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昨天前脚刚让我和袁皓分手,后脚我就偷偷跑去喊袁皓陪我辞职私奔远走高飞,心里莫名的就有些发虚。
我想当做没看到转身往另一边走,眼角的余光瞥见宁泽言忽然直了直身子,朝我走来过来,吓得我下意识撒腿就想跑。
“跑什么。”
宁泽言眼疾手快的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往厕所旁的小杂物间走。
小黑屋,孤男寡女。
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某种画面,我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你放手。”
我伸手去掰宁泽言的手,宁泽言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冲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你听。”
我愣了一愣,挣扎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
安静下来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脚步声。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飞快拧开杂物间的门锁,将宁泽言推了进去。
反手将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暗暗松了口气。
差点,差点儿又被“抓奸”了。
狭小的储物间内,他和紧紧贴在里,近到我甚至能听清他的心跳。
我想离他远点,却发现越动越热。
忽然有些懊恼,早知道我就一个人进来,把他也推进来,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
我低头,不想和他对视。
宁泽言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怎么不说话?”
我打算装死。
宁泽言嗤了声,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他脸上仍旧挂着温温润润的笑,可却莫名的让我感到一阵阴冷,“离职私奔?”
昨天的话,他果然听到了。
我当然不能承认,“宁医生,你听错了。”
宁泽言轻笑了一下,“嗯,我也觉得我是听错了。”
这人,真够不要脸的。
“宁医生,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然等会儿来病人来找不到我们就不好了。”
说完,我转身拧转门把。
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一只手穿过我的肩头,把门按住。
我身子一僵,盯着门板没敢再动。
腹部的疼痛持续不断的传来,顷刻间我又有了想去蹲厕所的冲动。
后颈忽然有温热的气息铺洒而来,痒痒的,激得我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宁泽言清浅微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这么喜欢他?”
我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是。”
我听见他低笑了声,手搂在我腰间,若有若无的摩挲着,“看来你真的很想跟我出轨。”
我慌忙按住宁泽言的手,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小腹也跟着更疼了些。
宁泽言另一只原本撑在门板上的手抚上我的脸,“脸怎么这么白?”
“亲戚来访。”
我下意识回答完,反应过来后,面皮一臊。
杂物间内有片刻的死寂,紧跟着,宁泽言的笑声传来。
闷闷的,就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了的。
我又羞又恼,差点儿忍不住用脚去踩他。
宁泽言突然松开了我,往后退了退。
一的自由,我没有片刻犹豫的将门打开,拉开一条缝隙,侧身钻了出去。
离开前,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下午下班等我。”
等他的人是小狗!
下午急诊不忙,我找熊主任请了半个小时的假,提前下班。
肚子还是不太舒服,回到公寓后,我喝了杯温水,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掀开被子起身,趿着拖鞋去开门。
如果时间能再重来一次,我一定看清是谁再开门。
宁泽言挤开我进了屋,脱下鞋,直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站在玄关处视线往里面扫了一圈,最终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撇了撇嘴,将门关上,跟了上去。
跟上去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紧接着,我再次见识到了宁泽言的不要脸。
他完全把我家当成了他家,着手烧了壶热水,紧接着开始淘米煮粥。
我依靠在厨房门口,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折腾。
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长得好看的男人不论做什么事情,身在何处,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
“在想什么?”宁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将杯子塞进我手里,“趁热喝。”
我瞅了他一眼,听话的低下头轻抿了一口。
原来是红糖水。
我一口气喝完,把空杯子塞回他手里。
宁泽言垂眸看了眼他手中的空杯子,笑了笑,走回流理台前忙碌。
我靠在椅背上,问:“你怎么过来了。”
宁泽言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静静的看了我半响,索性放下碗筷重新坐下,“担心你疼死,就过来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看在刚刚吃人嘴短的份上,我懒得跟他计较。
宁泽言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环视屋子一圈,“房子有点小。”
我不以为然,“我一个人住要那么大干什么。”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再看宁泽言,便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自己戳破自己的谎言,这算不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泽言像是没看出我的迫窘,“你男朋友呢?”
我想起刚才的新闻,便说:“为人民服务去了。”
宁泽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就直接往玄关处走,穿鞋离开了。
他这样,我反倒有些不习惯。
宁泽言走后,我洗了个澡,便躺下了。
晚上临睡前,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消息。
——和我在一起,我只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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