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绣娘走了,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江晚白和祁青行两人,祁青行看向江晚白,回答了之前江晚白的那个问题,他道:“何绣在看那间主屋,她的秘密应该就在那里。”
“那我们就去看看她到底想要藏着什么秘密。”江晚白微微挑眉,朝祁青行道。
祁青行微微颔首,两人就并肩往主屋走去。
走到主屋门口,江晚白伸手将门推开,主屋里的布置就映入了她和祁青行眼帘,看起来和她的屋子没有什么区别的布置,仅有的那些区别,大概也就是何绣的屋子里摆放着许多和刺绣有关的东西吧。
且墙上挂着也不是山水墨画,而是一幅幅的刺绣图,看起来也十分文雅好看,但是一眼就会让人知道,这是一个女子的卧房。
江晚白嗅了嗅,道:“又是那个味道。”
“什么?”祁青行侧头看向她,他这时候正站在一副刺绣图前面,眉心微微蹙着。
江晚白便将昨天试嫁衣的时候,闻到的何绣头上的香味说了,她道:“何绣今日去祁侯府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一盒,可能她平日里在这个屋子待久了,亦或是就是在这个屋子做的那种洗发膏,所以这个屋子里也有了那股香味。”
江晚白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何绣的屋子转了一圈,屏风后面是何绣的卧床,祁青行不好过去,就都是江晚白走过去查看的。
“好像没有奇怪的地方,也没有看见新郎服的存在。”江晚白摇头道。
她总觉得何绣或许不是故意想要藏下那件新郎服,应该是有什么不得不为之的理由,所以她让青竹将何绣送进大牢的时候,话里的意思也是让青竹和官府说清楚,不能为难何绣,等着她愿意说出新郎服下落就好。
江晚白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祁青行还是站在那副刺绣图前面,她一边朝祁青行走过去,一边好奇的问道:“阿行,你在看什么?难道这副刺绣图十分好看?”
她一边笑问着,等到走过去了,在祁青行的身侧站定,江晚白也仰头看去的时候,面上就露出了诧异来。
“这刺绣图上的好像是一个新郎官?新娘怎么不在?”江晚白奇怪的问道。
墙上挂着刺绣图上面,绣着的是一颗落英缤纷的桃树,而树底下站着一个一身大红色喜袍的新郎官,新郎官手里还握着红绸的一端,红绸的另一端却落在地上,他正翘首盼望着某个方向,似乎在等着自己的新娘子过来。
等江晚白站定了细看,也不得不感叹何绣的一手绣技厉害,哪怕只是一副刺绣图,可新郎官身上的喜袍每个细节都展现了出来,稍微站远点看去,就像是看着一件真正的只不过缩小了的新郎服。
江晚白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是祁青行换上了这么一身新郎服,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正想着,就听见祁青行说了一句:“这图上的新郎服和我让人拿给何绣的图样是一样的。”
“啊?”江晚白惊讶的看着祁青行,问道:“难不成是她见你画的图样好看,便在自己的刺绣图上添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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