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完文件,递回给白若熙。
白若熙拿回资料,递给蓝雪,小声说:“警察先生,接下来我要处理一下家事,如果见到我教训自己的妹妹,希望你们不要插手,毕竟这是我的家事,警察先生不会理家事的吧?”
两名警察并不知道白若熙指的是什么事,但说到家事,清官难断,他们当然不会管。
“不会,只要不违法,我们都不会管。”
白若熙笑了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
话语落,她越过警察身边,走向舞台。
在场的人都懵了,白若熙没有被逮捕,事情峰回路转,让人疑惑的是她上舞台干什么?
白珊珊站在主持人身边,也有点懵,见到白若熙向她走来,气势逼人,她弱弱地往后退了一步。
白若熙走到白珊珊面前。
蓦地,
伸手扯住她端庄漂亮的发型上,往下狠狠一拽。
“啊……”
一声尖叫,白珊珊痛得弯了腰,双手护着头发低着头,叫声惨烈不已。。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警察显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不该管,蓝雪吓得站起来,下一秒便笑了,兴奋得想拍手鼓励。
刘月和尹蕊都被吓到,惊愕不已,也跟大部分人一样站起来,她脸色暗淡冰冷,眼眸燃烧着浓浓怒火。
拍卖会上的围观者都静观其变,坐看好戏。
“放手,救命啊……”白珊珊痛得拼命挣扎。
白若熙好歹也在军校训练过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很好的体力,但谁付白珊珊足够了。
她不但没有放手,把白珊珊的头发往下压,恨不得把她的头按到地上,虽然想,但她没有这样做,拖着她的头发往尹蕊的方向走去。
“啊啊,好痛好痛……放手,救命啊,救命……”
白珊珊痛得哇哇大叫,弯腰低头,双手护着头发,被拽着下了舞台,踉跄的步伐,摇摇拽拽地被扯着来到尹蕊面前。
白若熙把白珊珊狠狠一甩。
“啊……”,白珊珊整个人跌爬在尹蕊的脚下,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尹蕊脸色愈发难看,像掉进的粪池,臭气熏天。
白若熙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尹小姐,把你的狗栓紧了,别放出来到处咬人,别以为它咬伤别人,你就能逃脱责任,这是不对的。”
这话,差点让蓝雪笑喷,果然精辟,她不由自主地捂嘴偷笑。
什么话也不用解释,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这样一听,就明白所有,对尹蕊投去嘲笑的眼神。
尹蕊被塞得无言以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刘月紧张地上前扶白珊珊,一心都用在关心女儿的形象上,连忙整理她的头发,心疼的呢喃“这杀千刀的女人,竟然敢对我们珊珊下狠手。”
“妈……呜呜呜……”白珊珊因为太丢脸,头发被扯得太疼,而且觉得委屈,像瞬间哭了起来。
刘月只顾安慰女儿,也无暇顾及尹蕊的事情。
尹蕊咬着字,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白若熙,你别太嚣张了。”
白若熙嗤冷地哼了一下,睨了刘月母女一眼,对上尹蕊,温和的语气带着浓烈的警告气味:“尹蕊,现在的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我不再善良,所有别来找死。”
语毕,白若熙转身走到蓝雪身边,蓝雪将包递给她,两人并肩着离开竞拍会。
这场拍卖算是落幕,所有人都纷纷离开,刘月生气地上前质问警察:“为什么不捉住白若熙,她偷盗。”
警察面无表情地说:“人家有乔玄硕亲笔签名的离婚财产分割证明,项链是乔玄硕给她的离婚财产,怎么会是偷盗呢?”
刘月愣了,连忙回头看尹蕊,之前没有跟她们说有这种协议证明。
尹蕊眯着冷眸,双手握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肉中,她狠狠地咬着下唇,气息粗沉,深呼吸着缓解自己的心情。
被气得心脏快爆炸,但她此刻又能做什么?
不但拿不回永恒,还在这么多富商面前丢脸,心里的怨恨更是无法释怀。
尹蕊狠下决心:不管你白若熙如何改变,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善终。
-
拍卖会外面,白若熙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双手紧握方向盘,随时准备启动。
她踩着油门张望窗外面。
蓝雪知道她在等谁,便没有作声安静地坐在副驾驶。
片刻,一个西装革履都男人由保安护送出门,他便是刚刚那个拍卖下永恒项链的男人。
白若熙见到他,很是激动,但她知道此人不是拍下项链的幕后人,看样子,他顶多是个助理之类的人物。
男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白若熙连忙开车跟上。
车上,蓝雪忍不住开口问:“你想要回来?”
“要不回来了。”白若熙心情十分低落,淡淡地说道:“我想知道这脑残的主到底是谁,竟然花这么多钱拍一条项链。”
“会不会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神秘人?”
“不确定,所以跟去看看。”白若熙认真地开着车,紧追前面的车辆,幽幽然说:“不管什么人,我一定要知道项链的去向,想办法拿回来。”
“还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拿一百亿拍下来的项链,没有理由玩几天就腻了,再转回给你吧。”
“难说。”
“咳……你真的异想天开。”
白若熙只是笑笑,沉默了。
车辆紧追着,可一个红灯路口,前面的车辆似乎早已发现她的存在,突然一个踩油门,在转红灯的瞬间,快速闯了过去。
白若熙和蓝雪顿时蒙了,一脸手受挫地看着斑马线被路人占领,那辆闯红灯的车辆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该死的。”若熙咒骂一句,生气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两眼冒星星。
“丢了。”蓝雪呢喃一句,也是无奈。
-
车辆缓缓开进乔苑。
男人下了车,立刻步入别墅。
清清冷冷的客厅内,几处落地窗户的帘子都被拉上,挡住了阳光,整个家陷入阴暗沉冷中,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
沙发前静坐着一个男人,他俊脸沧桑颓靡,双目无神,静静地看着前方,像没了灵魂的躯壳,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场。
他前面的茶几干净如新,什么也没有。
来到沙发旁边,男人肃立站着,对着坐在沙发上久侯的乔玄硕行礼。
“乔将,项链已经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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