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农女为长:高冷病君来带娃 > 第613章 你想那晚的黑衣人来多几次

第614章你想那晚的黑衣人来多几次

        无人的时候,太叔延才露出他的本性,其实他遇到合自己口味的也是个爱吃的,只是多年病发成为习惯,渐渐吃得随意,对吃没有要求。

        “呜呜……”

        七尾凤寻着香味而来,前肢趴在桌上,瞧着长念,然后紧盯着兔子头。

        “七尾凤,你的份你已经吃,不能再吃。”长念揉头七尾凤的脑袋,“乖,去睡觉。”

        “呜……”

        七尾凤呜叫一声,下桌去,到一边趴着。

        太叔延在长念端过来的水盆里净手,用干净棉帕子拭干手,才坐下来开吃。

        “长念。”

        太叔延把兔子腮帮子肉递到长念唇边,兔子头最好吃的部分就是腮子肉。

        “我自己来。”这样堂而皇之的喂食,不管几次,长念还是不习惯,脸红红的,她想自己来就好。

        “你抱过七尾凤。”太叔延在提醒她,继续诱哄着,“你咬着就好的,我手都拿。”

        “……”

        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只能默默咬一口太叔延递过来的兔子头。

        兔子头卤好后,沾上一层簿簿的红薯粉,用油炸成黄金色,外表酥脆,里面五香入味,配上解腻的茶水,能吃到撑。

        太叔延悠然地吃着,斯斯文文吃着,如果不是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兔子头,根本看不出,他是在啃兔子头。

        偶尔有大肉的地方,递过来给长念吃,他渴了,长念端水给他喝。

        他享受着她的给予。

        她吃着他递过来的肉。

        二人坐在沙发上默默解决八只兔子头。

        太叔延净手后,长念把兔子骨头处理后,二人各拿起一本书籍在翻看。

        “天人,这样的日子你会不会觉得无聊?”长念仰头认真问太叔延,偶尔她也觉得无聊,家里的活计来来回回就是那几种。

        训狗,浇菜园子,摘菜,做饭,洗衣,偶尔到屋后除草或者进山。

        “有你。不会。”有长念在,什么都好。“还是,你嫌弃我,你想要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或者要个腰缠几千万家财的夫君?”

        太叔延看进长念的眼睛里,认真的地问。

        “哪有。”长念摇摇头,把头枕在他手臂上,“我是怕你厌倦这样的生活,而我什么都不会,陪不了你。”

        偶尔,长念想到太叔延的背景和优秀,她有些自卑。

        她除训练狗狗和射箭,其他一无是处。不懂琴棋,不懂写诗作画,连做个吃食也没几样拿得出手,如今她能陪她的只有陪他看书,太深太复杂的文字她还是看不懂。

        “傻气,说什么呢?”太叔延揉着她的头发,故意揉得乱蓬蓬的,顺势将她抱个满怀,“日子不是非得要大雨大风,才叫过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福,我不知道有多庆幸能陪在你身边,每一天,我都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还是你想那晚的黑衣人来多几次,才觉得人生过得有意义?”太叔延打趣地问。

        “不要。”

        长念可不想要那胆战心惊的日子,她和铁小山每每起来第一件事看看自己家的饭桌成碎片没,家里有血迹没,那滋味可不好受,“对了,那些是冲你来的?”

        一直,长念都没有问过太叔延那晚黑衣人的来历,那晚过后,似乎又平静了,她不敢睡得太熟,等待好几天都没有动静。

        “嗯。”太叔延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早些睡吧,不然明天你又起不来。”

        “哦……”

        长念听话的起身,脱鞋上床。

        “天人,晚安。”

        “晚安。”

        太叔延含笑,喝过茶水温热的唇压下来,轻轻在长念唇畔上印下一吻,然后替长念盖好被子,柔柔对她笑着,笑容里的柔情看得长念心脏一悸,心里有什么东西砰然裂开,几乎要溢出心房。

        她想,如果这样过一辈子也很不错。

        天灰亮,铁小山从梦中跳醒,他一跃下炕,鞋子、衣服一夜完好穿在自己身上,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到鸡鸣声、虫叫声。

        提着的心又放下来。

        伸了伸懒腰,动手梳头盘发,整理衣衫出门去梳洗。

        洗好脸出来,铁大山起来,看见小山一愣,“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不是过节吗?早些。我到长念那边打水。”铁小山略显僵硬笑着,快步出门,小心推开小侧门。

        滴。

        一滴,半凝固的血珠落到他衣衫上,他立刻全身防备开跑,一口气跑到长念训练狗狗场上,发现身后无异样才敢回身,什么都没有,还是原来的院墙,没有半点不该多的东西,如黑衣人啊,尸体啊。

        吓死他了!

        抹一把脸上虚汗。

        心跳快得直喘气,待平静些,他回到刚刚掉血珠下来的小侧门槛下仰着头往上看,看见原来全关上的木门和门槛凝着一小摊血,他一推门,还能流动的血没有门槛阻挡就滴了下来。

        汗!

        昨天又开打?

        又瞅向铁花的客厅门,木门紧锁,外面亦不见初三在守,铁小山不放心顺着院墙走一圈,院子也寻一遍,没有再发现别的血迹。

        门框上血迹怎么来的?

        “小山。”

        铁大山突然出现,拍一下铁小山的肩膀吓得他惊慌失措,回头看到是自己的大哥正拿一只小篮子,篮子里放着刚刚去鸭棚那边捡的鸭蛋,才拍着自己的胸前,“吓死我了。”

        “在看什么?”铁大山顺着铁小山的视线看过去自然看到门槛上的血迹,神色变得若有所思,左右打量一翻,又沿着院子走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是大鸟抓着滴血的猎物从上空飞过,在此停留过。”

        大鸟是指天空上飞的鹰,这种鹰专来吃鸡,一个爪子抓一只,五六斤大的鸡它能轻松抓起。

        村里的鸡不时被大鸟抓走,防不胜防。

        好像只有这个说法说得通。

        铁小山选择相信大哥的说法,他可不想再来一次黑衣人,悄无声息都到达长念客厅了,再多几个岂不是摸到长念姐弟的房门?

        兄弟俩默契把小侧门口上的血迹清洗掉。

        “长念的吃饭桌真是初三大哥和初十大哥切磋给砍的?!”铁大山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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