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何先生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个重情义之人,我想不出你有拒绝我的理由!”
南铜锣巷子口,陈天放的吉普车里。
何雨柱算是见识到了陈天放的无耻,明明是威胁的话语,还被他说得这么小清新,活脱脱笑面虎一个啊。
“陈二爷不愧是能把生意做到国外的商人,真是了不起,古人云,穷不与富斗,行吧,既然陈二爷已经确定我认识老鬼,那我也不隐瞒了。
话我可以带过去,至于去不去,或者去赴约的是老鬼,还是其他人,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何雨柱无奈摇了摇头笑道。
然而,他这话一出,陈天放脸上的神色很明显就不是那么自然了,若是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起了之前在城外发生的事情。
不过,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陈天放很快就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微笑道:“其他人来也可以,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谈一桩生意罢了,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会与钱过意不去吧?”
“或许吧,时间,地点。”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见他答应传话,陈天放略微思索片刻,随后开口说道:“那就今天晚上九点,鸽子市吧。”
“行,我记下了,话我会带到的。
若是陈二爷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再会。”
何雨柱点点头,随后开门下了车。
骑上自行车,何雨柱朝着四合院方向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陈天放嘴角微微一勾,紧接着他一招手,两个彪形大汉上车,很快便离开了。
且说何雨柱回到家里,屋里静悄悄的,不用说,王茜应该还在睡觉,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九点二十五分了。
“算了,先做点吃的吧,至于陈天放的事情,一切等晚上去了便知道了。”
何雨柱心里暗道一句,也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陈天放虽然会安排一顿鸿门宴,但他何雨柱也不是没有掀翻桌子的能力。
要不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上一次在城外,那一枪就不是对准陈天放身边的保卫人员,而是陈天放的脑袋了。
简单做了一个鸡蛋面,何雨柱便上楼去把王茜叫醒。
不多时,吃过早餐,王茜还是觉得困,于是何雨柱便让她在旁边的房间睡下了。
他刚泡了一杯茶,闫解成便走了进来。
“柱子哥,你在家呢!”
一进门,闫解成就笑着打招呼。
“解成来了,过来坐吧。”
何雨柱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这才笑着问道:“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上个月没把钱还给你吗,昨天我们发了工资,我又找我爸借了一点,凑齐了两个月的,一起给你送过来。”
闫解成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两张大团结,还有一张五块的,5张一块的,共计三十元。
他轻轻放在桌子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哥,实在不好意思,原本每个月该还你15块的,但上个月确实钱不凑手,非常抱歉。”
闻言,何雨柱点点头,随后笑着说道:“没关系,知道你不是欠钱不还的人,家里也困难,所以我也懒得问。
不过,你现在一起还我两个月的钱,你们两口子下个月怎么过?
不如这样,你先还我一个月的钱,剩下的你拿回去,等你下个月手边宽裕了,再给我就是了。”
实际上,何雨柱就是忘了而已,他现在也不指着这钱过日子,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闫解成摇了摇头,他苦笑道:“不了,柱子哥,于莉这个月在社区接了敷火柴盒的惊鸿,算下来差不多一个月有10块钱左右,足够我们两人生活了。”
“这样啊,那行吧,钱我收下,喝茶,这茶还不错。”
何雨柱将刚泡的茶轻轻推到闫解成对面,微笑着说道。
闫解成连忙谢过,紧接着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样子。
对此,何雨柱看见了,但他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闫解成犹犹豫豫地问道:“柱子哥,你们轧钢厂最近是不是要准备招人啊?”
何雨柱瞬间明了他的真正来意,随后他装作疑惑的样子,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没听说啊,你咋知道的?”
见他说不知道,闫解成连忙解释道:“是二大爷说的,他说轧钢厂准备招工,二百块钱一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想着柱子哥你是你们厂一食堂的主任,应该知道这事儿的,所以才过来问问你的。”
“那你怎么不去找二大爷呢?我听说他不是给他家刘光天弄了一个名额吗?对于这事儿他应该有经验才是啊!”何雨柱微笑着问道。
“嗐,柱子哥,你快别提了,我爸就是听说他给他家刘光天弄了一个稽查组组员的名额,所以就想着问问他,看看能不能帮忙也给我弄一个正式工名额。
结果我爸还话没说几句,就被他奚落了一顿,还说什么就算是有,他也不帮。
柱子哥,你说都是邻里邻居的,我们家又不是白要他帮忙,我爸都说给230块钱,只要能帮我弄成,后面再准备谢礼给他……”
闫解成说到这儿,就不再说了。
何雨柱听完后,也明白为什么刘海中不愿意帮忙了。
他本来就看不起三大爷,再一个,他还没这么大的面子,去要一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至于稽查组组员这个岗位,说白了就是个临时工,什么时候李主任觉得功劳够了,刘海中这个稽查组组长也就什么时候到头了。
而刘海中之所以费尽心思给刘光天找个工作,为的估计是于海棠。
如今,三大爷想借这股东风,给闫解成一步到位弄个正式职工的位置,根本不可能,就算能,刘海中也不会帮忙。
“那你的意思,是想请我帮你问问?”何雨柱微笑道。
“柱子哥愿意帮忙?”闫解成突然很是惊喜地抬头看了看何雨柱,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见他这副表情,何雨柱便明白了,他刚刚只是在发牢骚,而且也不是三大爷怂恿过来的。
人是个很神奇的生物,矛盾无处不在,何雨柱也是如此,若闫解成真是带着算计来的,他恐怕一点儿也不想搭理。
“问问是可以,但是至于能不能成,需要多少钱才能够弄到这个名额,我就不能给你保证了。”何雨柱微笑道。
“太谢谢柱子哥了,不管能不能成,我都领你这个情。
对了,柱子哥,你最近恐怕得注意一下于海棠,这丫头是个一根筋,前几天我还听她和于莉打听你们家的情况呢,我估摸着,她恐怕正在打你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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