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蜀山之我为旁门仙 > 第八十八章 追赶

  这慈云寺屋舍总共有一百多间,张亮拖着伤躯穿行了没几个院落,就见前方有个身穿黑衣的女子提剑将他拦住。
  “前方是何人?胆敢潜入慈云寺中!”
  “哼!你这淫贼!临死之前还在狐假虎威,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做个哑巴!”
  张亮见那女子朝他冷笑几声后,便挥剑刺来,顿时吓得亡魂大冒。
  从对方的话中不难猜出这女子便是刚才偷袭他的几人之一。
  现在故意将他们师徒二人支开,想是妙通和尚那边已是遭了毒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  便听身后的一处禅房当中传来了惨叫声,张亮脸色一白,便立即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仙姑饶命!!”
  可那黑衣女子却始终充耳不闻,直接上来将一脚将这人踹的昏天黑地。
  还没等张亮翻滚的身子停住,又见一道剑光飞出,转瞬间就在他的胸前刺出了数个透明窟窿。
  “师妹干嘛急着将他一剑杀了?若是将他擒住,肯定还能拷问出些什么东西来。”
  那黑衣女子便是随着醉道人一起过来的周轻云,他们一行人穿过慈云寺周边十几里的村落后。
  悄然将里面一些暗哨拔除,确认再无遗漏后才又赶来过来。
  可是刚进入慈云寺没多久,便误打误撞地碰到了妙通和尚师徒,若是别的情况,她或许瞥一眼就将其放过了。
  但那妙通和尚好死不死地出言无忌,将周轻云等人奚落了个遍,见这贼秃失了飞剑还这么嚣张。
  周轻云哪里还能忍得下去,霎时间就祭出飞剑朝这两人刺去,准备直接穿个糖葫芦出来。
  可最终被那妙通和尚瞅见了不对,拽起身旁的女子就挡了上去。
  她再怎么气愤,终究还记得玄门魔宗之间的区别。
  在一剑将那妙通和尚击成重伤后,便施法将飞剑召回,没有滥伤无辜。
  这番情景也被飞在前面的醉道人察觉,暗中比了几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周轻云见此只好恨恨看了那对师徒一眼,便要抬腿离开这处院子。
  但谁知他们这边的动静恰好被几个正在抬着大箱子走的僧人察觉,慌忙示警与其他人。
  没多时便已乱哄哄地聚起了十几号人,本来解决这些只会手脚功夫的普通人对他们几人来说宛如砍瓜切菜一般。
  可那几个僧人抬着的木箱中装的不是凡物,  混乱之中被人掀翻在地,  箱子里的火药也都暴露在外。
  没过多久又被那剑光与兵刃击出的火光打中,  猛地就爆炸了起来。
  幸好那木箱并不牢固,那些火药炸开的威力也不怎么强,但是燃烧后放出来的滚滚浓烟却止也止不住。
  随着夜风的吹拂,那火势逐渐蔓延到了附近的几处房屋之上。
  周轻云趁乱又瞥见那张亮一瘸一拐地从禅房当中走出,见此良机,她自然不肯放过。
  于是几个起落就赶到了张亮的前面,等她厌恶地将手中小剑甩了甩后,又转身说道。
  “这人实在可恶,竟敢在背后说出如此肮脏下流的话,我若不将他一剑杀了,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好了好了,既然妹妹你已经将他杀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们先去醉师叔那边吧,想必那妙通和尚也已丧命。”
  吴文琪说着走过来一把拽起周轻云往来路疾跑而去,当她们两人路过一片山石堆砌的园林时,又见司徒平带着笑和尚等人走了过来。
  “原来师弟的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
  吴文琪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又见他们三人后面还跟了一个面目有些陌生的小沙弥。
  “这位是?”
  “他是了一小师傅,  乃是这慈云寺当中的知客僧,  上次我逃出寺时,多亏了他帮忙。”
  司徒平抱拳见礼过后又将了一和尚为吴文琪姐妹介绍了一番。
  “想不到师弟还有这般侠义心肠,  既然如此,我们赶快走吧,醉师叔还在前面等着呢。”
  此刻慈云寺里的吵闹声越发严重,司徒平等人也不多话,又带着了一跟着赶了过去。
  等到他们再见着醉道人时,就见那妙通和尚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见这恶人身死,周轻云轻哼了一声鼻子,便拱手说道。
  “启禀师叔,那张亮小贼也已伏法,请问师叔接下来我们该往何处去?”
