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仲为了他居然舍得一身剐,可是始皇帝却还想瞒着其他的事情。
心中多少有些惭愧。
“郎中令啊,朕有些话,想对你说啊。”
【卧槽,老赢,你他么还来?】
【刚才装死还不够?现在还来吓唬我?】
额?我去你吗啊,合着你早就知道朕在故意玩你?
王翦也是愣住了,听这话的意思,始皇帝还要玩乌子仲?
“咳咳,陛下,没必要了吧,你装死的事情,郎中令早就知道了。”
一瞬间,始皇帝感觉到尴尬了。
“不是,朕是真的有话要说。”
“别啊,陛下,你先休息,慢慢来,装死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这会儿不急。”
乌子仲算是吓住了,深怕始皇帝搞出点什么名堂来。
“卧槽,朕真的和你有话要说啊。”
始皇帝激动了,乌子仲吓了一大跳。
“好好,你说,你说,别激动。”
无奈,乌子仲坐了下来。
“郎中令啊,战马真的被毒死了啊。”
“什么?老赢,你又坑我。”
乌子仲不爽了,这件事情不是很和谐的不提了吗?
【老赢啊,你什么意思?又想来冤枉我?】
【我他么那只是说说啊,当不得真。】
【那可是我老爹的财产啊,将来老爹挂了,那可都是我的了。】
【我他么傻啊,毒死自己的财产?我疯了?】
额?原来是这样?
始皇帝原本准备说的,可是听到心声自后,始皇帝稳住了,犹豫了。
原本以为把这事情给乌子仲说了,希望乌子仲帮忙追查凶手来着。
这下倒好,始皇帝反而担忧乌子仲知道真相之后,要暴走。
之前可是在咸阳城杀了一波了啊。
“陛下,咱能不能不要玩了?你好好养病成不?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只要有我在,咸阳城保证给你看的巴巴适适的。”
一旁的王翦很想说话,但是却被始皇帝的眼神制止了。
“那好吧,郎中令啊,朕不整你了,朕好好的养病。”
“这段时间,你让扶苏上殿处理朝政,你辅佐一下。”
始皇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深怕乌子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那好吧,我现在去写一道圣旨,免得有些人不相信。”
说着,乌子仲直接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王翦愣住了。
“兔崽子,你还真把你当皇帝了?”
始皇帝也是很无奈了。
“罢了,让他去吧,随他便,他要是愿意,把整个皇宫都给掀了,我们还不是只能看着?”
“也对,没办法,干不过他啊。”
很快的,乌子仲就把圣旨写好了,也不经过同意,就直接盖上了龙印。
“来,老赢啊,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始皇帝接过一看,差点暴走。
“你,你这写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字太差了,还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
扶苏处理朝政,乌子仲监管全局。
拥有上打昏君下斩奸臣的能耐,能够先斩后奏等。
反正把权利怼上天了。
“哎呀,老赢啊,别着急啊,我这也是为了大秦啊。”
好吧,朕,认了。
“行吧,赶紧办事。”
“好咧。”
乌子仲立刻贼笑着看着王翦,顿时就让王翦瘆得慌。
“兔崽子,你,你干什么?”
“嘿嘿,不想干什么。”
随后,乌子仲脸色一正,说道:
“王翦接旨,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卧槽,兔崽子你飘了?”
王翦没反应过来,乌子仲这是要干什么?
“喂喂,看清楚了,现在我可是辅佐大臣,地位和始皇帝等同,在特定情况下地位高于始皇帝。”
“怎么滴?你想抗旨?”
王翦憋得慌。
“兔崽子,就算你地位等同始皇帝,陛下也没让我打过耳刮子啊。”
“哼,不好意思,现在地位高于始皇帝了,赶紧动手吧。”
乌子仲贼笑着,报仇的时候来了。
“你要不动手,我可要帮你了啊。”
王翦那个气啊。
“好啊,兔崽子,老子算是明白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啊。”
“让我扇自己耳刮子可以,但是老子不服,凭什么?”
乌子仲一拍大腿:
“哈哈,问答好,凭什么?”
“你他么在咸阳宫当老子路,差点让老子挂了,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好事了,你还想咋地?”
“现在只是让你打自己两个耳刮子,怎么滴你不乐意了?”
轰隆。
王翦直接被雷到了。
“你,你,你可真记仇啊,这不现在没事了吗?”
“哟,那你的意思是要等到有事了你才认?到那个时候我他么早就挂了。”
“你就直接给我的坟头上香吧。”
我,我...
王翦愣住了。
“喂,别愣着了,赶紧吧。”
王翦气的胸口起伏跌宕,看着乌子仲,恨不得一口吃了。
“兔崽子,你行,你厉害,老夫认栽,但是你别得意,总有你倒霉的时候。”
说完之后,王翦直接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哈哈,这就对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忙了。”
说完之后,乌子仲就离开了。
一旁的王翦气的吹胡子瞪眼。
“凭什么,老子不服。”
“王翦啊,这一回你栽了啊。”
始皇帝笑了,也不知道为何,这一笑,反而感觉得到整个能轻松多了。
“陛下,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始皇帝收起笑容说道:
“好了,别往心里去,他心里也憋着呢,就当是发泄了。”
“再说了,朕估计,这家伙又要搞事情了,这个事情恐怕就是坑,你算是躲过一劫了。”
没错,乌子仲可不会就这么把某些人给放了。
城门口阻拦自己,差点害的自己挂了,这口气不出不行。
...
另外一边,乌子仲已经在开始处理奏折了。
这些事情对于乌子仲来说简单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
第二天早朝,扶苏上殿主持朝政。
所有大臣上殿,可是下一刻傻眼了。
“郎中令?你,你怎么会在龙椅上面?”
只看到乌子仲坐在龙椅靠背上面,扶苏黑着脸在龙椅上。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嚷嚷什么?老子愿意。”
“什么?你...”
“够了。”
猛然,扶苏发话了,很是无奈的说到:
“父皇有旨,郎中令辅佐朝政,地位等同始皇帝,必要时候,地位高于始皇帝。”
说到这里,扶苏叹了一口气,悲哀啊。
上个早朝也被人骑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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