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生意、银子和家里的开销管理权,迎春仔细想想,自己也确实没那个能力和信心管。
再说自己屋子的开销归自己管,每月又额外有100两银子私房钱,待遇一下子都能比肩贾母了。
迎春一激动,朝着外屋叫了句。
不过内心里,迎春还是希望司棋能获得石仲魁的原谅。
可惜进来的只有红着脸琥珀和珍珠。
迎春疑惑的问道,“司棋呢?”
“太太,司棋姑娘应该是今日太忙了,这一放松下来,靠在偏房的榻上睡着了。”
迎春心里一沉,暗道自己在家里时,确实太纵容司棋了。
可那种环境里,不小心谨慎、与世无争,说不定会过的更加艰难。
而石仲魁则在猜测,大概是已经和表哥互相对上眼了,司棋这才不愿意进来。
迎春见石仲魁皱眉,忙吩咐道,“老爷要沐浴,让人去准备。”
说完看了眼石仲魁,见他没一直盯着琥珀和珍珠,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笑着对琥珀和珍珠道,“你们服侍老爷沐浴,再服侍老爷去主屋休息。”
琥珀和珍珠听出这是让自己俩完成主母没完成的任务。
红着脸点头,然后就见石仲魁从床榻上坐起来。
看着石仲魁胸前鼓起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琥珀和珍珠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忙撇过头寻找衣服帮他穿戴起来。
半个时辰后,等石仲魁沐浴完,穿着常服跟在琥珀和珍珠身后,回到主屋时。
宝钗那边的丫鬟忙跑进屋子,站在内屋外的月洞门隔断旁汇报道,“太太,老爷回了主屋,不过二太太的两个大丫鬟跟着老爷进了主屋。”
一直强忍着困意的宝钗,听到这话后,不由看向谁在自己身边的香菱。
却发现这丫头居然已经睡的正酣。
不由泄气的对已经坐起来的莺儿摇摇头。
不过石仲魁能回主屋睡,宝钗又觉得他能守约才是作重要的。
对着外面的丫鬟道,“知道了,你们进来把红烛灭了,就都去休息吧。”
屋外的丫鬟们,你看你,我看我,只能惋惜和泄气的进入内屋用专门的铜罩,熄灭了蜡烛。
随后又在心里嘀咕着,老爷居然不灭了蜡烛就洞房,说句荒唐都不为过了。
但一想到老爷年轻、英俊、更是天下唯一的六元公,又觉得老爷这是真名士自风流。
外面那些浪荡子,连给老爷提鞋都不配。
然后老老实实洗漱完,回厢房的偏房和厢房旁的耳屋睡觉。
没多久,大概是见宝钗这边的蜡烛都熄灭了,迎春那边也熄了蜡烛。
唯有左右厢房和主屋门廊下,还亮着六个坐夜灯的全铜灯笼。
石仲魁躺在自己床上就后悔了。
刚才就不该让琥珀、珍珠给自己暖床,搞得现在鼻子里全是淡淡的幽香。
加上两个媳妇都能让自己缴械,心里那股火就更胜了。
至于琥珀和珍珠,躺在主卧旁偏厅的床上时,同样也睡不着。
“琥珀姐姐,老爷是不是嫌弃我们的出生?”
