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 第308章 什么是休?

第308章什么是休?

        长念他们进屋,喝下一碗参汤,整个身子回暖。

        “姐姐。”

        银雪自己抱着自己的衣服出来,鞋子没穿,脚上只穿着袜子,身边火心麽麽拎着鞋子衣物追出来。

        “银雪,你做错了。”长念没有抱她,而是告诉她,她做错了。

        “对不起,姐姐。”小跑过来把衣服推在长念手上,自己咚咚跑回火心麽麽面前,认真和火心麽麽道歉,“对不起,火心麽麽,我错了。”

        “麽麽原谅你。先把衣服穿上。”火心麽麽舍不得银雪受冻,急着帮银雪穿衣服。

        “麽麽。”太叔延看向火心麽麽,对她摇了摇头。不希望火心麽麽介入长念对银雪教导,正如长念说的一样,有错要及时提出,改正。

        像训狗一样,只要它做得不对,就得让它改,直到它做对为止,而不是给它时间继续犯错。

        “火心麽麽,我错了,我不乖,你打。”银雪乖乖伸出自己的手掌任火心麽麽打。

        “啪。”火心麽麽真的打银雪一巴掌,打完又不舍得吹了吹,让银雪自己穿衣服。她不舍得打银雪,又怕她学不好。

        被人打完,银雪自己乖乖衣服,穿鞋子,动作笨拙,但是她没有让人帮,自己慢慢穿上,直到大件外套没办法自己穿,才让长念帮她穿。

        不久,银枝自己出来,出来衣服,鞋子已经穿好。

        “银枝真乖。”长念低头亲了一下银枝的脸蛋,小正太害羞笑了笑,难得撒娇要长念抱他,银雪在旁边扁扁嘴,不敢抗议。

        “长念、三十,你们累先回房休息,老太君刚睡下,没这么快起来。”火心麽麽提议道,现在外面下雨雪,不方便出去。

        “嗯,有劳麽麽。”太叔延出去转一圈,身子有些疲倦,撑不住,回房歇息。

        “银枝、银雪,你们和火心麽麽玩,还是回房陪姐姐?”长念问二小只。

        “陪姐姐。”

        三位老人家回房睡了,万开臣出去躲玲珑公主还没有回来。

        四姐弟脱掉衣物,鞋子上炕,银枝、银雪刚睡醒,没睡意,要长念给她们讲故事。

        银子拿出从外祖父旧宅里拿回来的记事本,“这是外祖父平时记事本,我给你们念。”

        “什么是记事本?”银树提出三小只不明白的问题。

        “记事本,即是记录你的生活,点点滴滴,每天用笔写下来,可以是自己的想法,也可以是当天自己所见所闻。记忆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遗忘,但是记事本不一样,你记下来,只要记得本保存完好,三十年后,当你看到记事本时,通过上面文字,你会想起很多你不记得的事情。

        这是外祖父的记事本,我们可以透过它知道外祖父曾经做过的事情,或心里想的事情,通过这些,我们可以了解外祖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哦。”三小只半知半解点点头。

        “我给你们念一篇关于娘亲的。四月二十一,今天从驿站收到阿禾写的信和熏兔子。”长念怕三小只听不解释,特意解释,“阿禾是我们的娘,外祖父把我们的娘叫阿禾,心情大好,让老大打二斤酒回来三子爷好好喝上一碗。原本极为高兴的一天,结果被老二媳妇。二二媳妇是指二舅舅的媳妇,被她弄得索然无味。

        若是时间倒流,我宁可老二败坏名声也不情愿他娶这个婆娘,不三不四!害了老二一辈子,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二变得毫无斗志,出门会友,不然到处去画丹青,有时想想不如让老二寻个错处休弃她,可是被休的女人没有好下场,又怕害了她一辈子……”

        读到这,长念没继续读下去,这记事本还真不适合给二个小的念,这不,才落音,那边银雪就一脸迷惑地问,“什么是休?不明白。”

        “不明白,是因为银雪还没长大。和哥哥玩骑马。”长念打发她去和银枝、银树玩骑马。

        “嗯。”可以玩骑马,银雪跑过去,扑向银树,要他当马,她来骑。

        三小只玩成一团,长念从第一页面认真看起,一页页记事看下来,从外祖父字里行间得知,外祖父对官僚主义厌倦,屡次萌生辞官的念头,还有对二个儿媳妇做派失望,对远在他方女儿的思念。

        点点滴滴,朴素无华的文字却描绘出谢冬的形象——刻板、善良、每天有着操不完的心,喜欢碎碎念的小老头,每每心烦或高兴爱喝二碗酒,大睡一场,最爱吃红烧肉配米饭,盼着谢谷能振作参加博文考试,盼着他将来娶个合心意的平妻好好过日子,盼着将来告老归田和闺女做邻里,养一堆鸡鸭做伴。

        然而,他所有的心愿都没有实现,人就已经归西了。

        何氏在客栈面前丢了大脸子,回到同心医馆,立马该有的气派全部回笼,官夫人的架子端起来,“我儿子如何?”

        一进医馆就问正在打算盘的掌柜。

        “曾夫人。”掌柜看到是何氏,连连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向何氏弯腰作揖,没办法,人家后台强硬,他不得不弯腰,“我老丈人正在下针,请夫人等等。”

        何氏把儿子送过来后,她爹急于向去拜访贵人,她曾是铁长念的大舅母,还是嫡亲那一种,她爹便想让她去和铁长念打好关系,让铁长念帮忙说些好话,说不好话,亦能透露,透露对方的身份。

        儿子什么情况,真不知道。

        何氏在伺候麽麽搀扶下落座,另一厢,一个药童装扮的年轻男子,站在过道那里对掌柜招手,掌柜低头算账,没注意,正在抓药的同伙看见,过来扯扯掌柜衣袖,意示药童那边,掌柜看到那药童心下一抖,手中毛笔一滑,弄脏正在写的那一页纸。

        静下心,快速把帐收进柜台下的箱子里,匆忙朝药童走去,进到医馆后院,才问,“严重到什么程度?”

        “阿伯公说,无力回天,二三时辰的事情。”药童的声音同样抖得厉害,全郡人都知道,招惹谁都不要招惹何昌盛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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