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二十二三岁的年纪,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穿一件名贵的刺绣旗袍。
合身的剪裁,将她的身材衬地前凸后翘,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身后,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一张清丽秀雅的脸上端着温婉的浅笑,明眸皓齿,肌肤白腻,实在是个极为出色的大家闺秀。
只见她款步走来,缓缓站定在专柜的前面,目光由绣线转而看向苏落,原本含笑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从未想过,这个穿着运动服的少女竟有着惊天的美貌。
素面朝天的芙蓉面,黛眉淡扫如远山,凤眸明艳,顾盼流转间俱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凝脂,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活脱脱一个从古画中走出的人间仙子。
即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亦能看出少女身量纤细高挑,身材匀称,体态轻盈。
这让一向端庄得体的她,也出现了片刻的失神,心底没来由地冒出一丝危机感,眼底的笑渐渐淡了几分,隐隐浮现出一抹敌意。
她的出现,让店员有些犯难,只能抱歉道:“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副绣线了。国庆期间顾客太多,库存都卖空了。”
顿了顿,店员又开口协商道:“店里已经打电话向总部申请调货,如果您不着急,可以明天中午过来取。明天上午就能到货了。您觉得呢?”
闻言,女子微微蹙眉,十分为难地说道:“明天中午就来不及了。”
说着,转而看着苏落,目光快速地将苏落打量了一番,估算出苏落一身行头的价值,以商量的口吻开口,“这位小妹妹,不知能否割爱?”
看似是商量的样子,但她的眼底却是志在必得的神色,语气亦是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强硬。
苏落抬眸看了她一眼,从她含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淡淡的敌意。
苏落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正要开口,手机却在这时响起震动。
“喂,南谨哥。嗯,你们先吃,我马上来。”
是陆南谨的电话,告诉她菜已上齐,就等她入席了。
苏落挂断电话,直接指出金、银、黄、白四色,直接结账走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女子一眼。
而女子在听到‘南谨哥’这个称呼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南谨哥?
是她理解的那个南谨吗?还是一个巧合一个误会?
女子盯着苏落离去的背影,修剪精致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希望不是自己多心了。
“小姐?这位小姐?”店员连着轻唤几次,才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店员客气热情的询问,“那位小姐选了四色,剩下的,您看您还需要吗?”
女子低头看着被人挑剩的绣线,心里十分嫌弃厌恶,面上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让店员全部打包好。
接着,视线又不受控制地转向苏落离去的方向,沉思不已。
“我的大小姐哎,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发呆?还不赶紧过来试穿衣服,如果不合身,还需要修改呢。”这时,从成衣柜台小跑过来另一名略年长的清瘦女子,拉着她就往试衣间走去。
“小落落,快来。”根据傅九倾的短信,苏落熟门熟路地找到上次用餐的包间,敲门进入,立即得到了陆南谨热情的欢迎。
“抱歉,我来迟了。”确实耽搁了一些时间,苏落带着歉意地开口。
“不迟,正好。”傅九倾替她拉开座椅,紧接着将一碗刚剥好的虾仁放到她的面前,“多吃点。”
苏落点头,乖乖地拿起筷子安静地用餐。
陆南谨早就习以为常,挥舞着筷子将桌上的佳肴扫进肚子里。
反正有小落落在的地方,他在他九哥眼里就是个小透明,还不如顾好自己饥饿的肚子。
傅九倾一边用餐,一边时不时给苏落夹菜,确保她营养均衡。
待三人都吃到七分饱,傅九倾搁下碗筷,这才开口说道;“蒋家是大家族,与南谨的陆家,在南城地位相当,关系也不错。蒋家这代的老太爷和老夫人还在世,掌家的是二人的大儿子蒋承平。二儿子蒋承修,三儿子蒋承邦,三人中只有蒋承邦从商。蒋霁宁是蒋承修的儿子,蒋霁月是蒋承邦的女儿。蒋家家规甚严,子女都有出息。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旁支,家族势力不容小觑。”
傅九倾娓娓道来蒋家的大体情况,也是避免明晚苏落会出差错。
苏落细细地听着,将这些记下。
吃饱喝足的陆南谨,也跟着补充道:“蒋霁宁和蒋霁月的大堂兄,此时跟我哥都在军中为国效力,这次不会出席老太太的寿宴,来的也大多是商界的人。”
“老太太虽然退隐多年,但还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听到你和她孙女联手制服一大群社会败类,别提多开心了。”不知为何,陆南谨又加了这一句。
苏落心口一凛,目光迅速转向傅九倾,却发现对方的眼角余光也正好瞥过来,惊得苏落立马正襟危坐,心里叫苦不迭。
陆南谨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为了油的事情报复她!
但这事又不是她一人干的,其中还有蒋霁月一份功劳呢。
“南谨哥,你的腰,还好吧?”苏落不服气了,来吧,互相伤害吧,谁怕谁啊!
殊不知,她这一开口,包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中。
‘噗……’
陆南谨一口茶水直接喷出,顾不得擦拭水渍,立即起身逃离包间。
我滴个乖乖,小落落太猛了吧,直接这么问,她是想真的送他去特训半年吗?
赶紧逃,逃到他九哥看不到的地方,继续当他的小透明。
苏落诧异地目送落荒而逃的陆南谨消失在包间,还未回神,耳边响起一道疑问声。
“腰?”
傅九倾的声音轻轻浅浅,却又似乎弥漫出一丝缱绻旖旎,勾地苏落心头一跳,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快速抬眼偷看了傅九倾一眼,苏落低头认错,“我说错话了。”
果然是互相伤害,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杀得陆南谨抱头鼠窜,而她留下来接受灵魂拷问。
“哦,我还以为,你看上谁的腰了呢。”傅九倾全身放松,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苏落低垂的头顶,平静地说了一句。
躲在门外偷听的那个‘谁’,不禁抖了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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