  醉道人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见司徒平也跟着过来后,又抚掌笑道。
  “司徒小友看来已将那地宫打探清楚?”
  “承蒙白老前辈赐法,我等才这般快就完成了任务,此外我还从一位相识之人那里了解到这慈云寺中已经被智通和尚埋下了许多炸药,具体情况这位了一小师傅也知道一些。”
  醉道人听闻嗯了一声,便接着说道。
  “这慈云寺不宜多待,我们还是先出寺再详说,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司徒平谢了两句,便又挥手带着笑和尚等人往寺外走去。
  此时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似上次离寺那般躲躲藏藏。
  见到挡在路上的一些恶僧,抬手就取了性命,不做任何耽搁。
  等他们安然无恙地回到碧筠庵中时,才知来去不过半天的功夫。
  司徒平将了一带上前向客厅中的众人参拜,本来他是想让了一拜在一位峨眉长辈的门下,也好替其找个庇护,完成当时的承诺。
  可是醉道人、白谷逸皆未提起此事,而同为佛门中人的玉清大师也只是微笑着回礼。
  在问了几句慈云寺的情况之后,就将双眼微阖,看样子是去思量大破慈云寺的方法了。
  司徒平歉然地望着了一说道。
  “看来了一小师傅要独自寻个庙宇,继续诵经念佛了。”
  “青灯黄卷本就是小僧一直求而不得之物,只要远离纷争,找一处清净之所苟活下去,也胜过我之前那般千倍万倍。”
  司徒平见了一和尚这么说,也只得无奈地拱了拱手。
  约莫盏茶的时间过后,又听玉清大师忽地开口说道。
  “根据几位道友所说,那慈云寺住持智通禅师已经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我等若是想要将其中的无辜之人解救出来,以我们现在的人手还是有些不够。”
  “白云与那李小子怎么说?他们两个还没联系到么?”
  玉清大师顿了一顿,又转头望着白谷逸说到。
  “我已用飞剑传书送信与他们二人,想来再有两三个时辰,也该返回来了,可是再久候下去,我怕对方也叫来了人手,到那时情况恐怕更为复杂。”
  白谷逸皱了皱眉,也想到了这一点,可要让他舍弃原计划直接将这寺庙掀了,他又有不甘心。
  就在众人也都闷头想办法时,吴文琪坐起身子提声说道。
  “既然两位前辈为难,何不再请些人手过来?我知九华山齐灵云,齐金蝉两姐弟向来嫉恶如仇,不如就去信将他们也请来。”
  “吴师姐的建议虽说没错,但是这来去耽误的时间也是不少,晚辈倒是有个想法,我们何不一边请人,一边派人出去,将那飞出寺外前去请人的妖僧拦住,再不济,也可以在打听到他们请的是何方人物时传信回来,以备应对。”
  听到司徒平的话,白谷逸眼前一亮,顺手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便又开口吩咐道。
  “司徒小子的提议不错,我知你的遁速极快,那你就追赶滇西方向飞遁的那人,醉道人与笑和尚还有吴文琪去追赶另外几个身手一般的小崽子。”
  听到又有任务派下来,司徒平望着白谷逸咧咧嘴,就见对方立即吹胡子瞪眼。
  还不等这位追云叟说话,司徒平已经抢先开口说道。
  “前辈莫急,我只想在前辈将那卷天书借我一观时,能够指点几句,想来这事对于前辈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哼哼,算你识相,我还以为你又要问我讨些法术过去,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贪多嚼不烂。”
  白谷逸咳了一声,收起刚才那副样子,正襟危坐地答了一句。
  “你且先去将那人拿住,指点天书之事,我应下就是。”
  “多谢前辈!”
  司徒平笑着拱手谢过,又见秦寒萼朝他望来。
  “我也要去!”
