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熬了几夜没睡好,朱榕终于下定决心。这一日晨起,朱榕穿戴妥当,去给嫡母请安。
“榕儿给母妃请安。”
朱榕敛衽行礼,声音轻柔悦耳让。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恭敬中透着些许敬畏。
袁敏微微一笑:“起身吧!”
朱榕谢了嫡母恩典,不肯入座,坚持站着回话。
“前些日子,母妃说的事,女儿仔细想了几日。这门亲事,女儿应下了。不过,女儿有一件事恳请母妃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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