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狗蛋小朋友带着两个弟弟陪太上皇他们吃完早饭后就来找思思来了。
一来就发现他父王眼色不善。
狗蛋小朋友已经习惯了。
他父王肯定又在他母妃那吃瘪了。“父王早,母妃早,父王,母妃,我把弟弟们送来了。我去念书去了。”
说完,狗蛋就要走。
结果发现走不了。
他俩弟弟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狗蛋小朋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狗娃,狗剩,你们俩是不是觉得父王今天怪怪的?”
“嗯嗯嗯。”
“你们别怕。父王就是跟母妃要好吃的没要到。”
狗娃:“……”原来,父王也是个馋宝宝。
狗剩:“……”父王好可怜。
小兄弟俩放开狗蛋的手跑到宁弈嵘身边抱住了宁弈嵘的大腿。
“父王,不馋。”
“父王,不哭。”
宁弈嵘斜了思思一眼。意思:看,狗娃和狗剩都知道心疼我。
思思就当没看到。“母妃今天要去找你们白伯伯去,你们去不去?”
“去!”白伯伯可会玩了。
狗娃、狗剩立马就放开宁弈嵘的大腿转而来抱思思的大腿来了。
“母妃,走。”
“母妃,走。”
思思看着宁弈嵘和狗蛋说了句:“好好当差,好好念书。”就抱着两个胖儿子走了。
有骨头不愁肉。
经过一年多的细心照料,狗娃和狗剩已经从小豆牙长成小胖墩了。
两个小胖墩爬在思思的肩膀上冲宁弈嵘和狗蛋挥了挥手。父王和大哥好可怜,不能出去玩。
想到这,两人小胖墩又冲宁弈嵘和狗蛋喊了声“肉肉。”意思回来的时候给他们带肉肉吃。
转眼间,娘仨就走的没影了。
宁弈嵘还能怎么办?
宁弈嵘只能说:“你母妃太坏了,父王要去找你外祖母告状去。”
狗蛋小朋友很想说“父王,您这话都说了一百八十遍了也没见您告过。”“父王,我去念书去了,您忙,您忙。”
说完,狗蛋就跑了。
他父王就是念叨念叨。他要是附和他父王,说他母妃坏,他父王一定会瞪他。
他都给他父王当了这么多年儿子了还能不知道吗?
他还是赶紧溜吧。
宁弈嵘:“……”臭小子!得,他还是去干活去吧。他不去干活去那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另一边,思思先带着两个胖儿子回娘家绕了一圈,然后又去老黑家坐了坐。
不管老黑在不在家,思思每次回娘家都会去老黑家坐坐。
老白正在院子里逗狗,思思牵着两个胖儿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又欺负你儿子的狗,你就不怕你儿子吓唬你?”
老白的一双儿女都继承了段若清的天份,都会变脸。
老白的手顿了一下。“不是欺负,是玩。狗娃,狗剩,你们俩要不要跟旺财玩?旺财虽然长的丑,但旺财可聪明了。”
旺财对“丑”字很敏感。因为打从它记事起就经常听到这个字。
听的多了,旺财就知道这个字不是好字了。
旺财冲老白叫了一声。“旺!”你才丑!
老白也知道旺财为什么冲他叫?“你就是丑吗?丑又不是你的错。乖!”
乖个屁!
旺财跳起来就朝老白扑了过去。
老白转身就跑。“喂,你得对我尊敬点,我是你主子的爹。喂,你得对我尊敬点,喂……”
狗娃和狗剩都被老白逗笑了。
“白伯伯,快!”
“白伯伯,跳!”
一会,老白就假装跑不动了。“哎呀!哎呀!跑不动了。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躲。”
老白躲到了屋顶上。
旺财气的冲老白叫了两声:“旺!旺!”每次都这样!
老白边拍胸口边说道:“呼……吓死我了!旺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主子的爹。”
旺财骂骂咧咧的走了。
气死它了,它要去隔壁找主人告状去,主人在隔壁念书。
老白看旺财走了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太不像话了,我得跟我儿子好好说说让我儿子好好管管旺财。狗娃,狗剩,你们俩是不是想白伯伯了。”
狗娃、狗剩:“嗯嗯。”他们俩可喜欢白伯伯了。
老白把狗娃和狗剩抱了起来。“白伯伯也想你们了。走,白伯伯带你们去玩去。”
“好。”
老白带着狗娃、狗剩玩了一上午。
中午,黑宝一下课就领着她的小弟小妹们来找狗娃和狗剩玩来了。
狗娃和狗剩长的一模一样,黑宝可眼馋了,眼馋的天天催她爹和她娘给她生双胞胎。
催的老黑见了宁弈嵘就瞪宁弈嵘。
转眼间,黑宝她们就把狗娃和狗剩围住了。
狗娃和狗剩边笑边抱到了一起。抱到一起后还抖了两下。
“白伯伯,狗娃怕。”
“白伯伯,狗剩也怕。”
“哈哈哈哈……”老白隔着黑宝她们看着狗娃和狗剩笑道:“白伯伯也怕,你们俩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老白就揪着思思走了。
老白和思思一走,狗娃和狗剩就朝黑宝扑了过去。“姐姐,亲亲!”
转眼间,一帮小孩就玩到了一起。
屋顶上,老白边看黑宝她们玩边说道:“江阴贾家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买了很多年轻力壮的下人,还不是在一个地方买的。我怀疑他们找到矿了,但是我没证据。我想去查查去。”
“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得看孩子吗?”
“让宁弈嵘看。要是金矿或者银矿还好,要是铁矿……”
老白也怕是铁矿,所以才准备亲自去。“他愿意看?”
“我哄哄他就是了。”
“行。那等老黑回来咱们俩就出发。”京城现在是他们三个人的老窝,得有人守着。
中午吃完饭,思思就带着两个胖儿子回宫了。
回宫后,思思就让两个胖儿子去找太后和皇后去了。
宁弈嵘正在忙,思思过来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女和太监们走了以后,思思就坐到了宁弈嵘的腿上,然后又抱着宁弈嵘的脖子在宁弈嵘的脸上亲了一下。“相公,辛苦了。”
相公不辛苦,相公很害怕。
“媳……媳妇,你……你想干什么?你……你直说。你这样我……”我害怕。“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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