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睿,我是个异世界穿越者。
他叫符锐,他是个异世界瘫痪者。
不知道是那两个笨蛋仙官搞错了投胎人选还是有意甩开我,我从穿越者变成了瘫痪者。
难不成瘫痪就是我最大的挂?
躺着没事干,除了自我调侃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儿,我还能干什么。
让窑姐自己摇摆嘛,别开玩笑了,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雁儿,少爷流鼻血了。”
这个撅着屁股给我擦鼻血的丫鬟叫雁儿,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属于小家碧玉,清纯唯美型。
虽说前不凸后有点儿翘,但那张清纯白皙的娃娃脸已足够弥补身材上的不足,最重要的是一个为你端屎端尿的女人,你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爱她,倾囊相授,倾尽所有。
“雁儿,少爷又拉了。”说话的另一个丫鬟样貌要比雁儿稍稍出众点儿,浓眉大眼,身段婀娜,笑起来那桃花眸能勾人心魄。
果然美女就是美女,就连嫌弃的表情都这么美。
“你快收拾一下,臭死了。”
琉儿捏着鼻子就跑了出去。
雁儿双颊泛红,兴许是古代女子初与男子接触,羞涩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这种欲拒还迎的红晕倒是韵味十足。
可惜囊中羞涩,不然一定得好好整治整治。
叫琉儿的这个女人不简单,有主家人在时,跑的比谁都快,眼里到处都是活儿,最佳劳模的正版教材也就是她这样的,如果是男主人在时,那大屁股扭的比发情的母牛还欢。
有人说过,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小头左右大头的情欲奴隶,对于这句话我并不认同,毕竟我就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做男人该把控好自己的情绪,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能动不动就抬头敬礼,那显得粗鄙不堪。
“琉儿姐姐最近胸脯愈发膨胀了,是不是有什么秘方,不妨与妹妹说说。”
不到半月时间,这些个下人说私话已经不避讳我了。
首先声明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个瘫痪人,她们说什么我又不能堵住她们的嘴,也堵不住自己的耳朵。
这和生活是一样的,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我能有什么办法。
“雁儿,少爷又流鼻血了,是不是最近补的太厉害了。”
“李大夫特意嘱咐要让少爷多吃些进补的药膳,李大夫可是北鸣医术最高的大夫,他的话不会有错。”
李大夫确实没错,有错的是你们。
你们别以为我就是整天无所事事的躺着,其实则不然,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我怎么能如此颓废不堪呢。
“ABBACAA……”
你问我什么意思,当然是在复习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只有ABC,这不是废话嘛,D是你想要就能有……会的?
“阁主大人。”
这个老头叫朱羡之,是北榭雨阁的阁主,也是我,准确的说是这具身体主人符锐的老师。
看得出来他对符锐还是挺关心的,三天两头的过来瞧瞧,来了也不说话,独自一人坐下,左右手互博,感觉挺厉害的,毕竟电视小说里能够一人下棋的都是大佬。
“老师,望湖亭静谧无声,乃休养生息佳地,符锐师兄定会无碍,只是这修养并非一朝一夕……”
这个手拿折扇的叫奕语,几乎是整天跟在老头屁股后面,长的不错,说话文质彬彬,有些文采,应该不是个衣冠禽兽。
“你何时也学会了这奉承之言,老夫说了,世子一日不醒,老夫一日不起。”
“司监大人请老师入观星楼一叙。”
老头扭头望了眼躬身行礼的奕语,眉头紧蹙道:“何事?”
“北渊……”
老头终于走了,他一来丫鬟们只能站在一旁,连个屁都不敢放,我怎么听她们的闺中私话。
这几天除了老头,还有各大豪绅纨绔,北鸣军的各大领导,什么尘字营的韩石邺,繇字营的钟猜猜,城防营的沈猎。
你们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多,不瞒你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身壮如牛的钟猜猜长了一张御姐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
咳咳咳,其实我一看到他们,与他们有关的事情就会自动在脑海里浮现,这可能就是身为主角该有的挂吧,我给它起了个既文雅又响亮的名字,齐德龙东强,不对,应该叫全知全能。
是吧,友哈。
当然也不是所有都知道,前提符锐和他有过交集。
嗯~大概是这样。
要不然我岂不是连雁儿的底·裤颜色都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儿有点奇怪,这北鸣城常年风雪,外面天寒地冻,可为什么屋里却温暖如春,又没有空调,又没有暖炉,躺的也不是炕床。
难不成有什么高科技的玩意儿?
怎么可能,这可是古代。
“雁儿,少爷又拉了。”
你住口!!!
琉儿,可不能因为你长得那么好看就肆意妄为,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何况我十八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做人要有原则。
“琉儿姐姐,我……”
雁儿双颊泛红,羞涩着低头,像极了初次开房扭扭捏捏不肯脱衣服的小姑娘。
“我什么?难不成让我来做?”
“琉儿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咱们雁儿妹妹未经人事,怕那东西会吃人。”旁边一位年纪略大的叶儿嘲笑道。
“那东西真的会吃人?”雁儿顿时脸色苍白,心有余悸,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雁儿你别听她瞎说,只有你吃他的份,他怎么会吃你,最多只会在清晨和夜晚留下点儿白露。
“叶儿姐姐……”雁儿略带哭腔。
琉儿笑呵呵看好戏,时不时拿起茶食丢进嘴里,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你可别怪姐姐我心狠不帮你,夫人特意交代让你做少爷的贴身丫鬟,你还不懂这其中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
“北鸣女子一生只可衷一人,侍一夫,女子贞洁大过一切,夫人既让你给少爷做贴身丫鬟,那定是让你做少爷的侍妾。”
雁儿你好,我叫一人,字一夫。
“可……”
叶儿拍了拍雁儿的肩膀,“我们做下人的烂命一条,主家能给口饭吃、给件衣穿,不饿死,不冻死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若是能当个侍妾,那便是祖上积了德,烧了香,虽说只是侍妾,但也算是入了家门,脱了奴籍,这是常人羡慕不来的。”
雁儿丢下果壳,轻哼一声,“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狗屎运,夫人会瞧上你,胸脯没有半点肉,以后要是饿了孩子,夫人不得扒了你的皮。”
饿不着,饿不着,辛勤劳作的双手会让土地越发肥沃。
“你们出去。”
小胖子铁翊羽冷不丁横在门口。
你走开,怎么又是你,你妈妈没告诉你男男授受不亲嘛,哪有男人给男人换衣服的,我的十八弟就没让你自卑?
扑通一声,门口的琉儿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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