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好闲着,就来到了野人沟。
野人沟老屋这边方卓不让人随便动,他要在这里重新建造房屋,后世的那种房屋,只等水泥,瓷砖的诞生了。
仇玉见到方卓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就打着哈哈过来打招呼。
包子,小猪他们也融入了进来,对方卓毕恭毕敬。
詹春生因为身体原因,只是远远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起身。
仇玉道:“侯爷,最近有山民已经进来,我们的训练场是不是要重新划分场地呢?”
方卓在仇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辛苦你们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了,暂且不动地方,我已经打过了招呼,他们不会轻易越界。”
仇玉道:“那就好,主要是我们进行的是秘密任务,如果被太多的人知道,会对侯爷不利。”
方卓点了点头道:“明天我要去一趟长安,你随我一起去吧,这里暂时让詹先生看着就好了。”
仇玉着急问道:“是不是很危险?”
方卓点了点头,道:“所以才需要你跟着我。”
仇玉做一个了然的手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方卓离开了。
刚走出院子,就听到詹春生唱起了歌。
应该是秦腔最原始的唱腔。
那声音浑厚有力,沁人心脾,久久在耳边回荡……
……
次日一早,主仆二人向长安出发。
这一趟两个目的。
其一,向李二汇报解决山民问题。
其二,去翼国公府查一查当年的陈大奎,确定一下最后的信息。
不知道去秦府的门槛高不高,所以要早点去打听一下,万一被拒绝,还有斡旋的余地。
小时候特别崇拜瓦岗英雄,长大后,在社会上打拼过很久之后,才觉得瓦岗就是墙头草,没有一点义气。
他们的义气只不过是在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案子的原因,方卓没打算和秦叔宝有交集。
进了长安城,直奔秦府。
递了拜帖,坐在春凳上等着主人家的回复。
不一会儿,门丁出来邀请,说老爷有请。
方卓手里拿着昨晚亲自制作的一些小点心,递给了仆人,就被引导进入了秦府。
穿过一道长长的回廊,回廊的尽头连接着唐朝建筑的标配月亮门。
走过月亮门,一个亭子矗立在假山后面,被郁郁葱葱的大树包围,在酷热的夏天,是个遮阴的好地方。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坐在石桌前,面前摆放着一个茶具,正在喝茶。
方卓见到主人家,赶紧快速走了两步,上前拜见。
“秦伯伯一向安好?”
秦琼起身抬手,道:“小侄不必拘礼,上前来坐下即可。”
方卓赶紧上前,坐在下首的位置,仇玉站在了方卓的身后。
方卓歉意道:“秦伯伯,今日突然造访,有些唐突。”
“贤侄前来,定然有事,说吧,什么事?”
方卓笑着说:“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陈大奎!”
仇玉的身体冷不丁的动了一下,方卓能感觉到他焦躁不安的身体。
秦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此人。”
“那么雪狼您总听说过吧?”
秦琼突然脸色大变,眼中突然激射而出一道怒火,色厉内苒道:“他在哪里?”
方卓也不好意思在坐着,也跟着站了起来。
“已经死了。”
秦琼愤恨道:“死有余辜。”
到这个时候,方卓心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整个脉络,他要在这里,把发生在临潼县的案件解决掉。
方卓抱拳道:“秦伯伯,作为临潼县知县,小侄想请伯伯说出当年的事情,毕竟人命关天。”
哼!
“一个小小知县,查案竟然查到老夫这里,你知不知道直接查老夫的后果吗?”
方卓不惧道:“小侄自然算不得什么,如果是因为单二爷的事情呢?”
秦琼的气势被单雄信三个字彻底击垮,这件事情是他一辈子都难以走出来的痛。
他重新坐回石凳,喟叹了一声,道:“我对不起二哥啊。”
说着便掩面痛哭了起来。
方卓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秦伯伯要以身体为重。”
秦琼止住哭声,道:“当年龙武军奉命攻打王世充,我们在战场上和单二哥相遇,虽然在两方各为其主,但是谁也不忍心伤单二哥。”
秦琼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单二哥兵败逃走,我们哥几个想着给他开个口子,让他离去,并在缴获的物资中拿出一些金银珠宝,供他日后行走江湖使用。
谁料想运送物资的队伍因为起了内讧,最后变成抢夺银两,从此下落不明。
我们赶到事发现场,清点人数之后,才发现少了四个人,其他人全部死亡,其中有一人就是雪狼。”
方卓继续追问道:“那其他人都叫什么?”
“追风,飞花,残月,因为执行秘密任务,所以都是代号,真名不详。”
方卓道:“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追风我认识,飞花下落不明,雪狼和残月已经死了。”
“你可是知道是谁下的手吗?老夫想亲自去拜谢他们。”
“是他!”
方卓用手指着的是仇玉。
秦琼很震惊,身体颤抖的无以复加,一方面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杀得了雪狼和残月。
另外,他明明是方卓的随从,怎么会变成杀人凶手?
其实,在方卓想通事情的真相之后,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不可更改。
“不,我不是,我没有杀人。”
仇玉也很激动,被方卓说成是杀人凶手,他想辩驳。
可是他见识过方卓破案的厉害,想要抵赖,恐怕很难。
“你是不是也可以现身了?”
就在这时,一阵魔性的笑声出现在那棵树上。
笑声止,人影落。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杀了就是杀了,这种人死有余辜。”
果然是詹春生。
“义父,你怎么来了?”
詹春生道:“我能不来吗?昨天他来找你,我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所以在你们今早离开临潼的时候,我就悄悄的跟上了。”
仇玉还是嫩了点。
詹春生回身拜倒,道:“罪囚拜见将军。”
秦琼颤抖的问道:“你就是追风?”
“在下龙武军斥候队第十一队对正追风。”
“你……唉!”
秦琼想不通追风为何背叛,捶胸顿足很难过。
“将军,当年我不是背叛,而是追捕,这一追就追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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