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伤口,云君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很严重的,可昨天昏迷醒过来后,却发现伤口周边血肉模糊的地方,已经都干了甚至有些地方,竟是结痂了。
从小到大他受到的伤不凡好几,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以为这次伤得这么重,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绝对难以动弹,谁知道竟是有如神助一样,简直太神奇了。”
云君墨的伤口是钟巧儿处理的,没人比她更清楚,伤口究竟有多恐怖。她也以为这样的伤口,起码得几天才能动弹,所以刚刚见到云君墨跟常人无异的时候,她还以为这人是自己用了什么秘药,才好的这么快。
这般问还想着,真有秘药可以讨一些给几位哥哥用,没想到竟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伤口好得这么快。
这时候钟巧儿脑海中,闪过昨天这人昏迷时,她用空间灵泉水给他洗伤口,还用灵泉水捣药给他敷的事。
莫不是灵泉水的功劳?!
这么一想,钟巧儿心头一喜,灵泉水真要有疗伤的功效,那就太好。
是不是真的,等会儿给钟大郎几人弄药的时候,再试一下就知道。
这个认知,让钟巧儿心情非常的高兴,一路回家都是蹦的,跟只小兔子一样。
云君墨很不明白,她这突然的高兴是怎么来的,不过,“还是这样的你,比较符合你的年龄。今后没事,别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着很违和。”
“搞得你就是大人一样。”她的内里可是个将近三十岁的灵魂,像大人一点不奇怪,倒是眼前这小屁孩,明明只有十四岁,看着却跟个成熟男人一样,要不是他个头高,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钟巧儿也觉得很违和。
“再过一年我就到了能成婚的年龄,差不多是大人了。”
“你这是告诉我,要给你准备娶媳妇的银子吗?”
“不,我只是告诉你,我是个大人了。”
“反正你没要工钱,那我就允诺你,你若想娶亲我可以帮你张罗,只要花销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保准帮你娶个美娇娘。”
说这话的时候,钟巧儿是看着云君墨的,她看着云君墨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有些郁闷地说道,“只是你这样的容貌,我估计想要女子嫁给你有点难。”
“嫁给一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我估计大部分女子都不愿意。”
再次从钟巧儿的嘴里听到漂亮这个词,云君墨脸色彻底黑了,“别以为你现在是我的东家,就可以不尊重我,随便评价我的相貌。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漂亮’两个字,休怪我不念情对你出手。”
钟巧儿不屑地撇嘴,“那我又没说错,不是?”
云君墨不知何时,又掏出了一把飞刀,在手上把玩着,“看来你是想尝尝这飞刀的滋味?”
明晃晃的飞刀,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配上云君墨的样子,让钟巧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嘴上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钟小墨,下次你再敢那飞刀吓我,我就不要你。”
“你敢再侮辱我,我就敢。”
钟巧儿见鬼一样看着云君墨,“哼,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冷峻什么禁欲什么霸道,统统都是骗人的。”
她原先还以为,这男人是那种冷峻禁欲系的男人,可这么一个下午相处下来,才发现压根不是这么回事,“就你这样子,搁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活脱脱就是小流氓一个。”
其实,云君墨也很意外,为什么在这小丫头的面前,他的话这么多,要知道以前的话,那绝对是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的。可跟这丫头半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面对她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不过倒是适合他现在的处境,他也就懒得去深究当中的原因。
反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跟眼前这小丫头相处,那跟她多点话,过过以前从来没过过的生活,也不失为另一种体验。
这样一想,他也不气钟巧儿话里讽刺的意味了,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我倒想流氓,可惜你现在还不具备,被男人流氓的资本。”
云君墨眼睛里赤裸裸对她这具小身体的讽刺,让钟巧儿瞪大眼,“你你你……你竟然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说出这种话,你简直禽兽不如。”
“都说了你还没让男人禽兽的资本,你说再多我也没兴趣对你怎么样,你无需如此。”
云君墨这一番表现,让钟巧儿深深的意识到,这男人绝对有做流氓的潜质,以后面对他必须悠着点,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流氓给占了便宜。
这么想着,她又转身继续下山,不搭理这男人。
云君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着晃悠着下山。
为了验证灵泉水,是不是有疗伤功能,一回到家里,钟巧儿就去捣鼓三个哥哥的药,云君墨要帮忙,却直接被她打发去午后锄地。
钟巧儿从空间里拿了灵泉水出来,把药草洗了,又生火把治疗内伤的药草放下去煎,才开始用钟大郎和钟三郎外敷的酸藤子。
捣鼓好,她就拿着去屋后,让在后面帮忙的钟大郎和钟三郎敷上。
药敷上我,两兄弟都发出一声喟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虽然很想立马看到效果,但钟巧儿知道,就算是神药,也不可能立马吃,立马见效,所以她忍着等看效果的心思,回厨房继续熬钟二郎的药。
足足熬了有一个时辰,才把只剩一碗的药端过去的钟二郎喝。
汤汁非常苦涩,喝得钟二郎直皱眉头,“我一定要努力跟小墨习武,再也不受伤喝药,太难喝了。”
“良药苦口,苦喝着才容易好,懂不?”
钟二郎捂着发疼的胸口,“妹妹,你还别说,好像真的有用耶,我这会儿感觉胸口的疼痛,变得温温的,不像刚刚那样疼了。”
钟大郎和钟三郎也说,“我们也感觉不那么疼了。”
两人说的同时,还把袖子往上撸,露出被打得淤青的手臂。
结果两人原先黛青色的乌青,已经淡去很多,对比非常明显。
钟巧儿基本可以肯定,这都是灵泉水的功劳,忍着几乎要高兴坏的心,她心情大好地说道,“有效果就好,我去做晚饭,好好感谢小墨的草药。”
云君墨比谁都清楚,那草药没这么神奇的效果,于是他跟在钟巧儿身后,小声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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