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大呢...”
节目上线的凌晨，韩通拿着平板电脑在房间里愉快地转圈，跳着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舞，哼着不知道是什么调的小曲，看起来神神叨叨…
但他简直不能再快乐了好么：
今晚《歌手》播出之后，数据那不是小好…
是大好！特好！特大好！
因为虽然《歌手》第五期的收视率, 没有整体平均数据回到第三期的水准——毕竟观众走了之后，短时间内是不大可能再准时回来看的。需要把口碑拉升才能不断吸引新观众，回流老观众。
但是，这期播到许贺的片段的时候，实时收视率直接呈现出了一个急速上涨的架势。
这里面肯定有他粉丝支持的缘故。
作为粉丝当然知道这节目对于许贺的重要性，所以选择了在节目没播到许贺的时候跳转看别的频道，播到许贺的时候才过去看。
有人或许会觉得夸张：
看个节目至于吗？
但这对于流量明星的粉丝来说, 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
甚至许贺这边都还算好的。
其他流量明星何止是关注个收视率，搞个评论什么的——就连明星官宣参加节目的微博，都要转发、评论个多少数字的目标。
这就要求一批做数据的粉丝，每个人手里多少个账号，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做数据，甚至还需要用专门的APP辅助，以及这个APP还收费...
所以相对来说，许贺这边因为正当红，不用去搞太多这种事情，已经很好了——粉丝只是准点打开电视看节目，算不上个难事。
某种意义上，这算是流量粉丝的内卷？
但话说回来粉丝的支持是有限的。
所以就要说到第二件事情，那就是观众买单。
韩通看了一下数据是在许贺演唱的时候，收视率不断攀升的。那么也就意味着除了前期粉丝助力之外，后期路人跟上的速度也一点都不满。
所以他才笑得这么合不拢嘴。
毕竟路人可不会准时准点来看你这个节目，而是要么早早就看了，看得觉着没意思就换台；要么开始没看, 偶然跳转到这个台看两眼。
如果不感兴趣, 立马就跳走也是很可能的。
所以现在实时收视率的意思是...
路人跳转到芒果台，很大的几率是被许贺的《没离开过》吸引住，然后停留下来。
于是节目整体平均收视率1.18，较上一期有相当的提升。而许贺这一段则一度飙到1.4以上，最高1.45的收视率，远超均值。
并且他这段结束之后，收视率虽然略有下滑，但还是保持在高位运行。也就是许贺出场这后半段，加上公布成绩这一大截，算下来直接给节目拉升了0.1%甚至更多的收视率。
这就是许贺价值的体现！
以后无论是拍戏，还是上节目…
各种导演组都会把这件事情纳入考虑范畴——其实之前许贺在《笑侠传奇》里，也拉动了一定的关注，但出场太少基本上都归在男女主身上了。
而且后续也扑了，大家也就没有继续关注。
但《歌手》这收视率可是实打实的归功许贺，而且就更别说他带给网上的口碑发酵：
到现在网友们都还在不断地讨论中呢...
...
“我错了，我之前还质疑节目组的眼光不断下降，但现在看来上一期是偶发事件，这一期才是节目组的正常选人标准好么！”
“楼上的，华辰雨也不差吧，只是他粉丝喜欢把他吹得太过了, 但他也毋庸置疑的不是那些靠脸吃饭的人好吧，所以倒也不用这么踩。”
“不管好与差, 许贺就是毋庸置疑地强，而且他也不是靠脸吃饭吧。你就看他这个唱法，我敢说国内新生代里比他科学的不超过十个人好吧！绝了，好听又牛皮，不靠高音就能炫技！”
“确实确实，我哥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他说许贺这首歌可以拿去做教学视频了都！”
“哈哈哈，谢谢各位夸奖，欢迎各位了解我们专业第一的许贺哟！”
“专业第一...我怎么感觉这年头是个人就是专业第一。而且许贺的学校可不咋的吧，有必要这么吹么？本路人我就真的看不爽许贺这个指点江山的样子，每个人都评论一下，他谁啊？”
评论到这里，果然出现了指责许贺的言论。
事实上，上周预告播出去之后，许贺的点评就引起了各方争论，也是这个论调。
不过当时更狠，把他批判的好像是目无尊长的样子。
但播出之后声音就弱了很多。
大家对有才华的人总是宽容的，很容易原谅，甚至还自动给他找借口说：“许贺第一次参加这种节目，没经验啊！而且不管点评对不对，起码人家认真对待别人的节目，都不走神的啊！”
很多网友就是这样，第一印象好了之后，也会主动帮忙说话。
但这其中依旧有人抓住这个，吹毛求疵。
而这些评论来自谁...
许贺这边很清楚，于是，还记得之前许贺给的想法么？对付水军就要对付水军背后的正主，所以韩通立马就下场，让人阴阳怪气地评论点赞：
“确实，专业第一也不能随便评论吧，毕竟我们台上还有班上倒数第一的呢！许贺你可真是，不懂的照顾人家的情绪！”
“啊？倒数第一的是谁？”
于是瞬间，所有人的关注都被吸引过去了：
确实如之前他们自己说的，专业第一的现在好像娱乐圈到处都是。想想也不是多奇怪，只有最拔尖的那群人再能进入广大的观众视野。
但是倒数第一的，就少见了。
大家顿时很感兴趣。
“...”于是那边水军很快安静，几分钟后，转头：“最励志的不是开始就很强，而是慢慢上升的过程，那才是最好...”
