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 第322章 长念拒绝太叔延定情簪

第322章长念拒绝太叔延定情簪

        一整天长念的心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陪枝、银雪玩雪,她频频走神。

        夜里,银雪最期待的夜食是李叔做的大杂烩。

        自从上次,兄妹俩睡到一半睡来发现长念他们偷吃后,兄妹俩一直认定的事实,兄妹俩不吃一顿夜食,怎么也不肯睡,即便是睡了,也会睡得跳醒,第一句话喊——偷吃。

        渐渐地,兄妹俩要吃夜食。

        一锅,有素,有肉,酸辣爽口,很多兄妹俩从未吃过的素菜,如脆脆的青带,即海带,又如带孔的莲藕,又如细长的菇,很多,很多,每夹起一种新鲜的吃食,兄妹俩就兴奋不已,兄妹俩的兴奋让长念低落的情绪好转不少。

        “汪汪……”

        四姐弟正温馨地吃着,狗狗们叫起来——有熟人过来。

        他吗?

        想到他,长念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曾经,他说:长念,我想陪你一起走下去。你可以花一年,二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了解我的世界,对于成亲,你不点头,我不会提,更不会强迫你。可好?

        她答应了。

        她想,自己用一年,二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可以完全取代他对原主在七岁那年匆匆一见的一见钟情,她愿意和他走下去。

        现在才发现,自己竟成了小丑,他和原主不仅仅是七岁那年的一见钟,还有上一世的情缘。

        她代替不了。

        “你怎么来了?”人已进来,她只能迎上去。

        “肚子饿了,想你们这时候正吃着,来吃点夜食。”他温婉地笑了,连眼眸里全是笑意,解开身上厚重、宽大披风,他身上只身一身素白的中衣,长发披在身后,看模样,刚刚从炕床上起来。

        看到这样的他,长念内心百般苦涩,这样的他,也许很快就会在她的生命中消失。

        “披上吧。”

        长念给他抱来闲置的被子,给他披上,现在他的身子受不得寒。

        双喜快速送上碗筷,在三小只的打闹、陪伴中,太叔延吃下小半碗,然后守着一小炉子煮着消食茶,银雪闹着长念给她讲故事,她给她讲掩耳盗铃、农夫与蛇。

        故事还没讲完,三小只和一群狗狗已经呼呼大睡。

        “故事很有意思。”太叔延递给长念一盏热茶,“后面呢?农夫结局如何?”

        “被反咬一口,毒死了。”

        太叔延浅浅地笑了,“成年人的世界,不适合给银雪讲,太血腥。”

        “与其让他们长大后才知道结局,不如现在让就他们知道,刻意让他们避开,对他们成长没有好处。”

        如同她和他,刻意的避开,将来只会伤得更重,只是,她没想好如何和他说明白。

        “也是。人心难测,坏人不会因为你的热心而感动。长念。”

        “嗯?”突然被他正经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她不由抬起头,看过去。

        “这个,送你。”

        不知太叔延从哪拿出一只长条形的朱红布锦盒,递给长念。

        “我……”她有点不敢接,犹豫一下,长念还是接过来,打开是一对白玉男女发簪,定情信物之一,她爹娘就有一对这样的男女发簪,一般由男方送给女方。

        如荷包,女方送给男方,异曲同工。

        此时,太叔延紧张地盯着长念的举动,其实这对发簪和之前送给她的手镯出自同一块玉,年夜想送,他没信心,只送出手镯。

        后来,越城郡之行,她并未排斥他的靠近,相处比之前在山里多了几分亲昵和依赖,现在真的把发簪送出去以后,他的心又慌起来。

        他怕,她会拒绝。

        毕竟,他的身子是个未知数。

        “太叔延,我不能接受。”

        第一次,她认认真真地叫他的名字,拒绝了他。盒子重新合上,推回他回来,她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知道真相的她,不能再欺骗自己。

        真的被拒绝时,他心如刀绞,心一阵阵地抽痛起来,“为什么?”

        你嫌弃我病怏子吗?

        后面一句,他没敢问出来,他怕,她会承认。

        她承认后,他再也找不到走近她的理由。

        长念默默解下自己颈项中的红绳,小小的四方长条玉雕放在炕桌上,“在我未看到你戴的玉雕前,我一直以为,我和你结缘于山中。你说,我可以花一年,二年或者更长的时候去了解你的世界时,我心动了。”

        “……”那你为什么拒绝?

        “昨晚,在这里,你发病时,你说:素儿,等我。我知道,你等的人是寒素,你对我所有行为,包括喜欢,都来源于苏阳的记忆和情感。

        可是,我不是寒素,哪怕我梦里重现苏阳和寒素的人生,对我而言,仅仅是一场梦,我梦过寒素的人生,笑过,哭过,从戏院出来,我仍是我。

        凭心而论,没有苏阳的记忆和情感,走在街头,你,眼角都不会看我一眼,更别说喜欢上我这样平凡无奇的女子。”

        高高在上的他,不会瞧见她这种站在底下,灰头灰衫的平凡女子。

        “长……”

        太叔延想叫她的名字,想向她解释,不是她说这样,然而,下一息汗珠快速将他淹没,他失去所有支撑身躯的力量,重重地倒下去。

        十五、二十七进来,快速用棉被把太叔延整个包裹起来,扛起,眨眼间三人已消失,长念追到门口,只有呼呼的寒风在刮,刮得脸上一阵阵寒意,用手一摸,才发觉是湿的。

        她哭了吗?

        关上门,上炕,睡在银雪身边,埋头贴在银雪的小身子后,抱着银雪,压抑地哭起来,哭得无法停止。

        原来,真的要对这份感情作告别时,她的心也会痛。

        “姐姐,哭,有人……”早上起来,银雪就滚着小身子趴在姐姐身上抱怨,“好吵,吵累……”

        昨晚有人哭,哭得好吵,吵得她好累。

        银雪的话让长念为之一一震,正想为自己辩护一二句,银枝说了,“嗯嗯,七尾凤哭,它呜呜……”

        说着,还学着平时七尾凤委屈呜叫的模样来模仿,这模仿仿得七尾凤十分委屈在旁呜呜地为自己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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