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秀的爱情,来的就是这么突兀,就是这么顺其自然。
似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的事儿。
却不知,苏金秀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她既要为自己负责,又要为这个家里的两个孩子负责,所以,在接触了宋元清这么长时间之后,便觉得与他走在一起,是明智的。
她虽然必须要什么男人撑家,但是,两个孩子是需要父亲带着成长的。
更何况,在这古代的大铭朝,没有男人的女人,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那是十分艰难的,因此上,既然有这么一个既有实力,又长得好看的男人娶她,她大可以放下心里的矫情,女人的矜持,嫁给他好了。
至于说什么爱情?
这个东西对她来说,还是有点朦胧和奢侈了。
她现在就是一个休了男人的寡妇身份,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如果不接受宋元清这样的美帅哥又有心的男人,她还想找什么样丈夫?
除非她在大铭朝这一世不结婚,不再嫁,否则……宋元清是她生活中不可求的好伴侣了。
对,她就是要给自己找个伴侣,而不是像天真纯净的少女一样,嫁给爱情。
最后所谓美好的爱情,也惨败给了现实中的油盐酱醋茶,不是吗?
苏金秀前世今生,都是一个很冷静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追求什么。
还有一点,苏金秀觉得,自己可以先结婚,后恋爱。
相互磨合之后,能恋便恋到牵手一生;不能恋,呵呵呵……那就一拍两散好了嘛。
这有什么难的呢?
从来不委屈自己的苏金秀,就是在这种心态下,与宋元清来了一场房顶之恋,很明确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咱们俩……能走到哪一步,能走多远,那取决于以后的磨合期是否顺利度过。”
太过冷静的苏金秀,说出来的话,也很残忍。
在别人看来,她这是太不拿自己和别人当回事了,太不拿爱情和感情当回事了。
宋元清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很委屈,“金秀……你,就对我……没有一丝丝的动心?”
“我对你有好感。”
苏金秀回答得很干脆,“真的不讨厌。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你说得那种动心?反正,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把自己的生命和生活交给别人掌控。”
嗯嗯……万能空间里那个该死的穿越系统除外。
“那……什么叫磨合期?”
宋元清确实是不懂这个现代用语。虽然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是理解了一些,但是,面对自己喜欢上的女人,他要全身心地了解她的心思,才不至于将来做出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来。
“磨合期嘛……”苏金秀语速慢了下来,看着一脸求知欲很强的宋宝宝,她道,“磨合期的意思很简单。
就是两个人在未来的日子里,是否能相处得很融洽,很恩爱,这个过程,就叫磨合期。
而且……若是两个人相处不是很欢愉,彼此之间不能包容对方的短处,会产生一些矛盾和摩擦,需要相互付出努力去处理,这就是磨合期。”
“哦,明白了。”宋元清受教,便将这个磨合期的词汇记在了心里,“那……你说吧,成亲之后,你想将咱们的家,安置在哪里?我都听你的。”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上。
关于安家落户地点,两个人还没说清楚呢。
苏金秀对这个问题,还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道,“我暂时不想离开下涯村,而永安县那边的锦绣恒山,也只是一个周转站而已。
将来……我估计着,你即使不想回京城,恐怕也会身不由己,毕竟皇帝陛下,或者是未来的皇帝,哪一个能放心地让你在外面安居?
对于不安定的因素,不放心的人,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叫人放心嘛。因此上,我预料,等咱们成亲了,过一段时间,皇帝陛下定然会召你回京。”
宋元清自然也是很明白这个道理,当下很郁闷地点点头,“是啊,不放心的人,一是除之后快,二是放在眼皮底下。哼……”
见他如此不忿,苏金秀笑了,“我告诉你啊,你娶了我,定然会安然无恙的。我苏金秀是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人吗?
呵呵呵……我的人,只有我欺负的份,除了我,我看谁敢动一根手指,我掰断他的胳膊!”
铿锵有力的话音未落,宋元清不忿的心情,立马就治愈了。
他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然后才醉话连篇地冲着苏金秀傻笑道,“媳……媳妇儿,我……我有,有你……就啥也……啥也不怕了。
真的,我……宋元清,此生有此能干厉害的媳妇儿,我怕谁啊?我怕他个毛线哪我?还……还有,我想好了,那个……顺义伯府,我也不要了,我要毁了它,彻底地毁了它。”
毛线这个词儿,他就是从苏金秀这儿学来的。
京城顺义伯府的老夫人和宋炳忠,魏吉月都不知道为什么,同时打了个冷战,打了个喷嚏,“阿嚏……”
嗯?这天……还没到冷时候,咋就打喷嚏了?
京城顺义伯府的老夫人和宋炳忠,魏吉月都不知道为什么,同时打了个冷战,打了个喷嚏,“阿嚏……”
嗯?这天……还没到冷时候,咋就打喷嚏了?
宋炳忠,“皇帝陛下赐婚,咱们府里该安排起来的,不要出了差池。”
他对魏吉月说道。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脸色也一如既往地冷冽,就好像是三冬腊月里处得天气,能冻死个人。
魏吉月委屈极了,也气恼之极。
她……好歹的,也是这顺义伯府明媒正娶进来的夫人,可这些年,自家男人该给她的体面,一点没有,该给的尊重,一分都不剩,这就好像是府里先头夫人……那位惠阳公主是被她害死的一样,成了这府里的罪人和仇人。
这让她极度地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元清是顺义伯府的长子,又是成亲这么大的喜事儿,该是他的荣光,不能减少一分。”宋炳忠不去看魏吉月又恨又毒的脸色,冷冰冰地吩咐着。
魏吉月见状,差点撕碎了手里的锦帕。
“如果你做不好这些事情,那就换个人做。”宋炳忠继续毫不留情地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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