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烨笑着摇了摇头!
“那自然不会,我若是真的打着这个主意,那就不会只选一个兄弟了!”
“我所做的目的,也只是让这些商人放放血,毕竟,他们都是下蛋的母鸡,要是做了杀鸡取卵的事,我这城建的意义何在?”
“但这么操作下来,他们可能没有钱做生意了啊?”王翦又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赢烨却是笑了笑:“他们没有,我有啊!”
“你可别忘了,咱们的大秦银行是做什么的?那不正是发钱的吗?”
“我想,这些商人应该会很乐意从我这里贷款,毕竟,我这可比子钱便宜多了!”
听着这话,王翦不由沉默,身子微微发颤。
他这才明白过来,这赢烨早就做好了一套组合拳的准备,看似大胆冒进的想法,却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补救政策。
银行的规划就算在里面了,这……
他身子不由微微发颤,而真刚却是已经转头出了城主府,他在这里,已经是站不住了!
他怕再站下去,他的同情心会忍不住的泛滥。
这也太狠了!
而随着真刚的离去,城主府顿时陷入了安静,沉默寂静。
正此时,城主府的大门被人推开,紧跟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将士走了进来,对着赢烨和王翦就是单膝跪地行礼。
“小的见过公子,将军!”
问候完毕,一名军卒接着出声:“公子,将军,我等随康大人回程之路上遭遇伏击,特此前来禀告!”
“什么?”
听着这话,两人齐齐一怔,而后惊呼一声站了起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兵卒,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大秦将士五万压至月氏,将月氏不费吹灰之力之力拿下,这事怕是因传遍了西域城邦诸国了吧。
而在这个节骨眼的时间,居然有人敢袭击大秦的军伍,这是挑衅?
还是活腻味了?
真以为大秦大秦停下了西扩的步伐,就不敢再往西域深入了吗?
赢烨回过神,眼睛盯着两人,问道:“可有损伤?”
“对方是什么人?”
“可有查到是哪个城邦国干的?”
一连三问,说道最后一句时。
赢烨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其中意味明确,只要确定,那就发兵把他们给灭了,让他们知道招惹大秦的下场。
而王翦也是回过神,而后默默的看着两人,等着两人回答,但手也是按在了剑柄之上。
看着这一幕,两兵卒不由心头一暖,但最后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启禀公子,此战除过一个兄弟屁股中箭之外,其他的并无大碍,至于对方是什么人,我们也不知,因为其身上并无丝毫标识!”
“但是其人员皆是死士,因为我们抓到过活口,最后却是服毒而亡!”
“而且,这些人的样貌,全都是秦地之人,并非西域之模样,所以,也不知是哪个城邦。”
听着这话,赢烨与王翦的眉头皆是皱了起来,脸上也是浮上了肃然。
单凭这些话语,他两便知这事不同寻常。
毕竟,又是死士,又是大秦旧地之人,这绝对不是寻常之事,其后必有组织。
但组织……会是谁?
大秦旧地之人,这一点倒没有太大的纠结点。
毕竟,大秦灭六国时,往外跑的人也不少,甚至在西域诸国的沙匪之中,很多都是原本的旧国之地之人,全都是在西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而后当了沙匪。
毕竟,没有什么门槛,又很容易做大做强!
只要搞些马,拉些人,再整几把趁手的武器,这沙匪团自然就做起来了。
自然而然就成了很多秦地之人的第一选择!
这点倒是好解释,但死士这一条,可就很难说了。
毕竟,自己的敌人太多,派死士对自己动手,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困难,他经历刺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让赢烨奇怪的是,那死士为何不是对着他来的,而是对着康林所在的队伍?
难道想对大秦军卒动手,刺探大秦军卒的情报……
但不科学啊!
大秦的军卒,月氏之城这么多,不行还有在兰哈草原外扫荡落单部队,不去找他们,而专门找这个队伍,这不科学啊?
难道是为了康林?
但……康林有什么好刺杀的,就因为他……投降吗?
不过,这城中的月氏百姓,对于投降这一点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啊?
尤其当自己将城池加固了,没有对他们动手,还扩建集市,驻兵保护他们的安全,这些月氏之城的人,对于大秦的看法就完全改变了,已经有不少的月氏之人,主动将儿女许配给大秦军卒。
这同化的效率,比自己在匈奴还要快。
匈奴还要装一下神仙,这边完全就不用!
这不就说明了,此事不是城里之人所为!
难道是禄罕?
这……
可能吗?
他不是已经有了人手,啥都有了,还有必要找康林的麻烦?
完全不知逃出去的月氏之人内部也在爆发权力争夺战的赢烨,完全想不通,也越发看不懂!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刺杀康林的必要?
在他眼里,康林对于他来说,就是相当于一个工具人的角色,只是自己除过大事之外其他的都不管的罢了。
这样的一个人,刺杀有什么意义?
大不了再扶持一个起来罢了,虽然可能会可惜康林的才华,但是商业这个事,自己做,也不会差啊?
心中各种疑问,赢烨却是一条线也理不出来,随后转头望向了王翦。
不管如何,自己人还是要先接回来.
“王老将军,现在不是讨论此事是谁做的时侯,还是先派兵将他们先接回来再说,若对方真的不死心,我们会找到线索,到那时,再进行处理也可!”
听着这话,王翦从思索之中退了出来,而后点了点头:“放心吧公子,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看着赢烨轻轻点头,王翦连忙起身,转身便向着城主府外走去,地上的两个军卒见状也是行了一礼,而后紧跟着王翦的步子出了城主府。
顿时,城主府中陷入安静,只留赢烨一人皱着眉头,百般思索不得。
最后叹了口气,结束了思索,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还是先将明天的拍卖之事搞好再说。
毕竟,只有开好头,后面几天的拍卖,才会更加的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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