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
话虽这么说,可等我起来洗漱完换好衣服之后,还是很没志气的跟着宁泽言踏出了公寓的门。
宁泽言的车子没停在公寓楼下,我不想走太远特地跑去菜市场,恰好不远处有个比较大的超市,里面就有新鲜食材购买,我和宁泽言一起往那家超市走。
今天的风莫名的大,风里还夹着细碎的雪花。
我冻得浑身发抖,手虽然藏在口袋里,可我本来就是偏冷的体制,老久都没能将手捂热乎。
走出一段路,我偏头看了宁泽言一眼。
只见他挺直胸背,老神在在的走着,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相较于他,我这缩脑袋驼着背的,倒是有些像鳖了。
宁泽言脚步顿住,低头看了眼我插在口袋里的手。
皱了皱眉,将自己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伸进我的口袋里握住我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苦笑着说,“我也想知道天气怎么这么冷。”
宁泽言双手捂着我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帮我暖手。
他始终含笑盯着我,很专注,看得我又是一阵面红耳赤的。
几分钟后,我冰凉的手终于有了些许暖意。
宁泽言牵起我的右手,放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尽快买完回去”
我点了下头,“好。”
去到那家超市,我领立即着宁泽言往蔬菜区走。
宁泽言利落的挑选完菜,又去零食区拿了些零食,便去柜台付账。
收银台后收银的小姑娘看了抬头看了宁泽言一眼,红了红脸。
我将钱递过去的时候,小姑娘飞快的看了眼正在收银台另一边将东西收紧购物袋的宁泽言,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姑娘,你男朋友真好看。”
我只是笑笑,没有应声。
再从超市里出来,一阵冷风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宁泽言重新牵起我的手,“回头我去把车子开回来,之后再出门就开车吧。”
我牙齿不停的打着颤,“我不出门了,打死也不出了。”
宁泽言偏头看着我,轻笑,“不去上班了?”
被停职的人上什么班,我故意说:“上什么班,不上了。”
“也好。”宁泽言轻应了声,眼底笑意更深了些,“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脸颊上那种滚烫烫的感觉又来了,我慌忙低下头,躲开他是视线不敢去看他。
耳根子被轻拨了一下,他含笑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耳朵怎么这么红。”
我支吾着应了声,随便扯了个借口,“冻红的。”
回应我的,又是他的低笑声。
他似乎真的很爱笑。
漫天的雪花映入那双含笑的黑瞳中,好看的不得了。
想到这个好看的男人之前说他喜欢我,我心中生起甜腻腻的感觉,就如喝了蜜一般。
回到公寓,才将东西放下,宁泽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探听的意思,从袋子里拿了包零食出来,打开电视,往沙发上一坐。
原以为宁泽言会避开我出去接电话,没想到他跟着我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不慢不紧的接起电话,按下免提,将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电话一通,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泽言,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宁泽言转过头看我,我假装没看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
之后我听到宁泽言整好以暇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不急,徐医生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我差点儿被薯片噎到,愤愤的瞪了宁泽言一眼。
有他这么跟院长跟领导说话的?
我不回他就不回,这么说出来院长会怎么想我。
“哦,现在知道讨好心上人了。”院长似乎是被气笑了,“她知道是你让我停她职的吗?”
是宁泽言让院长停我职的?
我啃薯片的动作一顿,叼着薯片偏过头看向宁泽言。
宁泽言也正看着我,见我看过去,他温和的笑了笑,对电话里的人说:“原先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院长沉默片刻,忽然喊了声:“徐医生?”
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我拿掉含在唇上的薯片,干巴巴的应声,“院长好。”
院长语气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说:“安安啊,我知道那事儿肯定是泽言不对,我原本就不想停你的职,是泽言硬是让我这么做的。可事已至此,就先委屈委屈你在家里休息一头半个月了,你可别怪院长不明事理啊。”
听着院长可以说得上是很温和的话,我忍不住挑了下眉。
院长怕麻烦爱面子重形象在院里已经出了名的,这些年因做错事被他授命私底下劝退的医生护士不少,除了听对宁泽言和顾云初特殊之外,也没听其他医生说他对别的给他找麻烦的医生这么耐心过。
来这家医院快一年了,我也就远远的见过院长一次,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他现在这么说,无非是看在宁泽言的面子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我识趣的说:“我会试试劝一下宁医生的。”
院长嗯了声,又说了类似两句鼓励和安慰的话,便挂了电话,没再提宁泽言。
我低头将手里拿着的那片薯片吃掉,才不慢不紧的抬起头看向宁泽言。
宁泽言笑眯了眼睛,将脸凑到我面前。
在我惊愕的目光之下,伸出舌头舔了两圈我刚才拿着薯片的手指。
他的眼尾本就有些上挑,此刻双眼半眯着,流光婉转的黑眸凝着我,无声的吸引着我深陷其中。
室内没有开暖气,气氛却逐渐的升温,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由心到身,似乎都不怎么冷了。
我怔怔的望了他许久,慢慢的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立即腾地涨红了脸,如触电般将手缩到了背后。
宁泽言没有退开,反而抬手轻抚着我的脸皮,俊美的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唇角那若有若无的弧度落在我眼中,很是撩人心弦,“徐医生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用力的咽了下唾沫,压下心底被强行撩起的涟漪,拉开他的手,故作淡定的说:“确实快饿病了。时间不早。宁医生快去做饭吧。”
宁泽言没有动,手腕反转抓住我的手,眉梢轻挑,“徐医生想怎么帮院长劝我?”
我撇过头不看他,闷声说,“快去做饭。”
宁泽言用力一扯我的手腕,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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