琥珀摇摇头,填房的地位连小妾都不如,至少小妾还能坐一次轿子,被人抬进家。
而且还会在家里吃顿饭,简单庆祝一下。
如果真不喜欢,刚才自己和珍珠刚才服侍石仲魁沐浴时,老爷就不会动手动脚。
想到自己被石仲魁上下其手的事,琥珀顿时浑身发烫起来。
说真的,一开始琥珀是不愿意跟着迎春陪嫁过来的。
不是对石仲魁不满意,而是知道迎春的性格,必然斗不过宝钗。
这主子没能力护着下面的人,日子肯定艰难。
甚至说不定被赶走,或者死的不明不白。
可见到石仲魁后,此时别说让琥珀回贾家了,就是让她现在上石仲魁的床都没问题。
“好了,今日是老爷和两位太太大婚的日子,老爷能忍住不收了我们,那是老爷知礼、守礼,其实也是我们的幸运。
今后只要安心守着自己的本分,老爷太太自然会善待我们。”
心里彷徨不已的珍珠想了想,高兴的点点头,没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鸡鸣声从各家各户传出来。
古代没有钟表,所以起床一向鸡鸣为准。
而京城人口上百万,各家各户的公鸡只要听到其他公鸡打鸣,也都会跟着鸣叫起来。
已经两年自己照顾自己的石仲魁,听到鸡鸣声就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从空间里拿出那般薛蟠送自己的精钢长剑,就想和以往一样,以练剑为幌子修炼神行之术。
可刚站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娶了两个老婆。
并且还有4个漂亮妹子,就等着做自己的妾室。
更有十来个美人坯子的小丫头,期待着自己能收了她们。
笑着摇摇头,穿上一件靛蓝长袍,头发随意用丝带绑着,提着宝剑出了自己的屋子。
没急着练武,而是先去了后院和中院之间,一栋用来当库房的两层小屋。
把这两年里收纳在空间里的银子,金子,一股脑的放在库房里。
因为有空间在,所以石仲魁一直都不喜欢留以万为单位的大额的银票。
再说银票那玩意就是纸,万一开票的银号出问题,立马血本无归。
18万两现银,摆放在库房里的实木架子上,被微弱的光线一照,顿时让然感觉整个库房都泛起银色光芒。
想了想后,又把之前薛蟠和贾琏因为八宝就而送来的五千两金锭,也放在了木架上。
从古至今能给女人安全感的就是金钱。
而且家中不缺钱的女人,就不会像贫苦过来的太太们一样,对金钱有种莫名的欲望。
当然,这也不是一定,但总归会好很多。
同时家中有钱,今后迎春在娘家也能抬起头。
至于宝钗,石仲魁根本不担心。
薛蟠本来就极在意自己妹子,在家里时也就宝钗能劝住他。
自己空间里只留着大概1万两银子、两千两金锭、7、8百个一钱重的金瓜子,还有几百个银瓜子。
随后从库房里的一个箩筐里,收了几百个铜钱进空间。
意念一动,铜钱很快开始变形,按照自己记忆里看过的视频做基础,打造了一把两斤重,有两个锁芯,并且还带着转动密码的铜挂锁。
这玩意比起现在的铜锁,那就是黑科技。
随后再次制作了新的铜扣,钉在库房大门上,换上新的合金锁链,挂上铜锁。
除非有人拿撞木撞,否则别想打开这扇门。
两把钥匙放在空间里,另外两把则挂在自己腰间,这才回到后院。
等他已经练了一会剑,天色微微亮后,才有个小丫头打着哈欠从宝钗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院子里有人在挥动长剑,顿时吓的叫起来。
石仲魁也不管他,没一会左右厢房和厢房旁,小丫头们住的屋子里,接连出来了好几个丫鬟。
这时刚才尖叫的丫鬟,已经认出了石仲魁。
跟着出来的丫鬟们也认出他后,脸色一红,忙跑回厢房里催促大丫鬟们赶紧服侍宝钗和迎春梳洗、穿戴。
这要是换成家中有公婆的家庭,保管宝钗和迎春今天得挨罚。
没多久,琥珀、珍珠、莺儿忙端着水盆、捧着汗巾和放着茶碗的盘子,站在院子里,离石仲魁不远的地方候着。
石仲魁虽然还在练剑,但眼睛早随着身体的动作,看清楚了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等看到宝钗和迎春,被人扶着,迈着小步子走出来,这才停下来。
随手把长剑往天上一抛,在一众大小丫鬟和两个老婆惊讶的目光中,精准的归入放在武器架子上的剑鞘里。
但石仲魁没想到的是,自己两个老婆虽然感觉惊奇,也觉得他确实厉害,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和不安。
