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倒是不必这么客气。”
林风想到自己刚才想的乱七八糟的事儿,顿时有点不敢直视这母子俩。
“先生您快收下吧。我也就南儿这一个孩子,这孩子自小不成器,幸亏您收他为徒。”
“否则我们母子俩在这偌大的城主府真是待不下去啊,您有什么事情就跟我提。”
“只要我碧落夭夭能办到的,摘星星摘月亮我都去。”
碧落夭夭说着,就将手中的初尘云光琉璃锦袍往林风手中塞去,眼眶红红。
御天南闻言,疑惑地望了碧落夭夭一眼,传音道:“娘,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吗?”
碧落夭夭也传音回道:“你小子知道啥,我自有考虑。”
这边,林风闻言瞧了那衣服一眼:也就一件还瞧的过去的衣服而已。
没想到这母子俩这么看重,应该是确实在这府中过的不容易。
而且豪门大家族里有些个龌龊事情很正常,这下,林风心下对母子二人更是同情。
便接过衣服道:“如此,我也不好拂了您的美意,我就收下了。”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御天南,不知道夫人同意不?”
林风之所以如此说,也是考虑到家长比较负责任,有些事情得让家长知道。
“咳,我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我先走了,先生您尽管吩咐。”
碧落夭夭人精似的,早已看出林风有事要跟儿子交代,便先走了。
林风这才将一众徒弟的相貌说了,让御天南帮忙去找人。
“师父,您放心,这道上三教九流的人我都认识,我这就去打听。”
御天南见林风吩咐,连忙去办。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林风窝在府中一直没有出去。
“唉,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御城苟着吧,安全。”
这天天刚亮,林风犹在梦乡,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发生什么事情了?”
早有下人进来道:“先生,是联合大比开始了,今天附近城池的人都有参与。”
正在这时,御天南也过来了:“师父,给您准备的早餐。”
“有熏肠瘦肉粥,鸡蛋羹,木耳灵羹,素色水果双拼……都是我娘做的,我每样都给你拿了一份。”
御天南说着,将手中的早餐一一放下。
林风此时也完全都没了睡意,道:“那个联合大比是怎么回事?”
御天南道:“师父,这是周围城池几年来惯有的大比,不过今年是他们所有城池打我们御城一个。”
御天南丝毫也不惧:反正师父迟早会出手的,这输赢还不是只是走个过场?
林风见御天南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便将“御城能不能打的过”这个问题默默地咽了下去。
既然徒儿这么自信,想必他们御城有什么秘密武器吧,那他问这种问题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林风听完,淡淡道。
“对了,师父你待会出去观战吗?”御城南又问道,他是颇想师父一起去的。
话说到时候师父祭出之前那一拳,不知道得迷死多少人。
“不了,这两天没休息好,你们去吧。”林风一听便摇摇头。
开玩笑呢,神仙打架他去凑什么热闹,万一惨遭横祸就不好了。
无敌一拳体验卡他也不多,得留着救徒儿们呢。
御天南一听林风不去,便对接下来的大比也没有什么兴趣,便也窝在房间看林风送的功法。
与此同时,御城里是一片热闹,大比场内更是附近城池的高手云集。
御城的百姓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一个个跑去比场内瞧热闹,一时间竟形成了万人空巷的壮阔景象。
氤氲着茶香味的屋内,林风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通过手中的镜子看着眼前的直播。
“唉,幸亏我没去啊,这场景这规模,去了也会被挤成夹心饼干。”
林风看着眼前攒动的人头,困倦袭来。
再次惊醒,是被镜子中传出的吵嚷声音惊醒。
“卧槽,睡个觉而已,这些人有必要这么激动嘛?”
林风打着哈欠看向面前的镜子,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惊的将手中的镜子打飞。
“这是什么歪瓜裂枣的鬼东西?”
镜子里面,比场内正上场的是一位浓妆艳抹的大妈。
大妈踩着高高的木屐,头戴假发,嘴唇涂的艳红,一袭紧紧的连衣裙似要马上就要崩裂。
“我乃御城第一高手木红红,你们哪个敢上来挑战我?尽管上吧。”
大妈说话间,胸前的纽扣又被迸裂两颗,露出浓密的胸毛来。
“呵,御城的人都死完了吗?就这,还第一高手?”
一位婀娜多姿、气质卓然不凡的女子从天而降。
女子一袭白色水裙清扬,单就气质上完败木红红几条街。
女子眼神清亮,站在比台上也不卑不怯,冲着场下一抱拳。
“各位父老乡亲,我是玄灵城城主之女玄淼儿。此番大比若有得罪,还请见谅。”
玄淼儿刚一出场就赢得了万千瞩目,这一番不卑不亢的话语出来,又赢得了全场喝彩。
“死胖子下去,玄姑娘必胜。”
“玄姑娘还等什么,快把这碍眼的家伙打下去。”
……
场内群情激昂,皆是向着玄灵城玄淼儿。
玄淼儿听闻,双手抱拳道:“既然乡亲们如此盛情,那我就开始了。”
木红红脸上早已是青一片红一片,看到玄淼儿如此做派,心内涌起浓浓的不甘。
木红红肥厚的手掌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啊麻利麻利哄。”
随着木红红念毕,一道强横的佛光从木红红身边蔓延而出。
被佛光包围的木红红如同现世神灵,睥睨众生。
“围。”木红红翻动着厚嘴唇吐出一字。
随着“围”字落下,水淼儿便被浑厚的佛光包围。
观众席上,早已炸翻天:“那个死胖子,要杀死我女神了吗?”
“水姑娘快出手吧,打死这个装模作样的死胖子。”
水淼儿被浑厚的佛光冲击着着,却浑然不惧,笑着回应着台下的观众,道。
“谢各位关爱,我没事。”
水淼儿说着,一只指头伸出来随意一指。
似有水光弥漫而出,与那佛光轻触。
众人只觉得沐浴在微雨之中,舒适无比。
而处在场中的木红红,却是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木红红被震飞了出去,假发飞落,衣衫碎落:竟是一个秃的不能再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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