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侯夫人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对,道:“可昨天我还听说蔓蔓还和那个镖师走得近……”
说完自己又摇头道:“说不定明天蔓蔓就不喜欢了,晚白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的。”
回到祁侯府的时候,祁青行还没有回来,江晚白想到刘芸说的话,虽然说刘芸已经和宋子蕴和离了,但是宋子蕴被下了降头的事情她也不可能不管。
毕竟是已经答应了萧荃要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只是现在没有好的名义去宋府了。
等晚上祁青行终于回来的时候,江晚白立刻抱着芝麻跑去了隔壁院子找他,祁青行一见她抱着芝麻,眉心就跳了跳,伸手就把芝麻拎了出来,朝她问道:“怎么了?”
“刘姐姐和宋子蕴已经和离了。”江晚白道,将事情和祁青行大概说了。
祁青行听完,道:“如果见不到宋子蕴,你就不能解那个降头吗?”
“也不一定非要见到他,只要有人把这个放到他身上,保管他身上的降头解的干干净净,府上的脏东西也逃不掉。”江晚白朝祁青行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个纸人。
和以往江晚白拿出来的纸人不一样,这个纸人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且脑袋正中间还有一点红色。
祁青行倒是认出来了那是朱砂,不是什么鲜血。
“侯爷不是要去上朝吗?让侯爷把这个想办法贴到宋子蕴的身上就好了。”江晚白道,“只要贴上去,别人就都看不见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祁青行接过纸人,拉着她的手朝外面走,道:“你安心回去睡觉,我去找父亲说这件事情。”
第二天上早朝时,所有人都听说了昨日下午宋子蕴跟宋夫人和离的事情,见宋子蕴如往常一样走进来,以前和宋子蕴走得近的人今日大部分的都离他远远的,明显的疏离之意。
宠妾灭妻,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且人品也实在让人怀疑。
宋子蕴自己也察觉到了同僚和好友的疏离,抿了抿唇,独自站着。
正在这时候,祁侯爷突然朝他身边走过,宋子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轻拍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可身后的人三两成群,并没有人理会他。
祁侯爷更是径直走到了以为下属的身边,也没有回头看他。
宋子蕴收回视线,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口憋闷着,像是有什么堵着,唯有吐出来才觉得畅快,他皱着眉头伸手捂了捂心口。
正在这时候,皇上已经过来了,宋子蕴只得暂时压下这股难受,但一直到下朝,那种难受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加的严重起来。
宋子蕴脚步踉跄的走到殿门口,正要出去的时候,脚却无力抬起,于是就这么直接绊倒脸着地摔在了地上。
“呸!报应!”正好刘侍郎从旁边走过,朝地上的宋子蕴呸了一声,跨步走了出去,朝臣之中起初有不少看好戏的,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宋子蕴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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