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看陆承泽神情纠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那纸鹤:“大师兄的纸鹤?”
“嗯。”陆承泽颔首。
“那还不赶快拿过来看看?说不定是你娘的消息呢?”叶蓁立刻就想到了楚天机和老国师之前说的话,整个人兴奋起来。
陆承泽点点头,将那纸鹤拿过来,直接塞给了叶蓁:“你先帮我看看,我内急, 先去一下。”说完掀开被子飞身而出。
叶蓁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纸鹤:这纸鹤中的内容,最想知道的不应该是陆承泽么?怎么他叫自己先看?
抬头再看陆承泽时,却只看到他飘飞的寝衣衣角在卧房转角处消失……居然用上了轻功?!果然很急!
拆开纸鹤,楚天机在信中说,让陆承泽和叶蓁尽快赶去南诏国的祭台处,老国师准备进行第一次的尝试, 看能否将陆承泽的娘亲和外婆一次传送过来。
叶蓁大喜, 一秒钟都不能等,拽着纸鹤跳下床就去找陆承泽, 一进净房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叶蓁好奇:“什么味儿?”
陆承泽在净房正脱了个干净在擦身,一眼看到了丢在叶蓁脚边的犊鼻裤,顿时红了脸:“你先出去。”
叶蓁不疑有他,不仅没有先出去,反而飞奔着跑到了陆承泽面前:“阿泽,你娘亲可能要过来了,我们赶快去南诏啊?”
这话果然成功转移了陆承泽的注意力,他一把将叶蓁手里的纸鹤接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叶蓁这时候也才注意到,陆承泽的两条腿是光溜溜的,下面啥都没穿……
某些部位的异常状态让叶蓁脸蛋瞬间就红了:自己好像是跑得太着急了,有些不是时候……
陆承泽看完了纸鹤上鸡扒一样的字,拔腿就往外面卧房跑,叶蓁急了, 一把捡起了门口丢着的犊鼻裤:“你都没穿内裤……”
入手的滑腻让叶蓁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的时候, 脸色再次爆红:我的娘咧!这是做了什么孽?一大早地……中奖了吗?!
陆承泽找了裤头穿好,回头才看到叶蓁拿着自己的犊鼻裤红着脸在发呆,忍不住也是哭笑不得,将那玩意儿抢过来丢进了水盆里:“行了,会有人过来收拾的,走!”
叶蓁目瞪口呆:“大哥,你那玩意儿,也叫你的影卫收拾?”
“事急从权!”陆承泽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两个人最终还是清理干净穿戴整齐,去了陆南光的院子。
胡老神医刚给陆南光施针完毕,陆南光已经睡了,两个人就将胡老神医拉了出来,问他具体情况。
胡老神医说,再有三次施针,也就差不多了。前后也就是过年前能完成。
叶蓁想了想,问陆承泽:“要不,咱们等过了年再走?”
陆承泽却犹豫了片刻道:“等我爹醒了,我先问问他的意思。”
陆南光醒来,听陆承泽说起妻子的消息,立刻就激动起来, 恨不得立刻就出发,还是胡老神医劝住了他,让他等扎针完了再走。
就这样,三天以后,陆南光和叶蓁陆承泽一行人,还是坐着马车出发前往南诏了。
冰天雪地出京都,而且是赶在过年前,这叫后知后觉得到消息的陆东光很不好受,将一切怪在了陆大夫人身上:“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情?人家在京城连过年都不愿意,直接就走了!”
陆大夫人很委屈,同时心中也隐隐后悔:“我怎么知道他们那么大的气性?若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叫你一定要尊重叶蓁,尊重叶蓁,不要因为她是在庄户人家长大的就瞧不起她……瞧瞧……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
雪路难行,一路晓行夜宿,在路上过了个新年。
大过年地赶路,还是少见,看别人阖家团圆、娇妻幼子,想着自己还在另一个时空的妻子,陆南光的眸光更加热切起来。
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才进了南诏国的国境。
得了消息的南诏国主莫里罕已经一身微服等在了金边城内,见了叶蓁和陆承泽一行人,赶忙上前招呼。
陆承泽郑重谢过了莫里罕,将他送来的一应物资交给了手下的影卫去处理,这才拉着莫里罕两个人去密谈了好一阵,随后叶蓁和陆承泽就启程往祭台方向而去。
到了山下的一户富人家的庄院,早已经有提前到达的影卫在等待:这户庄院已经买下,距离山上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已经算是很近的了。
一家三口安顿下来,早早安寝,陆承泽则耐心等待楚天机的到来。
楚天机是第二天一早来的,明明还是贱兮兮的模样,可举手投足和神态之间,却多了一丝出尘的味道,瞧着竟然飘然欲仙。
陆承泽不由得感慨:这卖相,倒是越发地好了!
又等了三天,老国师飘然而至。
陆南光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老国师了,顿时很激动地上前抓住了老国师的手:“老国师……”
“稍安勿躁。”老国师慈眉善目地拍了拍陆南光的手背,陆南光就很神奇地不那么着急了。
楚天机已经按照老国师的吩咐,提前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于是一行人出发前往祭台。
祭台还是老样子,不过陆承泽已经提前派人将前往祭台的路上清理了一遍,此时再上去,已经很方便了。
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熟悉的山谷,叶蓁和陆承泽都有些恍惚:上次若不是因为有山鹰阿墨,就要挂在那山洞里了。
进了山洞后,那古老又神秘的祭台就那么静静地等在那里,老国师上前,仔细观察起来。
众人屏息凝神不敢说话,就看着老国师站在那里。
老国师看了一阵,又闭上眼睛感受了起来。就连楚天机,也因为到了这里而变得严肃许多,整个人的气质跟老国师越发接近,都有一种缥缈近仙的气质。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老国师看了看天色,一脸凝重道:“今夜子时,月华最盛的时候,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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