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卿凝心中发出咆哮:啊啊啊!
原来他已将纯阳之体送了出去!
要是送给一个和她一样前凸后翘的大美女也就算了,找了这么个丫头?
她不甘心啊!
杜卿凝比叶扶苏大了几岁,她喜欢这个小师弟有十几个年头了,虽然一直没表白,但是,谁不知道?
可他竟然找了这么个丫头,这就是个废柴好么!
她那场比试,她就看不上眼,但是,想着她这么年轻,能进入宗师境也算勉强合格,但她现在明白了,她那是哪门子宗师境,分明是借了叶扶苏的功力!
杜卿凝越想越气,心中生出一种“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念头!
她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陈瑾初,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
“你脑子被驴踢了?找了这么个女人?她哪里好?”杜卿凝一阵吼叫。
叶扶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吓得她急忙收声,道:“我只是替你不值。”
“我觉得还不错。”叶扶苏看了一眼陈瑾初,“这里太挤了,师姐还是出去骑马吧。”
杜卿凝道:“什么?你让我出去?外头还飘着雪呢?老年穿成这样,你让我去骑马?”
“师姐应该有马车。她需要静养。”
“我管她……”她还没说完,叶扶苏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别吵到她。”叶扶苏小心翼翼,“那个标记你看到了,打算如何处理?”
杜卿凝道:“老娘没心情,这是你给我设得一个局,老娘偏不顺了你的意!你赶我!你竟然赶我!”
她再不满,担对上叶扶苏那冰冷的眼神,她还是气呼呼地下了马车。
马车里只剩下叶扶苏与陈瑾初二人,叶扶苏挪了挪地方,给陈瑾初盖了盖被子,拉起她的一只手想看看她的脉象,结果发现她的手冰冷,又去摸了摸她的脚,更是冷得如石头一般。
叶扶苏想也没想,褪了外衣跟着钻进了被子,将陈瑾初轻轻地搂在怀里。
“本座玉虚丹都给你服下了,你还冷成这样,真是……”
陈瑾初悠悠转醒,道:“真是没用么?”
她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之前是弱鸡,现在是没用,是不是太过分了?
叶扶苏将她又朝怀里搂了搂,道:“你没用也不要紧,有本座护着你。这是早就醒了?”
陈瑾初道:“没有,才醒。”
“要不要吃点东西,前面路过一个县城,让人给你熬点汤。”叶扶苏道。
陈瑾初依偎在叶扶苏的怀里,此刻她很虚弱,也柔弱得可怜,更乖巧得像只小猫,对叶扶苏无比依赖,道:“都听你的。”
叶扶苏唇角微微上扬,道:“你若真是这么想,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
陈瑾初很委屈,道:“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旧伤加新伤,你都不心疼我,还要骂我。”
她嘴巴一弯,就想哭。
叶扶苏道:“你还委屈上了?”
陈瑾初听他这么一说,就想推他,叶扶苏反而抱得更紧了。
“别乱动!当心伤口。”叶扶苏冷道,“要不是怕你冻死,本座才不会搂着你睡!”
“我冻死了,你不就眼不见心不烦了?”陈瑾初嘟着嘴,是的,她就是想当黑莲花,时不时想做戏。
叶扶苏道:“本座为了你……”
他微微一叹息,唉,为了这个女人,他都不像叶扶苏了!
但是,这个女人却时不时地将他的心意拿出来蹂躏一番!
想到这里,叶扶苏恨得想咬牙,但是,恨归恨,他就是舍不得惩罚她。
一路上好吃好喝,吃最好的,还有源源不断的补品、用品从天安都那里运送过来。
国师府养得马都是汗血宝马,驿站为叶扶苏准备的换乘马匹也是快马好马,即便按照普通马匹正常的行驶速度,从武陵郡到天安也就是十天左右的时间,但是,为了照顾陈瑾初,不至于让她颠簸难受,他们走走停停花了二十天时间,以致于他们过年都是在莱阳郡过的。
叶扶苏在莱阳郡有一处很不错的院子,规模比国师府小一些,但是,华丽而精致,一看就是砸了不少银子下去。
陈瑾初就问叶扶苏:“你怎么到处都有自己的房子?这些年你贪墨了不少吧?”
叶扶苏对这个问题简直嗤之以鼻,道:“本座向来富可敌国,何来贪墨一说!”
这话不知怎地传到了杜卿凝的耳朵里。
“看来你和那个丫头的感情也没那么好。”杜卿凝笑道。
叶扶苏道:“哦?师姐这是何意?”
杜卿凝道:“那个丫头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叶扶苏道:“看来,屋子里有些人不会伺候。”
当天,他命人将屋子里服侍陈瑾初的两个丫头处理掉了,这种嘴巴不牢、随意将主子的对话外传出去的奴才,不能留。
当然,他是悄悄命人处理的,没让陈瑾初知道。
这二十天下来,陈瑾初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虽然依旧酸痛,但日常生活没有问题了。
这一日,陈瑾初借着去河边方便之际,看着那空旷的河面已经结了冰,河对岸还有很多干枯的芦苇,她只要去了河对岸,靠着芦苇隐蔽,就可以往回走。
说实话,她想逃——叶扶苏固然好,扪心自问,她有点小喜欢,她也不可能找到比叶扶苏更强大的男人了,但是,那种近乎被豢养的生活,她真的不喜欢!
“你只要过了河,看到没,那些芦苇一人多高,你躲进去,想找到你也是很难的。”杜卿凝裹着紫貂的斗篷,笑道。
陈瑾初歪着脑袋看着她,看书那会,她就知道杜卿凝喜欢叶扶苏,这十几天下来,杜卿凝对叶扶苏的喜欢,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杜大人这是何意?”陈瑾初装傻。
杜卿凝冷笑道:“哎哟,还在老娘面前装呢!你盯着这个河面看了许久,不是想逃?我和你说,逃跑是对的,叶扶苏我认识他十几年了,喜怒无常,现在把你当宠物一样对待,回头就把你炖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这话听着真不舒服!
“大祈在西南,从武陵郡去大祈,很近,但是,杜大人却千里迢迢跟着我们去天安都,这是什么操作?我竟有些看不明白了。”陈瑾初笑道。
杜卿凝笑道:“你这么一问倒是提醒我了,不如我带你去大祈?大祈温暖如春,又富庶好玩,特别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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