出的。在听了张晓山和贾家的各种不和后,小娇妻的腹黑让张晓山有点小恐惧。
张晓山也问过她,她的回答很简单:“当保姆那会,整天听李维民两口子算计这个,谋害那个的,听听也就会了。”
张晓山对李维民两口子的鄙视+1、恨意+1,原来打开自己老婆腹黑天赋的根子,在李维民两口子那。
有些天赋是别人学不来的,人家尤小姐天生就会。
从厕所回来,路过中院,张晓山刚刚吸取了易中海的能力点,又被何雨水堵住了。
她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张晓山,等看够了一分钟左右就会回到自己的屋里,从张晓山结婚到现在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最开始的时候还想着躲开她,可只要他跑了,何雨水就能跟着进了张晓山家,可把张晓山两口子郁闷坏了。
打又不能打,骂的声大了,又怕被邻居听到,鬼知道第二天会有多少种小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现在习惯了,看就看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今夜,何雨水终于说话了,眼里带着坚定和满满的情谊,缓缓的说道。
“可以吗?”
“嗯?”张晓山表示不解。
“做你的小老婆,于海棠都告诉我了,秦京茹和娄晓娥也是你的小老婆,加我一个可以吗?”何雨水的眼神带着希望。
“后年春暖花开时,就是我答应你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你能等吗?”
张晓山很认真的说道,脸上露出肃穆的神情。
何雨水犹豫着,眼睛突然一亮,轻轻的在张晓山脸颊上一吻,欢快的说道:“我可以等。”
她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张晓山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心想终于把这个二杆子糊弄过去了,明年小爷我就哋儿了,还有个屁的后年。
………
三大爷今天心情特别好,昨天大儿媳妇终于怀孕了,闫家昨晚还特例吃了顿红烧肉。
去往教学的红星小学,腿着需要二十多分钟。因为心情好,上班的这一路,跟踩了高跷似的,他都没觉得就到了。
学校门口,看到了同事冉秋叶老师,正低着头走来。
闫阜贵和气的打着招呼:“冉老师早。”
冉秋叶正走神,看到是这位老教师,教同一个年级的同事,连忙礼貌的回应。
“闫老师早。”
“冉老师想什么事呢,这么专心,可不能低着头走路,这样很危险的。”
闫阜贵心情好,多叮嘱了一句。
“我在想教学的事情,没留神,下次会注意的,谢谢闫老师的提醒。”
冉秋叶礼貌的道谢着。
其实她在想着张晓山,这些天她一直这样子,只要没有事忙,就会想起那个令她朝思暮念的男人。
闫阜贵不在意的挥挥手,走在了前面。
冉秋叶想起闫阜贵提过他的大儿子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心中一动,连忙追了上去。
“闫老师,您的大儿子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吧?”
“对,他就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闫阜贵点点头,笑着问:“怎么,冉老师,你有亲戚也在那里上班吗?”
“不是亲戚。”
冉秋叶有些恍惚,喃喃道:“想和您打听一个人,您听说过轧钢厂的工程师叫张晓山吗?”
想到这个名字,念着这个名字,就难受的好似无法呼吸。
想去图书馆,想见他,又希望他不在。
想忘记他,可又怎么也忘不掉。
心情矛盾复杂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个多月,冉秋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那次诀别后,她一直在想这么做对不对。
想到了现在,想了这么久。
她已经不是在意是不是真的爱情,是不是真的喜欢。
知道的是,真的喜欢和张晓山在一起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的思念,也不是假的。
但她更清楚,妈妈的话是对的。
她在乎工人的身份,在乎学历的高低,不想也不愿,小看牵手自己一生的人,指指点点去评论去鄙夷,她在乎这些,无比的在乎。
因为她的妈妈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理,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认为。
因为这就是她的生活,父母的生活,和这些人,是一个圈子里的。
即使再怎么想他,再怎么念他,也无法,也不能与他结婚。
她想忘了他,知道这很难,依旧想忘。
因为不忘,又能如何。
看到闫老师。只想打听,只想清楚,那个人究竟怎么样了。
“小三呀。”闫老师笑了,脸上泛着些许得意道。
“你要是和我打听别人,我可能不认识,要是小三,那我可是太了解。”
“他可是个能人,轧钢厂和周边街道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他是五级工程师,又是一五奖章获得者,还对蝈佳做出过重大贡献,听说他还被科学院授予了名誉院士的称号。”
“我们住一个四合院,关系非常好………”
闫阜贵有些显摆,与有荣焉似的。
冉秋叶却又一次的恍惚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些荣誉,他的身份,不要说是自己家的三人了,周围的圈子里都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荣耀。
什么大学生,什么老师的身份,在这些面前没有一点点的可比性。
岂不是说他的身份变了,妈妈爸爸也不会再反对,自己也不会再顾忌圈子里其他人的目光,冉秋叶激动的想着。
冉秋叶心中懊恼,又升起无限的希望。
懊恼当初什么也没说,懊恼着只想着逃避,从没想过真正的面对。
但希望还在,一切还不晚,现在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可以想他念他了,可以去见他了。
冉秋叶心情激动,无比的期待。
想到闫阜贵说,张晓山和他住一个院子,关系很好,不由得打断他的话,问道:
“闫老师,张晓山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好着呢。”
闫阜贵有些疑惑的看着冉秋叶,奇怪道:
“对了,冉老师,我忘记问了,你打听小三做什么?”
“有人给我的朋友介绍对象,就是这个张晓山,她知道我在这边当老师,让我帮着打听一下为人怎么样?”
冉秋叶小脸微红的解释,她没好意思说,那个人就是自己。
“原来是这样。”
闫阜贵恍然,又好笑的摇摇头。
“这个介绍人也太不靠谱了张晓山早就结婚了,什么时候介绍的啊,消息也太落伍了。”
“结婚,真的结婚了?”
冉秋叶脸色苍白,下意识的揪紧了衣角,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然,十月二、三号就结婚了!”
闫阜贵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关心的问道:“冉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冉秋叶恍惚的摇摇头。
刚刚有多期待,此刻就又多难受。
二、三号,就是那天结婚的。他临走前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
冉秋叶很想很想,找到张晓山问问,为什么要这样。
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忘记了要娶我,忘记了那晚的激情,忘记了一个女孩把自己最珍贵的贞洁送给了你吗!
为什么要这么快结婚?
到底有没有过喜欢我,有没有过爱我。
只是问着,问着。
冉秋叶的心里就只有痛了。
她记起来了,是她说要冷静冷静的。
是她选择了后退。
是她加上了一个期限,不知道。
悲伤,后悔,茫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一刻。
冉秋叶感觉彻底失去了什么,心痛的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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