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风驰电挚的飞落到操场高台上。
绷着脸开口就问:“你们在这干什么!”
黑毛儿躬身回道:“禀帝尊我们在练兵。”
白泽撇了黑毛一眼。
“练兵?干嘛要把五个营都聚集到一起?”
“回帝尊,我等聚集到一起方便检查一下整体的兵力状况,相互学习交流。”
黑毛儿回道。
说起来很普通的样子,让人挑不出毛病。
白泽最近心里各种多疑,感觉兽王妖谷处处透着说不让来的诡异。
刚听闻属下说飞鹰营忽然大肆动作,收到消息后紧忙就赶了过来查看。
虽然黑毛儿汇报的让人无机可乘,但白泽认为不应该如此简单。
典型的最近太敏感了。
白泽疑惑的目光在黑毛儿与众鹰兵身上扫来扫去。
敏锐的再嗅到了那种奇怪的味道。
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不像以前那样和谐。
第六感让人很真实,又很无奈。
白泽眼神一沉问道:“这么大的举动为何不向我汇报一下?”
黑毛回道:“属下认为这只不过是日常训练,只不过把五个营合起来了一下,觉得没必要惊动帝尊大人;如果帝尊大人需要关注鹰兵营的训练情况的话,属下日后定多多汇报。”
白泽嘴角抖了一下。
心说算了,兽王妖谷那么多兽兵,那么多营地,每个营地每天都要日常训练,他才顾不过来。
只是质问一下而已。
“算了。”白泽摆了摆手,眼珠一转又问道:“昨天我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黑毛皱起眉头,反问道:“昨天大人交代属下哪件事,话说昨天也没见大人召见属下呀。”
“哦哈哈。”白泽笑道:“看我这记性,一天天忙的呀,应该是前天召唤你的。”
黑毛儿又不是傻子,怎么说都是当过千夫长的大兽,才不是三岁小孩子。
鹰族本就敏锐机警。
白泽越解释就越使黑毛儿起疑心。
心道:他在试验我!
黑毛儿单膝跪倒在地。
“大人多虑了,属下忠心耿耿,天地可照,绝无二心。”
“呃。”白泽干笑两声:“那就好。”
几乎也可以宣告失败了。
心道难道真的没问题?
可是感觉很强烈。
白泽眼角寒光一闪,摸到黑毛儿翅膀,狠的一把拔下来两根羽毛。
疼的黑毛儿直咧嘴:“大人,这是何故?”
白泽深沉的凝视着羽毛。
心道你倒是变啊。
再高明的变化术、易容术,身上的羽毛脱离了本体灵力支撑应该马上化形。
可是端详了好久,羽毛确实就是鹰族身上的羽毛。
白泽又失算了,黑毛儿本就是鹰兽,即使变化也还是鹰兽。
不像他心中想的李常春猎杀打餐员然后变作打餐员模样,只要简单一接触即可现形。
“哎~”白泽深深叹出一口气,聊聊摇头自言自语:“看来我最近确实有些敏感过头了。”
“行了,你们继续忙你们的吧,本尊回去了。”
白泽垂头丧气的离开。
直到看不见其身影的时候,李常春与梼杌才放心的从时空塔中出来。
黑毛凝重的说道:“主人,白泽对咱们起疑心了。”
李常春深沉的点头:“这白泽不简单,得想办法除掉他才行。”
转头对梼杌问道:“梼杌,由你出手去干掉白泽有几分把握?”
梼杌凝思苦想后给出答复:“五成。”
“只有五成么?”李常春问道:“你们同为六大金刚,难道白泽比你们强这么多的吗?”
梼杌解释道:“白泽乃六大金刚之首,神乎其技的手段颇多,以我的能力很难将其斩杀。”
李常春思考,然后再问道:“那如果加上饕餮,你们一起对付白泽的话有几成把握?”
梼杌回道:“八成。”
李常春苦笑:“你不是说你的实力与饕餮不分上下么,怎么加起来还不够十成?”
梼杌摇头:“主人,帝级高手战斗不能当一加一来计算,两人联手需要照顾不误伤队友,不能彻底敞开战斗,所以保守估计只有八成。”
李常春一狠心说道:“八成就八成,到时候本帝再助你们一臂之力,白泽必须尽快除掉以绝后患,不能让他坏了咱们大事。”
梼杌疑问:“主人,白泽常在兽王妖谷,应该怎么才能将其诛杀,硬来的话如若把穷奇与其他金刚引过来更难将其强杀。”
李常春捏着下巴,眉宇凝思。
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把他引到后山禁闭室,在禁闭室中把他干掉。”
“禁闭室?”梼杌问道:“饕餮那里?”