不过宝钗和迎春也不敢当着丫鬟们的面,落了石仲魁的面子。
再说,起的比丈夫都晚,宝钗和迎春知道此时自己没底气劝石仲魁。
还不知道自己耍帅没耍成的石仲魁走到琥珀、珍珠、莺儿和香菱面前,伸手进水盆洗手,又拿起汗巾擦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这才说道,“扶两位夫人来正堂,让人通知后院花园外的厨房,今后用餐都在后院。
而且两位太太的待遇不能差于薛家和贾家的当家太太。”
待遇不低于薛姨妈和王夫人,这耗费可不小,但莺儿四人心里只有高兴。
石仲魁也不在乎每年上千两银子,耗费在自己两个老婆的吃穿用度上,“要是不懂,就派人过来问两位夫人,或者去问问薛家和贾家。
总之,夫人就得有夫人的体面。”
琥珀、珍珠、莺儿脸色一喜,忙行礼道,“是,老爷。”
其他人也跟着高兴起来。
石仲魁进了正堂,自然坐在主人位置上。
可旁边只有一个位置,跟着进来的宝钗和迎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坐了。
石仲魁这才反应了过来,指着一左一右,用来接待客人的椅子道,“坐吧,以前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在这后院一项是这么舒服怎么来。
稍后你们姐妹商量着,该怎么改就怎么改,该买什么也不用担心银子。
总之,你们是我夫人,虽不分大小,但分左右。不过日常待遇相同,该有的体面为夫也一样不少。
而且今后家中的事,也全交给你们来管。”
宝钗和迎春互相看了看,虽说不分大小,待遇也相同。
可既然分了左右,自然而然的开始以宝钗为首了。
而且石仲魁不管内宅的事,也等于肯定了她们俩的权威。
日后妾室们才不敢闹事。
两人一起行礼道,“是,相公。”
石仲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等两个老婆在人扶着坐好后,又说清楚了大小丫鬟的待遇和份例。
听到银子、吃住穿戴都照比荣国府,大小丫鬟们也放心下来。
可迎春却有些担心起来,荣国府每年靡费那么大,自家相公若是死要面子,今后可就麻烦了。
宝钗却半点都不担心。
光西红花这一项,每年都有2.7万两银子,更别说石仲魁几次捞钱,薛蟠都参与了。
仔细算算,光卖桃树、酒楼和用来建省亲别院的巨木头,至少也超过了12万两。
没多久,于顺带着后厨、前院的男家仆和之前薛家送过来的丫鬟中的大丫鬟到了后。
石仲魁挑些昨夜和宝钗、迎春做的那些承诺,再次重复了一边。
家中的规矩算是正式确定了下来。
于顺等人也明白了,今后家中大小事务,全由两位太太管着。
而且一个管银钱支出、收入,一个管着账目。
也就是说,基本上还是以宝钗为主。
但迎春既然管着账目,她是有权利过问和钱有关的所有事情。
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迎春的权利大过了宝钗。
至于未来两个老婆会不会闹矛盾,其实全看石仲魁是否能一视同仁。
石仲魁虽然有信心,但他也明白,即便是亲姐妹都会闹矛盾,更别说宝钗和迎春身边还有这些个大小丫鬟和娘家。
能维持住后宅不互相扯后腿就不错了。
而且他已经等着谁先生事,趁机让宝钗、迎春和丫鬟们明白自己的底线。
随后石仲魁笑着对迎春道,“夫人,于顺等人的待遇,也比照荣国府吧。
免得前院、后院待遇不同,丢了人心。”
迎春忙站起来,“是,相公,妾室稍后和宝钗妹妹商量着来办。”
于顺等人顿时大喜,以荣国府的家世,那待遇绝对算得上京城顶端。
跪在地上先对石仲魁谢恩,随后又正式行礼谢过宝钗和迎春。
不过于顺绝对想不到的是,宝钗和迎春会一直盯着他。
免得出现赖大、赖二一样,把宁国府和荣国府主子们当成傻子,想怎么捞钱就怎么捞钱。
“石仲魁又对宝钗道,“今后生意上的事,为夫就全交给你了,若有不懂你再找我。
若是蟠哥儿和琏二哥不配合,为夫为你出头。
想找个由头打他们一顿杀威棒,还是很容易的。”
“相公”,宝钗顿时羞红了脸,“哥哥和琏二哥都是至亲,不会欺瞒妾身的。”
石仲魁嘿嘿一笑,“那可不一定。”
宝钗和迎春同时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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