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必拿风瑶说事,这事说起来风瑶也是一个遇害者,看看风瑶现在这个样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也是到了南安王府才这样的吧!”卫洛武的脸色也很难看,但这会也配合起卫洛文来。
举步往外走。
卫洛礼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儿,一跺脚便也追了出去。
他向来懦弱,但这会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拼了一把。
“王妃,走吧!”卫月舞也站了起来,不慌不张的招呼南安王妃道。
看着卫氏兄弟一个个打算把事情闹大的样子,南安王妃是真的慌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华阳侯府的态度会这么坚决,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庶女而己,居然真的要和南安王府顶上,这事闹大出来,不但文若明的名声没了,连整个南安王府都会遭人垢病。
“若明过来,向五小姐培罪!”南安王妃站起,迅速的冲着一边的南安王世子文若明使了个眼色。
文若明一怔之后会意,也立时站了起来,冲着跪在地上的卫秋菊深深一礼:“五小姐,方才是我口不择言,原本只是气你没有同意马上嫁进王府而己,想不到你居然当真,却是我的不是,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
看着他们的表演,卫月舞心头冷笑,南安王妃固然城腹深沉,这位南安王世子也不是一个好相于的人,居然这么反复无常,如果不是深知这事的话,还真的说不定被他们骗过,倒委实是会演戏的。
太夫人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南安王世子向卫秋菊陪礼道谦,这事委事己经做的不错了,她这会又重新考虑得失了,如果真的因为卫秋菊和南安王府对上倒有些得不偿失了。
“祖母,不是误会,他……世子是真的这么说的!”卫秋菊脸涨红着,含泪坚持道。
“五小姐,我真的只是一句气话!”文若明抬起头,一脸真诚的道。
他长的颇胖,平时就让人觉得团团的和气,这会一脸正色起来,很有几分真诚的意思,只是这样的真诚落在卫月舞眼中,却觉得只是一团笑话。
这位出尔反尔的南安王世子倒真的算得上是个人物,居然在这个时候忍着向卫秋菊陪礼。
“祖母,其实是不是,只需把那个媚儿找来查验一下就是!”卫月舞淡淡的笑道,走到卫秋菊身前,把卫秋菊扶了起来,“祖母,父亲和二叔己经出去了,我们再不出去,恐怕父亲那边一会就要派人来催了。”
让人把媚儿找来一查,就一定会查出她怀了身孕的事!
南安王妃和文若明都脸色大变,俱恨恨的瞪着卫月舞。
“舞丫头……”太夫人看了看南安王妃,还有几分顾忌。
“祖母若是不去,我就用燕国公府的马车带着五姐去了,之前世子也派了我马车的,说是可以直接去宫门找他!况且我们今天若是不去,这以后谁想欺上门都可以了!”卫月舞仿佛没看到太夫人眼中的为难,替卫秋菊拍了拍袖上的灰尘,柔声道。
如果太夫人不去,卫月舞就自己去,她现在是燕国公世子夫人,完全可以自己进宫求见,有燕怀泾的牌子在里面,既便是求见皇上,皇上也会见的。
“走吧!”看到卫月舞如此艰决,特别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太夫人眼角荫翳起来,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王妃,我们还是进宫去说吧!”