“嗯。”李常春点头:“以饕餮的名义引他过去,白泽应该不会拒绝,然后咱们在禁闭室之中关门打狗,让他有来无回。”
梼杌勾起嘴角:“这个办法好,只要行动够快,绝引不起穷奇他们的注意。”
李常春笑道:“就这么办,你负责去把白泽引到后山禁闭室,我与饕餮提前埋伏,给他来个引君入瓮。”
……
商议完毕,把下一个任务目标定为了击杀白泽。
李常春前往后山提前跟饕餮商议埋伏。
梼杌前往白泽宫寻白泽说话。
白泽宫内。
梼杌被请进了大殿。
白泽拱手笑道:“哈哈,这是哪阵风把梼杌兄吹过来了。”
“还不是饕餮那家伙。”梼杌淡淡笑道:“今日我拿了些酒肉去探望饕餮,那家伙吵着闹着非要说连白泽兄你,这不我也没办法只好跑一趟来给白泽兄传话。”
“饕餮?”白泽马上想到了被关禁闭的饕餮:“那家伙找我干嘛?”
梼杌撇嘴:“估计想仰仗白泽兄去给大王说说好话放他出去呗,在咱们兽王妖谷也就白泽兄您的话在大王耳中最有分量了。”
白泽陷入犹豫。
最近啥也疑神疑鬼,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是想想也非常合乎人之常情。
上万年的老兄弟有请,总不能说摆架子连面子都不给。
想着想着,白泽便耷拉下脸来。
心道:“白泽啊白泽,你是不是太焦虑了,都快成神经病了。”
“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哪里发生过什么诡异事件,都是你自己乱想的。”
白泽强行安慰自己。
深吸一口气说道:“好,那咱们过去看看。”
“请。”
梼杌微微一笑前面带路。
两人并排飞到后山禁闭室门前。
幽静山谷,茂树遮天偶然只能看见透过树叶缝隙传来的丝丝暗光。
四周无人,绿叶弥漫,陡峭闪避,藤蔓交织,偶尔有几只鸟唱虫鸣,显得格外冷清。
白泽不禁的感觉心底有股凉意升起。
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有危险正在向他靠近。
白泽心里发苦,心道难道最近真的病了?
怎么各种疑神疑鬼的。
可是这种感觉很真实,撇之不去。
心说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梼杌微微笑着做出请的姿态:“白泽兄,咱们进去吧,饕餮在里面等着您呢。”
“这……”白泽心头突突直跳:“要不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饕餮兄睹人生情,我就在禁闭室外与他沟通好了。”
梼杌看出来了白泽的焦虑。
心中咒骂,可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
可是他不进去在这出手的话很容易惊动谷中的兽兵与穷奇,不是理想交手场合。
“哈哈,白泽兄说的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还要隔着门说话,那岂不是见外了,走吧。”
梼杌拧开禁闭室石门。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沉重响声,可视看到里面的一应场景。
千百平米的宽阔禁闭室山洞里,梼杌扶着下巴一脸幽怨、无聊的坐在正中。
禁闭室中一览无余,一张凳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水杯、饭盆,空空如也也没什么别的。
白泽凝重的扫望里面,渐渐地才放松警惕。
也没有他幻想的里面是什么刀山火海。
摇头苦笑一声踏步走了进去,心道如果有危险凭他的本事想逃谅梼杌、饕餮联手也挡不住。
饕餮嘴巴嘟的高高,扯开浑厚的嗓门喊道:
“大哥,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您跟大王说两句好话放我出去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我逼疯了。”
白泽嗤笑:“你啊你,你说你闲着没事找事干嘛,非得惹大王不高兴。”
饕餮哀求道:“大哥,你最好了,求您帮我说说情吧。”
说着话饕餮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白泽大腿不断哀求,像个小孩子一样。
白泽无奈的摇头淡笑。
“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了,看你这熊样儿吧。”
饕餮垂着脑袋眼中掠过一丝寒光。
忽地,一把抱紧了白泽腰间。
“梼杌,动手!”
梼杌转身一掌拍在禁闭室机关上。
厚重的大石门轰隆隆的快速关闭。
白泽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白泽你死到临头了!”
饕餮懂狂一笑,张开满是锋利獠牙的大口对准白泽腰间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白泽不防一口被饕餮咬下大块血肉。
“该死!你们这两个叛徒竟敢暗算本尊!”
白泽气呼呼地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眼睛,两只鼻孔一翕一张,额上的青筋一条条浮出来。
抬起膝盖,狠狠撞在饕餮下巴,把饕餮震飞了出去。
梼杌紧随而至,拳头绿光迸射,袭向白泽面门。
“混蛋!”
白泽抬起纯白色的手掌拍过去。
拳掌交接,两人皆被震的噔噔后退。
梼杌那剧毒全被白泽的白光震散,侵不得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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