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
黎星若牵着委屈巴巴的封林婉,莅临房适猛的专属训练室,对林北道歉来了。
顺带一提,整个白浪星盟队总共其实仅有四个训练室。
不过由于某人过分的‘出类拔萃’、‘热血上头’,众人一致投票赞成为某肌肉佬特设一个独立区。
黎星若似乎很重视‘道歉’这一项活动。
看的出来,她极力的想促使‘道歉’更具仪式感,
于是黎星若把封林婉用一种捆「兽」用的绳索,绑的格外富含艺术气息。
林北感觉鼻腔暖暖的,还不忘抖了个包袱:“哎呀,来就来呗,送啥礼物呐。”
黎星若:“......”
林北:“......”
封林婉:“......”
......
一番解释ing。
“事情就是这样,总而言之,她的计划和素材储备,都被我完全销毁了。”
黎星若稍露愧色,却依旧满是不加掩饰的冷淡:“我和封林婉在这,郑重道歉。”
“另外......”黎星若拍了一下封林婉的翘挺。
“呀~”封林婉娇嘤一声,可怜兮兮道:“另外,我的这个月的「精神力药剂」也会赠予你作为赔偿。”
“那感情好。”
林北乐呵呵的送走了她们。
至于,销毁不销毁的,黎星若是否骗了他,
无关痛痒。
林北融合‘神之眼’那天,便问询过‘次元旅行社’类似的问题。
毕竟,有穿越前各种小说、网文的熏陶,切片、黑心无人道实验、科学狂魔等等‘恐怖’的设定,林北懂的太多太多。
生怕哪一天脱落的毛发皮屑露馅,彻底打出‘GG’。
答案是喜人的。
林北的身体,受源自金手指的‘次元庇护’,
只要他不主动用出‘风系’力量,无论任何的检测方式,皆对他的一切束手无策。
......
一天的‘愉悦’生活再度结束。
一人一兔,
累的跟自深海捕捞到岸上的无法挣扎的水滴鱼一样,
从甬道两边拖着乏力的身体,恹恹冲着往来白浪星盟队队员们打个招呼,开了房门,倒头呼呼大睡。
林北很想仰天长啸,
啸不出来。
他更想问一问房适猛,问一问旁人:
“某肌肉佬,就他!这玩意是什么品种的牲口?哪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
连张嘴的肌肉亦哀表无能为力。
林北感觉自己彻底虚了。
不是那种萎靡的虚,也不是不受补的虚,而是那种兴奋过后的疲态带来的虚弱感。
神之眼也救不了他。
淆乱的想法转瞬即逝。
林北呈太字瘫在床上,雪兔缩在他肚子上。
没多久,一人一兔沉沉睡去。
......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不变的惨烈。
林北很想写本日记,记录下这段日子的心路历程。
就比如:
锻炼前——
千里奔腾云中志,何来伯乐一赏识!
老房,练我!
奥利给!
锻炼后——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老房,奏凯!
救命吖!
对不起,姜文。
林北决定,拼了老命,也要写下这本日记。
......
星历六月二十五日。
宇宙时,晚12点整。
林北在闹铃声中醒来,松了松筋骨,开始动笔。
日记名,林北决定借用次元旅行社的旅行日志格式。
《驭兽师林北,御兽世界星际旅行日志》
星历六月二十一。
出航日,星路坦途,无风浪,无空间锚穿梭。
外号变态肌肉佬的某房姓嫌疑人,古道热肠的说:
“你看你瘦胳膊瘦腿儿的,来一起愉快的锻炼吧!”
他向我伸出友情的手掌,微笑的面庞带着一片地狱恶鬼的气息,掺着一股香蕉味道,发出无法推辞的van摔♂跤的邀请。
晚间,又有不详的红毛夜袭可怜弱小的我。
我悲恸之余,用颤抖无力的肢体,呐喊最后的绝唱:你们这个船上的人,都不正常!
奏凯!泥奏凯!我要下车啊!
第一天,END。
星历六月二十二。
多谢款待!
......
今天穿过了第一个空间锚,除了头有点涨、眼球仿佛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外,感觉良好。
星历六月二十三。
我做出写下这‘壮烈成仁’的日记的决定,并在两天后实施。
星历六月二十四。
今天我第一次接触到了「精神力药剂」。
本来,这六管药剂昨天就到手的。
可初次使用「精神力药剂」,需要一天的准备期,进行抗过敏、药性测绘、内腹检测等工序。
嗯,陶倩给做的。
躲在阴影里的郑莽手帕快给咬的稀碎。
喂喂喂,我能看见你啊,我不瞎,真的。
结果出来,我没问题。
封林婉道歉后,兢兢业业,没有任何逾矩过界行为。
「精神力药剂」效果很赞。
滴在舌根上仅一滴,片刻的功夫,精神力再度丰沛。
一根药剂管,够用五、六天了。
不过,高兴的反倒不是我。
而是我亲爱的‘小麻辣兔头’和‘恶鬼房’。
是的,生活所迫,我重拾了替别人起外号的勾当。
‘恶鬼房’,乃我给房适猛起的绰号。
‘小麻辣兔头’,不多赘言了。
我认为,很形象。
星历六月二十五。
今天再次穿过了一次‘空间锚’。
感觉怪怪的,
心中郁气凝结,
有种不吐不快的迫切。
我对着一个管道口大声喊了很久。
谁知道,这玩意是与主控制室相同的。
水逆呵,社死......
......
星历六月二十六日。
林北一大早拉着雪兔,站在了训练场中央。
今天算是个大日子!
房适猛要开启‘实战课’了!
这对雪兔和林北来说,都是好消息。
啊哈哈哈啊哈口...
......
望着被讪笑的房适猛推着送来的,不省人事的林北和雪兔,
封林婉无奈捂脸:“您还真是没有一次发挥失常啊。”
房适猛缩了缩佶傈的身子,踮着脚溜之大吉:“麻烦你了,我一时兴起,没收住手...啊哈哈哈。”
端详着这平躺的一人一兔,
封林婉突感,她之前的‘努力’皆徒劳。
早知道是现在这副任君采摘的局面,
她哪里需要这般那般。
现在嘛。
封林婉露出了狐狸盯上猎物的狡猾而危险的笑容。
嘶溜,嘿嘿嘿,小兔兔,我来喽。
再给林北北抽一管血,齐活儿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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