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教授回话了,说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糟糕,但需要他亲自看诊后,才能确定。”
“那就让他马上回来。”
“坏消息就是他回不来,他说他的护照不见了,而且,他在那边还要救死扶伤,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说,想找他看病,你们必须自己过去找他。”
陆靳北:……
这的确像是那个老顽童说的出的话!
世人都畏惧陆家的权势,更怕惹的陆靳北不高兴。
只有这个马教授,从不畏惧!
甚至还是看心情才给他看诊!人家根本没把陆靳北放在眼里!
护照不见了,可能只是个借口!
罢了!
他知道老家伙的性格,绝不可能回来。
他立即拿出手机,打给陈放,“安排飞往新西兰的专机。”
在去机场的途中,顾夏有些不放心。
她这一走,不知要去多少天,公司倒是可以请假,四合院呢?
温丽华和陆冉冉应该不会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又做出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吧?
“你放心,四合院我已经让陈放派人盯着,他们除了能住在里面,其他的事情做不了。”
陆靳北突然开口。
顾夏微诧异,他怎么知道她在想这件事?
更惊讶的是,他已经安排好了。
陆靳北抓过她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冰凉,他微拧了下眉头。
顾夏想抽回手……
毕竟,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不太适合他们吧。
可是,他不松手,还用两只手将她的手握住,皱眉道,“别乱动。”
“老陈,把空调关了。”
司机赶紧把空调关了。
“这样还冷吗?”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自己一点也不冷。
但,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关心和温柔,她摇了摇头。
他手心很热,捂着她的手没一会时间,她的手也暖了,心也暖了不少。
陆靳北又说起,“江城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好好的去新西兰治病。”
“这个马教授真的能行么?”
“他如果不行,应该就没人能行了。”
“那你怎么不让他帮你看看?”
他那突然发病浑身冰冷的毛病,也很可怕啊
而且是医学根本就解释不了的。
虽然不威胁到生命,可一直这么病着,也不太好吧?
陆靳北的眸光闪了闪,扯了下嘴角,“他也不是无所不能。”
“那……”
“眼下最重要是确定你没事。”
顾夏知道,他在避开这个话题。
她也能够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太愿意提的灰色地带,那么对于陆靳北而言,可能他不愿意提起的便是这个病吧。
顾夏没再多问,只想着反正现在只能去试试了,总好过待在江城,面对一群束手无策的医生,然后还要劝她接受那些会对孩子造成伤害的治疗。
上飞机后,顾夏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以为是快递员,按了接听,喂了好几声,里头都没声音。
陆靳北上来,提醒,“要起飞了,关机了。”
顾夏准备挂了,手机里传来了沧桑低沉的嗓音,“夏夏,我听说,你生病了。”
那声音,顾夏虽然不是很熟悉,却能认出是谁。
她沉默,顾演武有些着急,“我能去看看你吗?你严不严重?是不是翟若凌那小子做的?”
“夏夏?”
顾夏握紧了手机,沉吟片刻才道,“我没事。”
“那你现在,在哪里?”
“先不说了,我挂了。”
顾夏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看着窗外,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从未感受过父爱的她,也不知道真正的父爱是怎么样的。
一个带给她原生家庭伤害的人,怎么可能仅凭着几句关心的话,就能一笑泯恩仇,然后和和乐乐一家亲。
他们虽然是父女,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飞机起飞,离开江城。
而此时的顾演武,失落的握着手机。
顾夏生病的事情,是翟若凌的司机告诉他的。
他之前也一直在翟若凌的手下工作,便于这位司机比较熟,司机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打给他。
顾演武握紧了拳头。
他不会放过翟若凌!
只要有他在,他不会允许这小子这么欺负顾夏,即便,他根本不足矣与翟若凌抗衡!
他拨了司机的电话:李哥,能不能把翟若凌这几天的行程都告诉我。
对方为难,且害怕。
“这……二少爷要是知道,我可就完了。”
“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你。”
“我不是怕你出卖我,我要是怕,也不能把你女儿的事情告诉你啊,可是关于二少爷的行程,这个……”
“我手上就只有五万,你若是告诉我,我可以都给你。”?“哎,那行吧,但你可不准把我卖了。”
******
抵达奥克兰,已经是晚上。
顾夏在飞机上一直昏睡,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车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睁了睁眼睛,大概知道自己靠在陆靳北的怀里,她很想清醒起来,可眼皮太重,就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脸颊往他脖颈的方向贴去,又睡着了。
她的脸贴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他的脖子上。
陆靳北的喉结,滚动几下。
他垂眸,看了下某人的手!
她确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在撩他?
她软的像没骨头的小手,就放在他裤子拉链上!
陆靳北的脖子渐渐红了一片。
她呼出的气体,像一根羽毛,挠着他。
陆靳北深吸一口气,将车窗降低一些,可晚上的风吹进来有些凉,他又只得将车窗关上。
他将顾夏的手拿来……
顾夏觉得不舒服,又放回去。
陆靳北:“……”
好吧,她喜欢就好!
抵达住处,顾夏醒来,发觉他的脖子特别红。
“陆靳北,你不会也过敏了吧,你看你脖子!”
陆靳北眼神莫名的幽怨,“过敏原是你。”
“什么?”
“没什么,赶紧进去吧。”
反正他什么也做不了,被人撩出了一身火,也只能忍着。
顾夏感觉他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而且,他一到别墅,东西都没放下,就先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出来。
出来以后,不仅仅是脖子,浑身都是红的。
顾夏:“……”
他真的过敏了吧!
明明新西兰的天气有点冷,他却穿着一件白色短袖T,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一口气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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