看到太夫人带着卫月舞姐妹离开,南安王妃恨恨的跺了跺脚,走到文若明身边,照着他胖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恨声道:“你还不快进宫去找太后娘娘,难道真要等到丢脸丢脸。”
“是,我马上就去!”这话提醒了文若明,他一捂嘴,急转身往外跑,若说这宫里还有谁最疼他,除了当今天的那位太后还真没有其他人了。
华阳侯府外,大家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一起往宫门而去,文若明之前来的是马车,这会上的还是马车,无奈马车的速度并不快,只稍稍比其他的马车快了一些而己。
宫门处,文若明的马车最先到,马车还没有停稳,文若明便扶着小厮的手,跳下了马车,只是才站稳,却发现眼前一闪疾风过来,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只得卫际一疼,下意识的一摸,眼前一片红色。
“血!”他不由的惊叫了起来。
“南安王世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带着几分懒散的声音,就这么进入了文若明的耳朵。
文若明抬头一看,正看到宫门处燕怀泾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在众侍卫的环侍下缓步走了出来,俊美的眼眸微挑,手里玩弄着一把弩。
弩不大,但从上面架着的一把箭来看,锋利的闪着寒光,他下意识的回头,正看到自己身后的马车上,也扎着一把箭,同样闪着犀利的寒光。
身子一软差一点软下来。
“世子,可是伤到了?没事,我看的很准,就只是跟世子开个玩笑而己,世子不会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玩笑都开不起吗?”燕怀泾缓步走过来,白衣如雪,却又在领口绣着艳红的花色,越发的显得他俊美中透着几分雅致。
谪仙的风彩没有半点火气。
不过文若明却觉是,如果那把弩没有正对自己的话,自己会觉得更舒服一些。
随着燕怀泾的走近,那把弩和上面的箭几乎紧盯着文若明的心口,这让文若明觉得连胸口的呼吸都觉得沉闷的。
但偏偏这人是燕怀泾。
“燕国公世子说笑了!我……我怎么会在意!”文若明尴尬的笑道,脸上的胖肉抖了抖,连自己的心都觉得突突的,额头上不由的开始冒出冷汗来。
“没在意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燕怀泾优雅的笑道,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温和,只是在这把弩的配合下,文若明觉得一点也不可笑。
他根本笑不出来,可偏偏却又不得不在脸上扯出笑容。
“听闻南安王世子文韬武略都极精通,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遇上,不如我们现在去校军场比试一下,看看南安王世子的实力倒底如何!”燕怀泾己走到文若明的面前,也看到了文若明的颤抖,他几乎是不受控的抖动着一身的肥肉。
“我……我这会有事……”文若明困难的道,实在是燕怀泾手中的那把弩靠的太近了,几乎是直指他的胸口。
箭尖带起的寒意,却是让文若明呼吸也困难起来,他真怕燕怀泾一个不小心,那把箭就象方才那样朝自己射过来。
“能有什么事?后园女子之事?”燕怀泾挑了挑眉,目光落到后面跟来的几辆马车的身上,这里面有华阳侯府的马车,也有南安王妃的,还有自己府上燕国公府的马车,这么一行人一起往宫里来,一看就知道有了事故。
“有……有些争执!”文若明的注意力一直落在那把弩上,听问,忙结巴了一下答道。
“跟华阳侯府?”燕怀泾手中的弩指了指文若明身后的马车,但那箭却几乎直接文若明的咽喉。
这下文若明连咽口水也不敢了,脖子僵直一动也不敢动:“是……是华阳侯府。”
“不会是跟我家夫人吧?”燕怀泾的声音一向温和,带着温润如玉的感觉,但这会文若明却一点也不觉得,当然任何人被一把弩逼到咽喉处,都不会觉得手持弩的那个人是真正的温雅如玉。
“没……没有!”文若明本来就是在京中的纨绔,平日里仗着南安王世子的身份,也不敢有人给他没脸,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架势,这会后背处俱是冷汗,只觉得浑身哆嗦,若不是身后还有马车,这会说不定连站也站不住了。
“没有最好!本世子的这位夫人一向娇惯,如果真的因为争执,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本世子还真的会担心的连心都哆嗦起来的!”燕怀泾笑的越发的优雅起来,只手中的弩却仿佛哆嗦了一下,寒光一闪,文若明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马车上,额头上冷汗渍渍。
如果这是别人,他早就喝斥了,但这是燕怀泾,连靖国公的地盘都直接抢了,又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燕国公世子是什么意思,若明得罪了世子不成?”其他的马车这时候也陆续到了,南安王妃从马车上跳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简单气晕了,怒匆匆的说了过来,大声道。
“王妃何必这么着急,只是和南安王世子闹着玩而己,怎么到了王妃这里就说南安王世子得罪了本世子。”燕怀泾嘴角一勾,薄唇微微弯起一条优美的弧度,只眸色带着几分寒洌,转向了匆匆过来的南安王妃。
“我……”看到燕怀泾冰寒的俊眸,南安王妃这时候才蓦的想起眼前这位燕国公世子,就不是一个以常理论断的人,而且他这会的弩还直接自己儿子,南安王妃可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是真的“误伤”在燕怀泾的手上,自己都没地方哭去。
如果是旁人,既便是这样南安王妃也是料定他不敢的,但这人如果是燕怀泾,南安王妃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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