  “寒萼姑娘还是先呆在庵中吧,我去去就来。”
  见这黑衣少年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已是缓缓消散在了眼前。
  秦寒萼知他是嫌自家的遁速跟不上,不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从姐姐那里将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学来,免得再遇到这类情况只能干着急。
  见司徒平已经起身追赶,醉道人也说了句告辞后,又带着笑和尚与吴文琪出发追赶另外几人。
  看到他们离开,白谷逸略微思索了一会,抬手聚出一道金色剑光,低声说了几句。
  再一掐指诀,干脆利落地将这道剑光弹向了东边的九华山。
  司徒平除了先天五遁之外再没别的遁法,,而先天五遁需得靠五行之物作为媒介。
  用来甩脱敌手再好不过,可是用来追赶敌人那就有些吃力了。
  因此他追向西边之时,一直靠着浮空飞遁,幸好他有【凌空踏虚】的词缀加成。
  再者那秦朗的红蛛剑被秦寒萼毁去,现如今只是靠着从别处得来的一把普通飞剑在赶路。
  而那飞剑也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祭炼,秦朗每次想要提速都感到法力运转不畅
  所以只好放缓了遁速,他们两人一快一慢,两者的速度根本没有可比性。
  司徒平出了蓉城不久,在玉垒山麓灌口二郎庙附近飞遁时。
  看见这山岭附近见到一户人家之中,似有飞剑的灵光闪烁。
  观其剑光颜色,很是驳杂不堪,一望便知是那旁门左道之人。
  司徒平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他听白谷逸说从慈云寺跑出去的那几道遁光都是些道行不怎么高的。
  为了防止万一错过,想着看一眼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他便把遁光降了下去,
  没想到才一靠近那户人家,就又瞧见了一位面熟的人影。
  那正掐着剑指,挥舞着剑光逞凶的竟然是他在桂花山遇到的飞天蜈蚣多宝真人金光鼎。
  而这金光鼎的身旁站着的却是那天在桂花山下,侥幸逃脱的座下弟子,一个唤作独角蟒马雄的江洋大盗。
  剩下的那些长得人高马大,一脸凶相的都是些大江大河上的一些无恶不作的淫贼。
  金光鼎从桂花山逃离之后,便想着要去青城山金鞭崖白云观,拜会他的好友纪登。
  他们二人乃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友,后来不知怎得,这位好友逢了仙缘,拜在了一位姓朱的高人门下。
  没过几年,道法已然大涨到了一个他想也不敢想的境界。
  尽管二人正邪两途,但是那纪登从来没有忘了他这位好友,两人之间一直还时不时的有所联系。
  上次在桂花山失利,金光鼎便想前往青城山,在他这位好友面前卖个惨,将其请下山来。
  他一路朔江而上,又纠集了许多江洋大盗,这些人见这金光鼎会剑术,便事事听他调遣,从来不敢违抗。
  可是长时间在江上飘着不免乏味,更何况金光鼎此人向来好色如命。
  待了许久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蠢蠢欲动的心思,于是吩咐着这帮新收的手下分头去踩盘子。
  没过几天便打听出有四五家等待出闺的女子来。
  而他仅剩下来的弟子马雄,因为在桂花山被吓破了胆,便主张晚上三更后再去行乐。
  金光鼎听了有些不愿,可是那个黑衣少年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也是不小,所以只得听从了自家徒儿的建议。
  或许是那几家女子祖上积德,不该受辱。
  这伙贼人走在路上时,又碰见了一对父女。
  那女子大约十三四岁,长得容光照人,堪称绝色。
  金光鼎第一眼看到时,便瞬间直了眼,一门心思地跟在那对父女后面。
  想要将对方住得地方打探好,以便晚上下手。
  起初他还以为对方一个弱女子加上一个半死不活的中年人,他一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想这父女两人的武艺都极为高强,早已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
  可是见他有些异于常人,这父女两人一路上都只是装作不知,闷着头赶路。
  后来见金光鼎等人终于不见了踪迹,还以为这帮人跟丢了,父女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等到天黑时,却听房门外有些动静,不待他们上前查看。
  那木制的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为首的便是那独角蟒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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