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 第544章 最没有资格说缘的人

第544章最没有资格说缘的人

        王天保心想,八成自己家的儿子无意中得罪哪家富贵人家的姑娘,人家派杀手上来打人。

        四君收下刀子,再次洒脱坐回椅子,也不怕王天保发难,不带感情的目光落在王至身边,“王至,你心里龌龊的心思给我收起来,不然,下一次是你的脑袋。”

        “女侠,你你家姑娘是谁?”王天保惧怕地问。

        他们父子抢来的小妾多得是,哪知道他们惹了哪座大佛?

        “山中村。”四君无情说完,迅速离开。

        山中村?

        王天保猝然软跪在地上,吓出一身的冷汗,山中村,铁长念,他没想想到铁长念表哥连留在铁长念身边的一个武丫头这么厉害,他还没过招,人家就已经把刀抵上他的脖子,她表哥到底何方人士?

        他原以为,在凤临郡闹那么大,是仗着郡首大人的势,仗铁长念养的那几条狗才杀那十个镖师。

        没想到,单是一个武丫头就厉害到这种程度。

        王天保看着儿子被人抬走,滴落在地上的血迹腥红点点,王天保心中五味陈杂,有愤怒,不甘,更多的是不安。

        陈世祖一郡之首,结果自动认罪求生,方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那他们王家拿什么去跟人家拼?

        想着,他又恼铁小珠那坏婆娘,若不是她先起那心思,他儿子也不会跟着一样疯,什么富贵险中求,他们真的做,全家都得灭!!

        不对,金婆子不是带阿志阿超去山中村吗?

        难不成,动人被人发现?

        王天保冷汗猛出,让人备马车,匆忙回府。

        四君出富贵赌坊,若有所思看着赌坊的大门口,心中有决定,上马直奔伯州郡,大礼还在后面,她这个只是开胃菜。

        就算王家掳长念没有实质证据,但是不阻碍她对王家动手,王家这棵草,高守仁来除最适合不过,做赌坊的人,哪有干净的。

        太叔延一行人,快马加鞭,直奔太楚山,他们先把狗狗送过去,再转道去华恒山——全真道长现在落脚点。

        “全真道长?”

        当太叔延看着躺在炕床上,老态龙钟的全真道长全然没了往昔的精神,病怏怏的,晕睡不醒,难掩面上的惊愕。

        在他记忆里,全真道长无所不能,能推算过去,预知未来,双灵花出现方位便是他告知,为此,他们才能锁定伯州郡附近几个偏东南的郡,地毯般地搜索。

        不然,凭双灵花生长特性,他们根本来不及发现,还没冒牙,就被晒死。

        一头白发,白胡子成他的标志,四五十年,外貌从来没有改变过。

        每每相见,他不是在制药就是在喝酒,红光满面,哪像现在头白,脸也白。

        “五子,怎么回事?”太叔延问一边全真道长的随从。

        “三十,其实这七八年来,全真道长身体状况大大不如从前,每每偷窥天机被反噬。加上……”说到这话时,被全真道长看一眼,止住,没有再说下去。

        “咳……咳……”正说着全真道长咳嗽起来,一阵剧烈咳嗽后,他看见面前的三十,只看五子一眼,挥手让他出去。

        太叔延过去,把全真道长扶起来。

        看着亦父亦友的全真道长,如今弱得连起身都没有力气,太叔延心头一阵发酸,“全真道长,回燕都吧。找吴太医,多个人看看也是好的。”

        “不用。”全真道长靠在枕头上微喘着气,“我这不是病,是窥探天机的反噬,加上你的事,以后养养就好。你安心。我替我自己算过命,我能活到你孙儿出生。”

        说着,全真道长虚弱地笑起来。

        “全真道长,以后别为我窥探天机,如果我和雾光果有缘……”太叔延说到缘字蓦然停了下来,其实,他是最没有资格说缘的人。

        前世,他为苏阳,她为寒素,最终有缘无份。

        素儿因病,早早病逝,而他受伤,不想活,追随寒素脚步而去;这一世,他和长念本来无缘无份,没有半点交集,各自过完这一世,是全真道长强行牵起二个人的缘。

        原本,他十三岁那年必死无疑,结果因为上辈子结的缘——圣上,活了下来。

        然而,长念早已不是当初的长念,正如全真道长说的,他和长念生生世世都没有缘在一起终老。

        其实全真道长不说,他也明白,他的命运,全真道长早已看不透,结果如何,谁都不知,全真道长窥探再多,一样没有结果。

        “三十,你得对老头子我有信心,只是窥探你往后五年之休咎,别听五子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偷懒,学什么都半桶水,就是画符见得人。”全真道长拍拍太叔延的肩膀,“你去备二个肉菜,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咳……咳……”

        全真道长执着,太叔延只能由着他去。

        太叔延到来,全真道长状态好不少,只是有些时候全真道长很奇怪,时不时捏指盘算一翻,时不时问人要一个字来测,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急躁,急于寻找答案,但是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有找到。

        “全真道长,我有麻烦吗?”太叔延问道。近些年,能让全真道长烦的,只有关于他的事情。

        “还不是药的事情。”

        太叔延知道,全真道长没有说实话。

        他体内的毒,从十三岁开始就一直存在,前些年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焦躁过,寻药,制药,向来从容不迫,时不时追着酒肉跑。

        到处去游历、游玩。

        可是,去年过年时,他就发现全真道长越来越不对劲。

        他以为是全真道长遇到难题,一时无法解决造成的,但是现在看来,是因为他的事情,不仅仅是药,更有其他的事情。

        这个其他,比寻药更为急迫,更让全真道长感到焦虑不安。

        “不是说万事有机缘吗?急没有用。不如放宽心,该有的,会有的,该来的也会来。好久没有陪你喝过酒,来一场暖锅煮酒如何?”太叔延自知没本事为全真道长分忧,只能陪全真道长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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