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大步跨进议事厅,看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儿,怕是几乎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哈哈,师傅给的果然都是好东西,我竟然又突破了,哈哈哈……”
进了议事大厅,往上首一望,他两只老眼眨了眨,看到云染时,不由得愣住。
脑袋微微一转,见屋子里除了季先生云,老爷子等人在之外,云策跟御尘也在。
他身子一怔,连忙向云染行礼,“师傅,您回来了!”
“老徒想死你了!”
云染:“……”
莫长老这一拜,将坐在一旁的沐皙吓了一跳。
看莫长老的年岁,跟云老爷子差不多,竟然叫云染师傅。
他望着上首的云染,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诧。
云染果然是云染,收的徒弟也是这么另类!
听到莫长老当众叫自己师傅,云染面上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她淡淡道:“莫长老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与你说。”
云染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拖出。
往后,飞凤城正式以对外出口丹药为主,灵器为辅。
她会提供给幕府一些丹方,灵药以及灵器,由莫长老来协助幕府炼丹。
佣兵公会的人,依然可以做佣兵公会,不过主要的业务,要改一改。
具体的事宜,云染与众人细细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听了云染的想法之后,季长老捋着自己的胡须,对云染大为满意。
想不到云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地,她不仅实力强悍,精通炼丹术,甚至还精通商贾之道,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季先生感到很惊喜!
云老爷子跟云策等人,也是震撼无比。
飞凤城,作为口岸对外开放,这一条他们倒是没有想到。
云老爷子担忧道:“小五啊,你这个主意果然不错,只是我担心你们家人……”
飞凤城的人一旦多起来,届时鱼龙混杂,云家人在这里恐怕不是很安全。
云家人初到此地,实力都很弱,这里的灵修随便一根小指头,便能将云家弟子捏死。
他们的实力果然得到了提升,不过,要照顾这么多云家弟子,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一点也是云染担心的。
不过,云染担心的,倒不是其他人会对云家弟子下手。
她是担心背后那只暗手,会对云家人不利。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弄清楚,背后那只暗手,为何要将她娘带走。
包括黑莲教最初带走她娘亲的目的,她都不清楚。
这里面隐藏的东西,不是她如今这个实力能触及的。
对此,她也是深感担忧。
越是接近真相,便越是危险!
云染道:“爷爷,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
说着,她站起身,摸了一下手上的盘龙黑戒。
一道黑芒一闪,宽敞的大厅里,迅速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堆满。
那一堆东西里,有书册,有木匣,有灵器,有各种各样名贵的珍稀物品。
众人见状,眼前皆是一亮。
季先生站起来,笑得合不拢嘴。
“这是……”
沐皙也惊呆了,看着那株散发着五彩光芒的莲花,怔怔道:“五彩仙莲,这不是前阵子,子虚城进贡给飘渺宫的灵药吗?据说一千年才出一株,非常稀有。”
眼前堆积如山的灵器和灵宝,将云策跟云老爷子,五同等人也看呆了。
五同一脸兴奋道:“城主这是将飘渺宫,洗劫一空了呀!”
“好,干得漂亮!”
“有了这些东西,即便我佣兵工会,两年不干活,也饿不死。”
莫长老看着满屋子的珍宝,对云染更是拜服。
幸亏他当初眼睛尖,拜了云染为师,否则这些好东西他都沾不上边儿。
跟个好师傅,比再投一次胎强!
云染对众人道:“爷爷,爹,季先生,五同叔,你们在里面选几样自己能用的,其余的补贴给那些以猎杀灵兽为生的灵修。”
说着,他又对沐皙道,“沐皙,你也选几样能用的,然后将其中的灵药带回去。”
“是!”沐皙应了一声,端得是彬彬有礼。
待事情商议完毕,云染将自己预留的一部分东西给了云老爷子,让他给云家弟子分发下去。
随后,便回到自己房里。
云家的人,让云染倍感担忧。
可眼下她很着急,为了让云家弟子尽快提升实力,她得赶紧炼制一批升阶丹出来,供云家弟子提升修为。
刚回到房里,御尘便缠了上来。
“染儿,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御尘将脸凑了过来。
云染:“……”
他想听她说什么?
云染现在只想快些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再跟他一起去云幻。
至于别的,她没想那么多。
她道:“若是你因紫皇的事心里不舒服,我能理解,但你大可不必生气。”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并且,我跟紫皇只是朋友。”
“我们的友谊,也是建立在不伤害灵兽的基础之上,别的再无其他,你大可放心!”
御尘闻言,清俊的脸黝黑一片。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不满地搂着云染的腰肢,手臂力道一重,将正欲盘膝而坐的云染一把拉过来。
云染猝不及防,就那么扑进了他的怀里。
“御尘……”云染一惊,不明白他这时候发什么疯。
她真的很着急,只希望这男人能安分点,别在这个时候给她找事儿。
大掌一挥,御尘一手掌拍在云染挺 翘的臀儿上!
“御尘!”云染瞬间面红耳赤,恼羞成怒,连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御尘却没有收敛,他低下头,毫不客气的,直接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嘶……””云染捂耳朵,仰起头瞪着他,“你是狗吗,干嘛咬人?”
见她气呼呼的,一脸不服气,御尘轻敛着墨目,眸底便有危险的暗波涌动。
他道:“我只是想让你尝尝,方才在城头,我心中的痛。”
“可这痛,不及我心中痛意的千分之一!”
见他眼神明显不对,云染这才发现,这个男人一直在隐忍自己的情绪。
像他这样霸道惯了的人,能忍着心底强烈的不舒服,跟着她从城墙上下来,又在议事厅里坐了那么久都没有发作,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云染心头一紧,连忙是捧住御尘的脸,柔声道:“好了,是我不对,你有什么不舒服,尽管说出来,我可以试着将就你。”
“只是……试着?”御尘不满。
云染道:“那你想要我如何?”
御尘墨眸一深,霸道地吻住了云染的唇,半晌,才念念不舍的与她分开。
摩挲着被他燥红的唇瓣,他声音暗哑道:“染儿,你永远能够相信的人,只有我!”
云染望着露出苦恼之色的御尘,微微一怔。
原是因为这句话,他吃醋了!
云染心头一紧,环住御尘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柔声道:“好,我永远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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