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姑奶奶,“拜托你行行好,别折腾我了行么。”
傅烟雨把我拽了起来,“我昨晚不是在KTV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甩了甩脑袋,坐起身,简单的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为了避免傅烟雨再次视宁泽言为死仇,我没告诉她宁泽言拒绝抱她进医院抱她上楼这件事。
傅烟雨听完,一脸感动的看着我,“安安,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就知道宁泽言那王八蛋没有完全取代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被恶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等会儿还要去上班,我没再和傅烟雨废话下去,立即起身去洗漱。
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回到房间,就看见傅烟雨坐在地上,盯着我床头柜的抽屉在发呆。
猛地想起那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我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
急急忙忙跑过去,用力将抽屉关上。
傅烟雨目光幽幽的看着我,“一次性买这么多,使用频率是有多大。安安你不节制啊不节制啊。”
我:“……”
换好衣服,我和傅烟雨一起下楼。
傅烟雨没和我解释她为什么要去买醉,我也没问。
去到医院,我接到了宁泽言打来的电话。
他开口就问:“那丫头走了?”
我没好气的了声。
宁泽言轻笑,“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锻炼锻炼有什么不好。”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锻炼?”
“你哪好?哪回让你在上面你不是动两下就喊累了的?”
“……”
这天真的没法聊下去了。
我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手机口袋里,走进住院部的安全楼道。
还没来得及踏上电梯,手腕忽然一紧,我整个人被拉着用力往后一扯,撞入了一方熟悉的怀抱之中。
我抬起头,语气不太好的问:“你干吗?”
现在是上班时间,宁泽言估计也怕有人从这里经过,揽着我往阴暗的楼梯底下走,藏好身影后紧紧的抱住我,薄唇不停的轻吻着我的脸。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他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他想我。
我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伸手回抱着他。
他轻而易举就能惹我生气,可也总是轻轻松松的就能让我消气。
这里毕竟不是能久呆的地方,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宁泽言就松开了我。
趁着外面没人的时候,牵着我走了出去。
分别前,他让我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发条短信给他。
发给他干什么,和他去吃饭,说不准会被人当成猴子围观,我才不要。
话虽这么说,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很没志气的给他了短信。
排队打完饭,我做贼似的拉着宁泽言找了张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心里不停的祈祷千万不要有人看到我们,我可不想再被人讨要喜帖了。
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即便有人看见了我们,也没人敢过来。
我稍稍想了想,就知道是因为宁泽言的缘故。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摸出来看了眼。
是条新短信,傅烟雨发过来的。
看清内容,我差点儿将嘴里的饭喷出来。
“咳咳……”
我被饭粒呛得咳嗽不止,宁泽言走到我身后替我拍着背,“好好吃饭,你激动什么。”
等我缓和过来,宁泽言回到对面的位置坐下,我才和他说:“傅烟雨又去A市了。”
“是回,不是去。”宁泽言淡声纠正,“她回A市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回去找你老婆吧。”
宁泽言似笑非笑,“你再胡说试试?”
我轻咳一声,“她应该是去找她姐姐了。”
说起来,傅烟雨确实是个贼心不死的姑娘。
尤其是得知她喜欢的人还没结婚之后。
宁泽言静静的望了我半响,“傅烟雨跟你说她是同性恋?”
我愣了愣,他是怎么知道傅烟雨……
对上宁泽言含笑的目光,我忽然想到他和姓傅两姐妹神神秘秘的关系,立即就不觉奇怪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宁泽言挑了挑眉,半个身子忽然往前倾了倾,“你这样看着我,我很想……”
怕他胡说八道,我连忙打断他,“她是跟我说了。”
宁泽言闷笑了声,直了直身子坐回位置上,吃了一口饭,细吞慢嚼咽下去后,慢悠悠的抬眸看我,“你还真信?”
我不解的看着宁泽言,宁泽言夹了块排骨放进我面前的餐盘里,温声开口:“只不过是种过分依赖亲人的病态而已,她如果真的是同性恋,我不会让她留在你身边。”
病态依赖?
我狐疑的瞅着宁泽言,“你又是怎么确定她不是?”
在我看来,傅烟雨就算是也不奇怪。
因为认识她这么多年,我还真的没见她身旁出现过那个男人。
当然,宁泽言除外。
可看傅烟雨也不像是喜欢宁泽言的样子啊。
“我见过真正的女同性恋,她还差远了。”宁泽言用筷子指了指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餐盘,“再不吃就要冷掉了。”
我连忙低下头吃饭。
虽然有些奇怪宁泽言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莫名的我就是相信他。
不过是也好不是也罢,对傅烟雨现在的状况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改变,我更没有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可以说服傅烟雨。
那姑娘固执起来,谁的话都不会听。
只希望她别再像昨晚那样折磨自己就好。
吃完饭回到住院部六楼,黎晓惠走到我身旁坐下,“安安,你和宁医生商量好什么时候摆酒了吗?”
我红了红脸,摇头。
之前宁泽言只说过圣诞节那天去领证,领完证就摆酒。
可具体是哪一天,他没说过,我也没有问。
“定好日子记得告诉我,我好提前安排一下时间。”黎晓惠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希望我儿子这次能给力点啊,上次没去成桑桑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遗憾,幸好后来听说她……”
说到后面,黎晓惠笑着捅了捅我的手臂,“安安你不会逃婚吧?”
我说:“那要看宁医生了。”
如果他惹我生气了,我一气之下学秦桑桑那样,在婚宴上丢下一众宾客一走了之,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我是不是得先提醒提醒宁医生?”
“晓惠姐,你究竟站谁那边。”
和黎晓惠开开玩笑,聊了一会儿,她便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我趴在桌子上小睡了十来分钟,上班时间一到,起来继续做事。
晚上下班回到公寓,宁泽言突然问我:“什么时候休假?”
“我才刚复职上班,哪里来的假期。”我脱掉鞋子,回过头看宁泽言,“你问这个干什么?”
宁泽言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没假休,那就请假。”
我有些无语,你说请就请,你以为医院是我家开的?
宁泽言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不过我帮你请。”
懒得理他,他本事大,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吃饭的时候,宁泽言又问:“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我筷子里夹着肉,正准备塞进嘴里,听他突然问话,我的动作顿住,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准备什么?
宁泽言探身过来,将我筷子夹着的那块肉吃掉,咀嚼进肚后,才笑着一字一顿的说:“准备好什么时候给我生猴子了吗?”
我这才想起之前我和他说我还没准备好怀孕生宝宝的事情。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
我轻咳一声,含糊不清的回答:“快了,快了。”
“我也希望快了。”宁泽言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如果你不愿意快点,我不介意亲自帮你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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