搞得平板前，韩通继续乐个不停。
以及边上许贺忍不住好笑。
这事确实是刚好打在了对方团队的死穴上——其他几个艺人那边，都可以质疑许贺为什么随意点评，吹个专业第一了不起么？
但华辰雨那边，不行。
因为他自己在某综艺里自爆，当年他是班上的倒数第一名。并且真要深究起来他学校的事情，也有好多瓜呢，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样的情况下，许贺这边只是轻轻一出招：
攻势就迎刃而解了。
而且以后但凡要攻击许贺的时候，这一点就可以拿出来说事：没办法，谁让许贺是爱豆里面少数正儿八经上完大学，还拿了第一毕业的呢。
“说到这个，我们公司其实在这个方面做得挺好的。”
韩通听到这话，转头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基本上文化课没落下，也鼓励练习生考大学。”
“嗯，挺好的，艺人还是要有一定的文化。”
许贺对此深表赞同道：“不一定非要多厉害，但起码写字的时候不会乱写，奖项不会乱说，更不会在不合适的场合发表不合适的言论。”
比如原时空某“绝了哥”，诺贝尔数学家，某太君：尤其是最后一个真的是给很多人提了醒，光有一张脸，真的不太行。
“不过这种模式，也是很费精力的。”
说到这个，韩通也就凑过来道：“你知道峰峻时代吧？他们的那个公司，就是和我们也蛮类似的培养模式——不是那种广撒网，而是选定几个小孩进行培养，最后出道。
但问题在于，这种养成系不一定能行，风险太大——比如他们的二代团，公司把他们一代团时候积累的资源各种拿来推二代团，各大节目都是他们的人，结果最后效果依旧不如一代。”
这倒是说了句实话。
不过许贺觉得很正常啊，他们的一代团能走红，可不是纯靠培养。还有各种机遇在里面的，所以光是靠人脉，可拉不起来。
最好有什么不可替代的优点。
就像一代团，就是当时歌曲火了，刚好上头又需要这么个阳光正能量的少年团体...
“诶，你说对了！”
桌边，韩通都没想到许贺最后自己说到了这个点，那不就让给接下来他说的话，理所当然了么？
想到这里韩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道：
“所以小贺啊，既然现在《歌手》那边问题都不打了，那老板让我给你说个事。
就是你看现在已经八月末了，无论是《明日之星》的最终海选，还是《练习生101》的大规模海选都在这会交汇了。
而我们公司精心培养的女团，今年打算参加选秀，你觉得该去哪呢？”
...
说句实话，韩通的这话一出口，还真是给许贺问的有点懵：
不是因为该去哪个节目的原因。
而是因为他豁然间发现：什么，居然新一季的节目要开始了？可是想想，是啊，上一季不就是国庆期间开始的么...
好家伙啊好家伙...
不知不觉，竟然穿越到这个时空里差不多一周年。而且距离改变自己境遇的这个选秀第二季开始，竟然也是不远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居然又要开始了么？”
许贺忍不住先是感叹一声：“我怎么感觉，好像距离我们出道，也没有多久的样子？”
“选秀节目就是这样的啦，一茬接着一茬的，所以你们F1rst能红这么久确实难得，因为不断有新的选秀节目出来。”
说到这个，韩通也是忍不住得意：“不过，现在好了，接下来的一年内你们将没有什么对手了。因为从接下来几个月开始，就是女团选秀啦！”
练习生选秀，通常都是一年男的一年女的。
交替着来选秀的。
当然不一定是每个节目都是今年选男的，明年选女的——但是《练习生101》和《明日之星》是现在最好的两个选秀节目，这俩节目选女团，其他节目选男团的话也就没啥威胁。
也就无外乎韩通这时候来咨询许贺：
如果是选男团，还真不一定会开这个口，
但女团就好很多。
许贺想了一下，他毕竟是当红艺人，忙，这半年在公司的时间并不算多。所以对公司这边也就整体上有些了解，但具体到练习生就是未知数了。
也就道：“想要问问我的意见是么？那她们包括长相、唱功、舞蹈之类的实力如何啊...
如果实力好，我还是建议去《练习生101》的，毕竟那边平台更大，出来之后更有前途，我们这届《明日之星》可能不容易复制。
但如果实力差点，去《明日之星》挺好，第二季还可以沿袭第一季的热度。而且相对来说，这边也有熟人，能招呼几句。”
毕竟，他们F1rst现在名义上还是挂在猕猴桃平台下的组合。成员们单独活动时，赚的钱里，还是有少部分要分成给猕猴桃平台的：
没以前那么多，却反倒更被重视，因为现在F1rst已经是整个公司甚至平台的招牌之一了。
平台现在也自然会给他们面子。
甚至都不用许贺说，平台都会自发炒作，这可是“许贺他们公司来的练习生！”
也算是靠着前辈的星光给自己弥补些不足。
这些也都是有成功经验的，比如泡菜国就出现那种，由于哥哥是人气团体里的成员，结果妹妹也靠着这个高位出道。
这里差不多的道理。
所以去《明日之星》能有许贺的光环笼罩。
去《练习生101》，要实力够强，而且...说不定节目组那边还会因为许贺的事情，有点介怀？
许贺心里不太清楚。
毕竟听说总制片换了人，也有很多相关人士换掉了，不是之前的了。但…引起这换人的理由不也会是许贺他们这组合，对节目的影响么？
所以他自己内心还是偏向明日。
但最终做决定，可能这些都是场外因素，实力才是重头戏。
“嗯呐嗯呐，那要是实力不强不弱呢？”
韩通继续问。
“...”许贺黑线，你搁这给我卡bug呢。
不过，这显然也已经达到了韩通预想状况。
他也就咳嗽两声开口：“其实是这样的小贺，我们的团体水平中等偏上，参加比赛未必不能有人出道，但公司还想更进一步。”
“可更进一步的话，公司和练习生这边短时间内都难以再提升了，需要借助别的帮助。”
“所以...小贺，老板那边让我问你，有没有兴趣合作来推个女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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