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洪眼前亮了亮,拍了拍脑门儿,“也对啊,不是咱要叫麻拐子出来,和崔老头后面的高人对决吗?行,到时候看看。反正,就算是他俩看上同一块地,也不能便宜了顾东这小子。”
“呵呵,洪哥,我懂,对付这种人傻钱多的,咱办法多。但,如果是地方不同呢?”
“那还用说吗?肯定听崔老不死的,这老不死的,唉……气死人!跳出来折腾个什么劲儿?”
“没办法啊洪哥,人家是圈子老前辈啊!回头,咱们都成了老前辈,不也得影响后辈几十年?”
“呵呵,趁着没老,还是往上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往高处走,就在中海这圈子,久了也腻……”
“嗯!对了,洪哥,晚饭后,滨北区那边有个局,你去不去?”
“不去,我想去霞霞家里一趟,这丫头,越来越让我不放心了……”
“洪哥,霞霞跟你,啥时候是个头啊?”
“谁知道呢?恐怕,一世仇了……”
王文洪,很无奈,头疼。
但女儿是亲生的啊!
他心里,不疼吗?
疼!
哪怕个十恶不赦的人,对自己的亲骨肉,也都是疼爱的……
……
宋三喜,直接回实验室去忙。
还开着车呢,王霞电话就打过来。
“三喜,我们的交易,顺利结束了。记得晚上七点,到我家,庆功宴啊!”
“谢谢霞姐!其实,庆功宴,不一定到你家呢!咱在……”
“说了姐要给你露一小手的,就一定兑现。你送的那条黄金土鲫鱼,还在缸里,好好的呢,等你吃呢!”
“就只吃鱼吗?”
“还有其他东西啊!”
“雪梨、葡·萄或者海鲜有的吃吗?”
“呸呸呸……”
“……”
电话结束后,宋三喜笑了。
开个小玩笑嘛!
之后,又接到了崔永年的电话。
“喜哥,王辉明天晚上要求婚了,叫我准备个百万大餐,外加一楼全场包席,西式的求婚现场,布置大约四五十人份的酒会现场。两天前,他在外地就订好了这事的。”
“哦?求婚,这辉少,花·花·公·子一个,想通了?”
“哈哈,他,啥时候都在通。不过,这一次应该是认真的。”
“那也还行,年纪不算小了,是应该娶个亲了。”
“不过哈,我知道兄弟你和王辉不对付,所以有点犹豫,要不要请你来主厨。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你过来,是最好的。你看呢?”
宋三喜大气一笑,“永年哥,没问题啊!我这人,不怎么记仇的。这,不但是永年哥的生意,也是成·人之美,喜庆嘛!”
崔永年大喜,“真大气了我的三喜哥!这份胸怀和气量,牛!那就明天下午什么时候,咱开始?”
“下午三点吧,那个时候,果盘、小吃,准备都来得及。”
“好,那明天下午,恭候大驾了!对了,还有个事!”
“嗯,你说。”
“秦雪兰过几天要带孩子去省城治病,你明天顺便给她儿子做些糖葫芦,能保管久一点的,可行?”
宋三喜一惊,想起那天晚上答应秦雪兰做糖葫芦,第二天也真去做了送她的,当时她特别感激,都快哭了。
宋三喜问,秦雪兰儿子什么病啊,要去省城?找我,不行?
崔永年说重度自闭和半脑瘫,你也能治?你不是外科手术很牛逼吗,这个也行?
宋三喜说永年哥,不信我了?得,你告诉秦雪兰,明天晚上忙完了,我先去看看她儿子。
崔永年大喜,说行啊,到时候,我陪你去。
回到实验实室,宋三喜也没说王辉的事。
毕竟,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嘛,说了就没惊喜了。
褚艳,也在实验室和他一起工作。
两人,配合的很好。
宋三喜作为副手,对于医学的理解力,惊呆褚艳。
褚艳,越发迷恋三喜哥。
和他在一起,感觉好舒服。
这个高大英俊,温文有趣的天才男人,浑身都是气质,简直太令人着迷了。
现在的工作方向,主要就是分析他的血样,深·入剖析成分。
看是否能在医学领域,生产出对男性疾病有真实疗效的药物。
这,便是一个漫长的研究过程了。
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出成果的。
当然,宋三喜那边,药业相关到手,也得着手开始搬厂房、设备什么的了。
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褚艳接到了王辉的电话。
王辉说,南方旅游要回来了,明天下午六点下飞机。
晚上,想和褚艳一起吃饭,就在欧罗巴西餐厅,给她一个惊喜。
褚艳,当然只能答应下来。
不过,她也把这事和宋三喜说了。
宋三喜笑笑,道:“我看,你们之间,除了求婚之外,应该没什么惊喜了。”
褚艳点点头,“嗯,三喜哥,真有这种可能。”
“不过,艳子,这倒是个机会啊!”
“什么机会?哦,你是说……?”褚艳,想起了什么。
“是的!如果王辉真的爱你,想你嫁给他,那么明天晚上,你提出你的诉求,讲事实,要两千万。两千万,这是底线,否则,不答应。”
“可,三喜哥,我……”
宋三喜一扬手,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什么可是和但是,听我的,没有错!他不答应,二话不说,撤!他要找你麻烦,你叫他来找我!”
“哦……”
褚艳点点头,一脸乖乖巧巧的样子。
可心里,却很难受。
她,真的好想,三喜哥借她钱。
她回老家把问题解决了。
然后,做三喜哥一辈子的情人,都愿意啊!
但,这怕是三喜哥和王辉要成死仇了。
如果,今天晚上,接受了王辉的求婚。
那明天晚上,两人会在一起了。
她,已经心不在王辉身上。
所以,对有些事情,居然很排斥起来。
王辉就是个签签!
和三喜哥来比较,当然是后者更吸引人。
褚艳真的好想,在和王辉结婚之前,把自己,托付给宋三喜。
哪怕,就一回。
想想,都有些激动。
再想想,用什么办法呢?
她,有点犯迷糊,心跳激烈,紧张不堪。
下午四点,宋三喜专心致志的工作。
正在解剖一只小白鼠,看看相关的数据。
他的手法,很牛逼。
连褚艳看着,也是惊呆。
她给宋三喜端了杯咖啡过来,“三喜哥,你这手法,太纯熟了吧?就是雪导,也未必有你熟练。”
说着,咖啡喂了过去。
“呵呵,谢谢!”宋三喜喝了一口,没有什么不适感。
他手上在干活,也不方便摘了手套拿杯子。
但,褚艳却是心跳的扑通通的啊!
因为,杯子里,她放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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