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摇了摇头,扯了袖子想要擦擦脸,可一扯袖子,袖子也是湿的,实在是不能用来擦脸了,于是抬头朝江晚白等人看去,道:“师傅,公子,我没事了,就是身上难受,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他还笑了笑,爬起来转身往船舱里走去。
而江晚白还愣在原地,祁青行看着青竹走进船舱里才收回视线,朝江晚白看去,道:“他的眼睛……”
“我们不一样。”江晚白摇头。
就在方才,青竹抬起头的时候,江晚白等人才看清了青竹的眼睛,乍一看也是一双金色的眸子,可细看之下却并不是那种纯粹的金色,而是赤金色。
像是在金海深处又有赤炎涌动着,光是看着,都觉得温度滚烫。
江晚白的双眼有时候也会变成纯粹的金色。
薛胥走回了船舱里,守着青竹,以防青竹在换洗的衣服出现意外。
好在那些反应都已经消失了,也没有要卷土重来的意思,等青竹换洗好出来的时候,就和薛胥一起回到了甲板上,江晚白和祁青行正在讨论着青竹的异象。
可至今为止,青竹所展露出来的异象其实并不多,江晚白把这些总结了一下,发现也还是猜不出青竹的血脉到底是什么的。
“所以青竹的血脉到底是什么?”江晚白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
薛胥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她这句感叹,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的,说不定待会儿他体内封印一解除,原形一现,不就知道了。”
江晚白:“……”
青竹挠了挠头,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物之后,整个人清爽多了,也丝毫不像是之前那样难受,眼睛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闻言还笑了笑,道:“薛公子说得对。”
“心大。”江晚白曲指,在青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摇头失笑。
“师傅,我这不是心大,我是相信你和公子他们在,就不会出什么大事的。”青竹一脸认真道。
这句话落在江晚白三人耳中,三人面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动容。
周围全都是怨气,罗盘失去了效用,天光又透不进来,江晚白就将沙漏拿了出来用来计时,眼看着一天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片怨气像是没有尽头。
且周围也一直都没有动静。
江晚白拿了一把瓜子坐在甲板上,拒绝了祁青行帮忙剥瓜子,道:“船像是一直都在原地没有动,又像是不管走多久好像都走不出这片怨气,所以,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怨气?”祁青行坐在旁边,虽然江晚白拒绝了让他帮忙剥瓜子,但并没有拒绝他帮忙剥花生。
炒好的花生,江晚白嫌剥起来手疼,但她嗑瓜子直接上嘴,剥好的瓜子仁吃起来总感觉少了一种乐趣,可花生不一样,江晚白科不喜欢去咬花生,很容易咬的一嘴碎壳。
她也不喜欢好不容易剥了花生壳,还要自己去皮。
这么复杂的工艺交给赵闫来做就正正好了。
听见祁青行那两个字,江晚白眨了眨眼睛,当即看向祁青行问道:“阿行,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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